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麽会?安洁……不,长公主你是为了帝国才跟蜥蝪人战斗的吧?怎麽可能会有人想……」
「怎麽不会呢?」安洁莉丝塔冷笑了一声,双手按在长剑的剑柄之上玩味地说道:「虽然目前看起来情势好像不怎麽好,但以帝国的国力来说,要把蜥蝪人全部消灭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不管一年也好两年也好甚至十年也罢都不重要,我们必将获得最终的胜利。你所看到的只有蜥蝪人的威胁,而我……『我们』所看到的是蜥蝪人被消灭之後帝国里的权力分配。」
「事已至此我也不介意直接告诉你,现在集结在前线的部队总共有五个军团,而这五个军团连同後勤辎重以至调度的物资全都属於我『手下』的--你明白这个『手下』是什麽意思吧?每一个将领、每一个士兵、甚至每一个民夫也好,每个人对我的忠诚都不容置疑,任何的损失对我来说都是一件很糟的事。但是只要是战争就一定会有人死去,假设今天我要花上庞大的代价才能把符腾堡守下,那麽明天呢?後天呢?直到战争结束的那一天呢?」
「我知道你对这些事情没有兴趣,但事已至此你也没法置身事外了……」长公主放开了按住剑柄的手,慢慢地踱步到我的身旁悄声地说:「虽然我也不希望望事情发展到这样,但是威尔士那家伙一直都对你抱着敌意,而且他也没办法拉拢你的表哥,我敢说你……你们整个骑士团在威尔士的眼中也是欲除之而後快的眼中钉。我问你,你以为为什麽父王把你派来帮助我呢?」
「是……哎……想我帮助你?」
安洁莉丝塔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好吧,我也开始搞不太懂了。虽然大帝他的说词是要让我来帮助安洁莉丝塔,不过想了想好像也有点不对劲的意思……
「总之……总之所以你是希望我加入你的阵营吗?」
安洁莉丝塔对我眨了眨眼。
「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安洁莉丝塔笑了笑。
「那麽池田……不,大团长他知道吗?」
安洁莉丝塔耸了耸肩。
「……好吧,我知道了。」所以我除了要跟塞西莉亚她解释之外,还要跟池田和理香姊解释就对了。「那麽还有一件事……」
「还有问题吗?」
「可以把你伸进我衣服里的手拿出来吗?」
从刚才开始我就很在意了,话讲到一半安洁莉丝塔便把手伸到我的衣服里摸来摸去的,这再怎麽看也跟她要说的事情无关吧?
「咳咳。」
旁边的军官也适时的乾咳了两声作为提醒,安洁莉丝塔这才意犹未尽地把手从我衣服里掏出来笑着说道:「抱歉抱歉,老毛病发作。」
「那麽我这就回去准备一下……」
「顺便跟塞西妹妹解释一下吧,银枪团长那边我会去跟他解释的了。」安洁莉丝塔把剑从地上拔起并且插回剑鞘里,刚才那副嘻皮笑脸已经完全收起来了,才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变回到那个充满威严的帝国公主。「就这样吧,我要跟将军们讨论作战的细节了。」
我朝安洁莉丝塔点了点头,也向旁边的高阶将领们点头示意,然後便转身离开帐篷。
啊啊……我的头……本来是想要离开这里的,结果却趟进了更大的浑水里去,等会要随着大部队到前线作战不说,还糊里糊涂的加入了长公主的阵营……我的头好像越来越痛了啊……
「爱蕾娜!」
正当我准备踏出帐篷之际,安洁莉丝塔冷不防从背後把我叫住。
我耐着隐隐作痛的脑袋转头问道:「又怎麽啦?」
「只要我还活着,在能力之内就不会让你遇上危险的。」安洁莉丝塔的眼神前所未见地坚定,停顿了一下之後以身处帐篷内的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缓慢而又清楚地说道:「我以捷诺比亚皇室之名向你保证。」
「……嗯。」我轻轻地吐出了一声回答,然後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帐篷。
「可、可恶……安洁莉丝塔这……」我站在帐篷外捂着胸口,脑中不断地回荡着安洁莉丝塔刚才的说话。
「法师小姐,您身体还好吗?怎麽脸变得那麽红?」
「啊?啊啊……没、没事,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喔!」多番向卫兵保证自己没事之後我马上就落荒而逃,等离开老远才停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这种事情干嘛这麽大声讲出来啊,还把内容讲的这麽暧昧,不清楚的人绝对会误会我是安洁莉丝塔的的情妇之类的人吧?
「长公主她可是故意这样跟你说的,主人。」
呜、呜哇!阿努米那斯你别突然冒出来说话啊,差点没就要把我给吓死了,再说我有准许你跟我说话吗?
「我只是怕您不懂长公主这麽做的含意而误会她而已。」
那不就是爱的宣言之类的东西吗?
「主人您实在太笨了,长公主并没有你所想像的那麽龌龊。她刚才所做的是一个姿态,给在场的其他人看的一个姿态。」
你是说……她是故意演给其他人看的?在场的不都是忠心於她的人吗?她为什麽要那麽做?
「忠不忠心并不是一句话说了算,在场的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麽、打着什麽算盘就只有他们自己才会知道。不管在场的士兵和将领里到底有没有间谍也好,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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