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自诩为“天下第三风”,为什么呢?
说起来好像有两个原因。
一次风儿问干爸爸“你怎么老是喝酒啊?渴酒不是对身体不好吗?”
干爸爸睁着醉眼说“因为我寂寞。”
“寂寞?你不是有我们吗?还有小蝶是你女儿耶?”风儿不解。
“我寂寞是因为我是高手。”
“高手就寂寞?”
“我是天下第一高手,没人打得过我,当然寂寞。”
“哦,原来天下第一高手就会寂寞,我明白啦,那我以后做天下第二好了。”风儿笑mī_mī地喊道。
已经醉了的干爸爸这时却猛得瞪眼怒道,“做什么也不能做天下第二!”
风儿吓了一跳,“那又是为什么耶?天下第二也会寂寞吗?”
“你爸爸当时就是天下第二,可是他却死在我这个天下第一手上。”
干爸爸的醉眼里掠过一抹哀伤。
“哦?天下第二就会死在天下第一的手上?就像爸爸和你一样?我知道了。”
风儿还是很难过,“那风儿就做天下第三吧,永远不不去睁天下第一,风儿就永远不寂寞。”
很多年以后,风儿的武功很好很好很好了,特别是轻功,飞起来简直就像风一样,让人永远捉摸不透。
风儿很高兴,小蝶也很高兴。
有一天,小蝶对风儿说,“风哥哥你的轻功这么好,肯定是天下第一的吧?”
“哪能啊,天下第三天下第三而已!”
那一整天风儿都笑得合不拢嘴,状如呆傻。
小蝶便取笑他,“天下第三!我看你是天下第三风(疯)哪!”
风儿真的很疯,没大没小。
一次风儿在河边看娘亲小四洗衣服。
好大一堆衣服。
最脏的当然是风儿的,他太顽皮了,衣服上到处是泥土油腻,其次是干爸爸的,衣服都沾满浓浓的酒气,小蝶的都是她自己洗。
风儿的娘虽然穿的都是素布衣服,却难掩天香国色。清晨的阳光斜照过来,印着那秀丽的脸庞,好美好美,一双纤手在清澈见底的溪水里轻轻划动,好柔好柔。
风儿看得呆了,便叹了一口气。
“小四,你真好看。现在我懂了,哎!”
风儿的娘亲对这突兀的一叹莫名其妙,抬起头来看着风儿。
“怎么啦?什么东西你懂了?”
小风却只自顾自的叹息。
“哎,原来是落花不入水流眼呀,哎!”
“什么落花不入水流眼?”
风儿的娘越来越糊涂。
“小四,你太漂亮啦!而我们那位同志,”风儿嘴朝下游不远处草地上一呶,“太不配啦太不配啦!难怪难怪。”
风儿娘豁然明白,又羞又气,拿起捶衣棍。
“你皮痒讨打呀你!”
“哦,不不!”
风儿赶紧跑了。
有一年,风儿他们举家搬迁。
待到了进城的官道上时,风儿终于耐不住,遂掀开车,跳到车辕上。
“干爸,让我赶会儿车吧,你进去,歇会儿”
“你?行吗?”
“行的行的。”风儿忙不失应到。
但当他坐到车夫的位置上时,他才知道什么叫眼高手低。
马儿不受控制地飞奔,年轻的车夫却站在车辕上张惶失措,嘴里大喊,“让让!让让!”
此时从城门口行出一顶软轿,轿夫赫然发现前边不远一辆马车风驰电掣奔来,赶忙往一边让去,但哪让得及,前边的轿夫吓得闭上了眼。
“我有娘呀!”
眼看就要撞上,风儿大惊之下死命一拉缰绳。
“唏津津!”
轿夫等了一下不见动静,遂睁看眼睛,马头就在头顶上。
放下软轿,惊魂甫定,轿夫大怒。
“奶奶的小兔仔子,不要命了啊!”
风儿擦了擦了头顶冒出的汗,跳下前来。
“大叔,不好意思,马儿受惊,吓着您了!”
自知理亏的风儿只好满脸堆笑着陪罪,这时,马车里的一家子亦都出来了。
小蝶抚着胸口嘘了一口气,“风哥哥,你怎么赶的车,吓死我了。”
不四和二爸亦瞪了风儿一眼,忙着向对方道歉。
此时,轿帘被一只纤纤素手掀了开来。
“旺财,怎么回事啊?”
伴随着天赖般的声音一个人从轿里走了出来。
风儿立时呆了,只觉满眼满脑都是红色的星星。
“姐姐,你还是人吗?”
闻得这不伦不类的话,那一泓幽潭登时荡起一圈愠意。
“大白天,哪来的鬼!”
说着却也不由得“扑哧”笑了。
风儿只觉千朵万朵花儿在眼前开放,而他却只知道傻傻地看着看着……
这时,另一个人却不高兴了。
“姐姐,你真美。”小蝶挤上前来。
“这位妹妹,你谬赞啦。”
那女子有些赧然。
“姐姐,你就不用推辞,你看我们那位仁兄,都快拜倒在你的脚下啦!”小蝶朝风儿呶了呶嘴。
风儿惊醒过来,忙道“罪过罪过”。
小蝶睁大眼睛,“你什么时候出家当和尚了?”随即咣然,“我明白了。”
“你定是看到了这位美丽的姐姐之后,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心思做其它事了,所以你只好出家了,对不对?”
风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呵呵傻笑着。
那女子掩嘴偷笑。
正是这次意外,风儿结识了一位美貌异常的红颜知己,不过也在小蝶眼里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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