所以,绑架玉柔的事情,就完全是楼护借着皇甫冷扬的人手做的——毕竟只有混黑的才能够这么快拿出这么多这么“专业”的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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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着二郎腿,楼护懒懒散散地靠在椅子上,见到玉柔被带出来,他一手抬起挥了挥,示意把玉柔放开。
刀疤脸男人上前,一把扯下玉柔嘴上的胶带,然后拉下蒙着眼睛的布条,又用随身带着的匕首割开了绑着她双手的绳子。
突来的光亮让玉柔使劲闭了闭眼睛来适应,左右看了看,当她看到楼护的时候,整个人都开始都颤抖了一下。
嘴角勾着一丝恶意的笑容,楼护挥挥手跟他打招呼,仿佛两人关系十分好似的:“唷,玉大婶,别来无恙啊。”
见玉柔紧紧闭着嘴死死地盯着自己,楼护哼笑了一声:“玉大婶,见到我这么高兴,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吗?”
玉柔跪坐在地上,被揉得皱巴巴脏兮兮的衣服让她看起来特别的可怜。
只不过在场的众人可不会去可怜这个中年女人,他们可都是刀尖舔血过日子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的惺惺作态就出现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又的“怜香惜玉”之情呢。
“楼护,你这个狗娘养的杂种!”似乎也是看出了楼护和其他人满满的恶意,玉柔也不装可怜了。
“砰!”从她的双腿之间,射穿了裙子,子弹在水泥地上留下了痕迹。
楼护手中拿着黑色的手枪,眼神阴冷的注视着瞪大眼睛惊恐得发不出声音的玉柔:“玉大婶,你刚才说了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
一旁在各个方位握枪而立的众人静悄悄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只不过这会儿他们心里可能都在默默咆哮——尼玛哪儿来的风啊这儿连个窗都没有好吧?!不过能够和自家老大做朋友的,果然没一个好人啊。
玉柔紧紧咬着下嘴唇,她不明白为什么楼护居然敢这么对她——没人给她说楼护这个杂种居然这么疯狂:“楼护,你把我绑架到这里是犯法的。”
“绑架?呵呵,太好笑了。谁看见是我绑你来的?看来玉大婶你不仅是人老珠黄,而且还老眼昏花了。”楼护冷笑一声,“对了,既然玉大婶都这么大年纪了,我也不能欺负老人是吧?快,给她把椅子,老是跪在地上多受罪啊!”
刀疤脸的男人挑眉,从身后中搬出一把木头椅子放在玉柔旁边,伸手一抓,玉柔被他提起坐到了椅子上。可虽然这样,玉柔双脚的绳子却并没有解开,而且因为她坐的是断了一条腿的凳子,整个人反而更加难受了。
见玉柔死命用穿着高跟鞋的脚垫着以“保持风度”,楼护也不多管:“我今天请你来只是想问问你,楼音的事跟你有关系么?”
虽然早就知道答案,但是这问题却是一定要问的。
如果她说没关系,那么就可以拿出证据来折磨她生不如死。
如果她说有关系,那么,没有证据照样可以折磨她生不如死。
反正他的目的就是要让玉柔不好过,让她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玉柔显然明白今天自己是没人来救她了,可就算这样,她也不想就这么认了:“楼音?她出什么事了?楼护,做人得凭良心,我对你和楼音就像是对我的雪儿一样,你不要血口喷人。”
楼护眼睛一眯,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弯下腰凑到她耳边,声音轻的只有玉柔才能听到:“是呀,我差点被当众曝光我和我的同性·恋人,音音差点被小混混们侮辱,而你的女儿……也会成为你的替罪羊凄苦一生——你对我和音音还真是和玉雪儿‘一样’呢。”
直起身,楼护笑了起来,用枪口拍了拍她的脸蛋:“我说玉大婶,你长得也不算差,安安分分地找个老实男人平平淡淡过一生不就完了吗?干嘛总算计不属于你的东西呢?就你这么浅的眼皮子,再蹦跶又能得到什么呢?现在好了吧,自己给自己挖出来的坟墓……可不是我逼你的。”
玉柔看着面前勾着嘴角的男人,狠狠的打了个冷颤:“楼护,你不能这么做,你怎么敢!杀人是犯法的!”
“哎,别这么说,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我这儿只不过有大量的你谋财害命的‘证据’罢了。”楼护瞬间变得面无表情,一本正经。
急促地呼吸了几下,玉柔终于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惊声尖叫起来:“魔鬼!魔鬼!啊——啊——啊!!!”
被尖叫声弄得不耐的楼护皱眉:“让她闭嘴。”
有两个男人上前,谁知玉柔却突然挣扎起来,就连从破椅子上摔下来也不管,整个人又抓又咬,完全不让人亲近,只知道含糊不清地嚷嚷“魔鬼”“救命”“杀人了”之类翻来覆去的话。
“怎么了?还疯了?”楼护皱眉看了一会儿,见玉柔像是疯子似的挣扎尖叫,冷哼,“如果真疯了,那还难办了——啧,怎么这么麻烦……”
玉柔内心暗喜,更是又抓有挠,整个人就像是被刺激过度而变得疯疯癫癫的样子。不过没等她高兴多久,后颈一痛,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用脚踢了踢玉柔的脑袋,楼护漠然道:“既然她想要疯,那就过疯子的生活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上午停了半天的电,所以更新比较晚真是抱歉。沙子要去码二更了,所以就不多说了,可能发出来会比较晚,如果等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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