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一跃而上,发现到了一间房子里,而地道口,正在房间的书桌下,而杨八哥则神色漠然地立于旁边。
风儿左右看了看,夸张地道,“这是谁的房间?好漂亮,看起来是个闺房哦?”
房间带着一种粉红的色调,有一张绣床,床上还有几个女孩子常玩的布娃娃。
小雪得意洋洋地道,“这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却不知道现在是否有人住?”
风儿死劲地嗅了嗅鼻子,“肯定有人住过了。”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的鼻子一向很灵,我嗅到了一股与你不一样的香味。”
“原来是个狗鼻子。”
“狗的鼻子也比不上我的。”风儿大言不残地道。
这时门外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要躲起来已经来及了,杨八哥眼神变冷。
看到死人的时候他的眼神就这般冷。
风儿飘往外房门边,职风一般。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是一个粉琢可爱的大眼睛女孩。
女孩看也不看房内,嘴里嘀咕一声,“累死我了!”就转身把门关上。
她再一次转过身来欲伸懒腰时,赫然发现旁边一个男人盯着自己,眼睛霍霍。
如一匹饥饿的狼看着猎物时的眼神。
女孩吃吃地道,“你――你是谁?”
风儿反问,“你又是谁?”
女孩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风儿抱着双手好整以暇地道,“你当然可以不告诉我,那我又为何要告诉你?”
女孩生气地道,“这是我的房间,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里?”
风儿摸了摸鼻子,“这个――哦,好象――”
女孩胜利地看着他,“这回看你怎么说,小贼。”
风儿忽然得意起来,“你昨晚把我藏在你的房里,现在怎么反而问起我来?”
女孩目瞪口呆,“你你你我我我――”又羞又气,哭了起来。
一个女孩若给人说在闺房里藏了男人,不管是真是假,不气死才怪。
女人生气的时候一般有两种表达方式,一是不理人,更多的就是像这个女孩一样,祭起她最厉害的武器:眼泪。
她使劲地揉着双眼,嘴里发出惊天动地的喊声,那眼泪就如廉价的珍珠一般四处飞溅。
风儿慌了手脚,他还从来没见人这般哭过,自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
过了一会那女孩见他没一点反应,哭声更大了,直欲把房顶给掀了下来。
风儿尴尬地道,“你不要哭了好不好?里边那两个人会笑话的。”
那女孩一听,什么!还有两人,那还得了,一下子藏了三个,我不用活了!
哭声欲加高亢。
风儿哭丧着脸地看看里房的二人,只见杨八哥一付受不了的神情。
小雪已经忍得很辛苦,终于忍不住“咯咯”笑了出来。
那大眼睛女孩一听有个女孩的笑,不禁好奇起来,哭声渐渐地小了。
小雪走出来时,那女孩放开掩着眼睛的手,偷偷看了一眼。
这一眼却让她睁大眼睛呆住了,口里结结巴巴地道,“小――小姐。”
小雪眨了眨眼了,“还好,还能认出我来。”
那女孩呆了一下,忽然尖叫着跳了起来,一把抱住小雪,“小姐,小姐,果然是你!”
“当然是我。”小雪见到童年时候的丫环兼玩伴同样十分激动,张开手抱住了她。
两人就那么抱在一起笑着跳着许久许久。
风儿酸溜溜地道,“你们两个,好了没有?”
小雪跟那女孩――芩儿一起坐到了床上。
小雪道,“我姑姑还好吗?”语气颇为伤感。
芩儿道,“夫人的身体一直就是那样子,倒是城主――”
小雪道,“姑父怎么啦?”
芩儿道,“听说城主是练一种很厉害的武功不慎,走火入魔了?”
“什么?”
“什么!”
不但小雪吃惊地道,杨八哥也耸然动容。
芩儿掰着手指认真地说,“听服侍城主的小桃说现在城主变得痴痴呆呆地,饭也不会吃,连方便都不会了,动不动就尿裤子。”
风儿忍不住道,“那服侍他的人岂不很惨?”
芩儿瞪了他一眼,“老城主对我们下人很好,能服侍他可是我们的福气呢。”
风儿问道,“那你怎么不去?”
芩儿道,“我还没那个资格,你以为老城主是让人想服侍就服侍的啊。”
风儿嗤之以鼻,却疑问道,“霸天城的城主司徒方圆武功不是已经很高了吗?他又是练什么东东走火入魔的?”
芩儿白了他一眼,“这我哪知道,不过老城主嘴里整天念着几个词。”
风儿精神一振,“什么词?”
芩儿歪头想了想,“好象是什么玉枕,椎尾之类的,我也不懂?”
“那是穴道的名称。”杨八哥淡淡地道。
芩儿奇怪的看了杨八哥一眼,心里想小姐的这个朋友还真酷,又道,“城主的大徒弟还找了好多神医,还有很多药,天南地北的都有,什么东海珠泪,长白山参王之类的,真让人感动,可是老城主的病就是不见好转。”
杨八哥心里一动,难道“关东三虎”要送来霸天城的东西就是长白山参王?
参王很名贵,特别是长白山里千年以上的参精,功能修经补脉,甚至起死回生,整个东北采参帮几百年的努力也就只采到一株,乃其镇帮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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