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怎麽还没回来呢?」
我烦躁地在客厅踱来踱去,看了看挂墙的时钟已经是早上九时了。昨晚爸爸彻夜未归,而且就连电话也没打一个回来,实在让我担心的要命。
「不行,我要去找他。」
「真理,等等!」
说着我就抓起阿努米那斯抱在胸前,没有理会小蓝径自往玄关走去。才刚打开玄关大门,马上就跟一个从外面进屋的物体相撞,抬头一望就看到爸爸那疲惫的脸孔。
爸爸摸了摸下巴那些似乎因熬夜而冒出的胡渣朝我问道:「真理?你要去哪里?」
「去、去找你啊!笨蛋爸爸!我打了好多通电话给你都没人接啊!」我生气地用拳头不停捶打爸爸的胸膛,当然以我的力度来说应该跟搔痒差不多,所以我才这麽放心地用力去打。
「咦?有吗?」爸爸疑惑地从西装外套的内衬口袋里掏出手机察看,马上就抱歉地笑了笑:「好多通未接来电啊……大概是工作太忙没注意到吧,抱歉啊真理。」
爸爸说着摸了摸我的头发,而我则因为感到刚刚那幕情景好像似曾相识而歪起脑袋回想着──
「真理,这不就跟刚刚我跟你的情形一模一样嘛!」小蓝在我背後说:「你们父女还真相似呀。」
听到小蓝的话,我马上就涨红了脸──一部份是因为自己怪罪爸爸的冒失但却忘了自己刚刚就跟爸爸一样冒失,另一方面是因为被说我跟爸爸两个人很相似。
其实我并不是真正的秋本真理──尽管已经习惯了这副身体,但我内心仍时不时冒出这样的想法。不管跟爸爸再怎麽相似,我也只是一个披着秋本真理这一层外皮的别人而已。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好,我仍然因为能跟爸爸相似这点感到一丝喜悦。
「那个……先让我进去吧真理,爸爸也很累了……」
「啊……呃……嗯……」
我低下头来,跟着把西装外套挂在门旁衣架上的爸爸一起回到客厅。
「上杉你也来了啊,谢谢你陪着真理。」
「不,这没什麽。你工作辛苦了。」
爸爸一边甩着手,一边呈大字形地瘫坐在沙发上数分钟後,看着天花板缓缓地开口:「事情真的很麻烦。」
「找到那个召唤者了吗?」小蓝坐在爸爸对面的位置,拿起之前的茶杯轻泯了口已经放凉了的新茶。这时我才发现忘了帮爸爸倒茶,连忙到厨房拿出茶杯替爸爸倒了杯茶放到他面前──本来我应该再泡一壶热茶的,不过我很想留在这里听他们的对话,就稍微偷懒了一下。
「不,没这麽快,」爸爸从衣袋拿出一包香烟,不过看了看我的脸之後还是把抽出了一半的香烟放了回去,「现在日本各个地方都出现很多召唤恶魔的报告,我们的人都已经疲於奔命了。」
「会是恐怖组织的恐怖活动吗?」
我总是觉得这就像一些四处放炸弹的恐怖份子一样。
「啊……跟那个有点不同。这种情况以前曾经发生过一次,大概是不知道从哪里冒起的邪教组织吧。一般的恐怖份子进行恐怖活动的目的不外乎想带来些什麽改变、想取得什麽样的好处啊,或是单纯只是对目标有着憎恨而已,再怎麽样也不会拉着全世界来陪葬。但是,这些邪教组织倒是麻烦多了……」
「那些常常找麻烦的邪教……或者是那些我们称之为邪教的宗教,大部份都是崇拜着来自扭曲虚空的恶魔,他们的信徒脑袋里整天都只会想着要毁灭世界、把世界奉献给那些他们称之为主人的恶魔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恐怖份子再怎麽样也还算人类,起码知道什麽事情会太过火──但是邪教徒却不会,只要能达成他们脑中那些虚幻的妄想,他们才不会在乎世界会变成怎麽样,哪怕是变成不能再住任何生物的破烂星球。」
的确,如爸爸所说的这已经超出了恐怖活动的范围了,那些家伙一直在各个地方召唤出根本不受人类控制的邪恶生物,除了想毁灭世界之外还真想不出他们会有什麽别的企图。不过刚刚爸爸也有说过「这种情况以前曾经出现过一次」,这麽说应该还是有解决的方法才对吧?
「那麽以前出现这个情况的时侯组织是怎麽解决的?」
「啊啊,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侯本部那边可是花了很多时间才把幕後的主脑揪出来再一锅踹掉……老实说这时侯我们除了期望本部可以快点对我们提供援助之外,就只能努力地把每一只异生物消灭掉而已。」
现在什麽也做不了吗……真是讨厌这种感觉。
一直没有说话的小蓝担心地问道:「现在有收到城市里的攻击报告吗?要是他们在城市里召唤的话……」
「这个倒不用担心,」爸爸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召唤异生物的法阵需要一定的空气条件,在城市里是没这种条件的,所以唯一可以庆幸的一点就是不用担心会在城市里出现混乱。」
「总之现在只能努力干了!」爸爸从躺着的沙发上站直身子,然後松动了一下筋骨便往他的房间走去:「我要先去休息一下,晚一点我还要回去支部帮忙。你们两个也别想那麽多了,抓紧时间休息吧,我看不用多久你们都要去帮忙了。」
要说休息,昨晚我都睡到早上七点多八点,现在完全没有睡意。可是不休息的话还能跟小蓝干什麽呢?
平时我自己在家里的娱乐也就是温温习看看书,最近倒是多了练习法术这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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