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想起此事,麦少为不由怒火中烧,一把将喝空了的酒瓶狠狠地扔在地上,摔得粉碎。此时,两三个外出打出的小伙子正在为封站的事喝闷酒,麦少为砸碎的酒瓶碎片刚好崩在那个长得极为幽黑、粗壮的小伙子身上。
本来就因为封火车站的事憋了一肚子气,现在又被酒瓶的碎片崩到,小伙子不由火大,突然从座位上蹦了起来,跳到麦少为跟前,揪住喝得醉醺醺的麦少为,嚷道,“你小子瞎了,找茬是吧?”其它两个男也站了起来,不同的是那个瘦弱的男子也跟着叫骂,到是白净的男子扯着两人,生怕两人控制不住上和那个人动起手来。
看那人带着个眼睛,也喝得差不多了,八成也是为了封路的事犯愁呢。要是再给人家打坏了,这出门在外的,该如何是好。
被揪住衣领,麦少为丝毫不以为意,看也不看他,挣脱开他的撕扯,又拿起一瓶三星,边往嘴里灌,边自语道:“老头子看不起我,你们也看不起我是吧。你们他妈的算老几呀。一群只会卖苦力的打工仔,跟我装什么呀。小心老子毙了你!”说着从腰里掏出自己的配枪,作势欲挠扳机。
虽然酒吧的灯光很暗,小伙子还是看清了麦少为掏出的黑乎乎的家伙是一把手枪。
“怎么着,怕了?”说着,麦少为晃晃悠悠地推开揪住自己的小伙子,用冰凉的枪口指着他的额头,骂道,“欺软怕硬的狗杂种。给我跪下,磕三响头,叫我三声爷爷。否则,老子打爆你的头。”小伙子生平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头,脸立时吓得惨白,腿哆嗦得连站都站不稳,裤裆也开始湿了。
“大哥,不好意思,我喝多了。”小伙子哀求道。
“叫啊!”麦少为突然将只喝了一小口的酒瓶猛地砸在小伙子脑袋上,发出爆炸一般的响声,酒吧内的每一个角落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小伙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鲜血顺着额头沽沽流出,淌了一地。
“叫爷爷,要不我打死你!听到了没有。”麦少为仍不觉得解气,一边用力地向那人身上踹,一边疯狂地咆哮着。
知道出了事,所有喝酒的人纷纷围了过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一见麦少为疯狂地踢一个倒在地上,满头是血的年青人,都忍不住义愤填膺,却没有人肯为那个可怜的小伙子出头。在枪口面前,喝得醉醺醺的人出奇的冷静。
人群中黄征挤到前面,掏出自己的配枪,指着正在叫骂的麦少为呵道,“我是警察,把枪放下。否则我开枪了。”说着,只听喀哒一声,子弹已经上膛。
人们纷纷让开,只见黄征一手拿枪,一手将警官证拿在手里,英气勃发地立在那里。
“你他妈的不就一个破警察吗?算老几呀。”红了眼的麦少为也未看清来人的具体位置,随手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开了一枪。砰的一声,子弹打碎了黄征旁边半米远处一张桌子上的酒瓶。酒水伴着玻璃碎片洒了一地。
“我再警告你一句,马上放下枪,否则我就开枪了。”黄征也被激怒了,当了警察这么长时间,还从未见到过这么嚣张的人。太无法无天了,居然公然持枪袭警。
“开枪呀,打死他!”躺在地上的小伙子一边朝人群处挪动,一边大喊,“你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还不开枪?”
按规定,在出声表明身份,并做出警告之后,如果对方还不束手就擒的话,自己是有权利开枪的。黄征抬高枪口,对准麦少为的右手腕,右食指慢慢地欲扣动扳机……
“少为,你怎么在这里?”一个女子突然从人群中钻出来,挡在两人中间,十名背着警备师专用的国产56c(改进型)突击步枪的士兵紧随其后。
黄征慌乱停止即将扣动扳机的手指,将枪收回枪套。
“不用你管。”麦少为一把上前欲扶自己的张娉婷,又从吧台拿了一瓶啤酒。
看着麦少为的样子,张娉婷不由一阵恼怒,朝身后的士兵点点头,道,“麻烦你们把他带回去。”
两名士兵点头,上前架住麦少为,正欲离开。
见几人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连招呼都不打,就要将一个敢朝自己开枪的人带走,黄征不由火大,挡在几人面前,呵道,“我不管他是什么人,总之你们不能这样带他走。”由于黄征穿的是便装,那个受伤的小伙子早就爬起来了,加之人多,所以对刚才的事并不十分了解。
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人挡住了几人的去路,张娉婷以为是酒吧的服务生,所以对黄征歉意道,“刚刚一时忘了,他的账单呢,钱我付!”
吧台的小女孩本来以为这笔账报销了呢,听张娉婷如此说,急忙将准备好的账单递上来,道,“三十元,谢谢!”
黄征将警官证拿在手里,展示到张娉婷面前,道,“我是哈尔滨市公安局刑警队副队长黄征,他刚刚故意伤人,致人重伤,后并持枪袭警。已经严重触犯了亚太《刑法》,我要依法拘捕他。”
得知黄征的真正身份,张娉婷微微笑道,“很抱歉,我不能将他交给你。即使真如你所说的,我们也只能将他交给军事法庭,而不是……”说到这里,张娉婷又笑了下,“而不是交给你!”
听张娉婷如此说,黄征搜索了下自己所学的法律知识,心知她所说的确是实情,但照现在的情况看,如果让他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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