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
我回头仔细瞧了瞧这只飞刀,没羽!
白玉手臂竟发出如此刚劲的暗器,放在平时,当真是打死我也不信。然而,这确实是事实。等我再回过头来,已经不得不去面对三个女人了。她们一主二仆,站成了犄角之势,封死了我的退路。
有道是,三个女人一台戏,我发觉我的脑袋已经准备开始大起来了,还有一句老话,叫做做贼心虚。我说自己不心虚,那一定是假话。
红绿抹胸二人显然因为我这个不速之客的冒昧出现而甚是慌乱,只是胡乱的披了两件稠衣,却忘记了身上的肌肤本没有擦拭干净,稠衣紧紧的贴在身上,反而更见得体态风liu了。如果我是个浪荡的登徒子,乃至是淫贼,恐怕早就忍不住要浮想联翩鼻孔出血,凭空的生出许多的祸端来。当然了,想我这样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雅人物,自是和他们不可同日而语。
而且,武者的直觉让我觉察,生命正受到了威胁。
杀气来自于真正的主人,她把自己套在一张硕大的斗篷中,包的严严实实,头上还罩了一块黑色的纱巾,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漏光的地方,让我狡猾而又锐利的目光无从着眼。就好象再狡猾的狐狸,面对一只长满了倒刺的豪猪时,无从下口时的无奈和遗憾。
人是一种很矛盾的动物,他们总是把自己装扮的很神秘,让人琢磨不透,却不知,愈是奇妙的东西,愈是能勾起别人的好奇心,忍不住伸手去揭开那神秘的面纱。
她们的衣服可穿的好快啊!我喃喃的说道。(大花痴!!!)
以前,和尚大师曾告诉我,和气生财,微笑是天底下最厉害的武器之一。
所以,我很心虚,然而脸上却摆出了非常自然的笑容,就好象是午睡后的男主人,发现了三个陌生又美丽的女子,冒昧的出现在自己的后花园时,脸上的笑容。
不过,好象没什么作用。
“大胆蟊贼!竟敢偷看我家公…小姐洗澡!”红抹胸恶狠狠的说道。虽然她的头上依然滴着银色的水珠,贴身的单衣也依旧玲珑,可是她的言语粗俗,不由的让我对她的形象大打折扣,不觉皱了皱眉头。
“什么叫做偷看,多难听啊,应当叫做艺术鉴赏的偶然性。再者说了,退一步讲,即便是真的偷看了你家小姐洗澡,你也不能这样说出来啊,你倒是不怕,可你家小姐的名节不就难保了,虽然她也未必真的就被人偷看了。当然,即便是她真的被人偷看了……”
“放屁!!!这厮生的油头粉面的,一看便知不是好人,并肩子上!”如此豪强般的语言竟出自二八佳人的樱桃小口。
秀才遇到兵了,我在心里长叹一声,脸上的笑容愈加的谦恭和美好了。
“呔!”
两声娇斥响起,左右两把苗刀,直朝我身上招呼迩来。刀是好刀,上好的缅铁打造而成,远远的就感觉到了刀锋上的杀气,还有一股腥臭之气,刀面上幽幽的闪着蓝光,显然是上面喂了剧毒。好一双歹毒的小蹄子们!
叫了声来的好,我也不敢怠慢,舞开了手中的钢扇,使出一十八手“清凉扇”的打玄功夫。
旁边的女主角不曾动手,所以我也多留了个心眼,没有使出家传的功夫,只是用朱兄弟教我的“清凉扇”点玄手法,和两个小蹄子来周旋。好在二人的刀法虽精,怎奈内力不足,又加上临敌的经验实在少的可怜,故而,虽是两个打一个,却不如我来得游刃有余,胜似闲庭散步。十几招过后,两人已是气喘如牛了。
可能是觉察到我在拿自己的侍女开玩笑,观敌的她清斥一声,出手了。她的兵刃是一条软鞭。软鞭难于控制,便如链子枪一类的东西,用的不好反会伤到自己,所以能使出这样兵刃的人,必然有过人的地方。我的脸上在笑,可心里面早就注意上了。和尚大试师告诉过我,不要轻视任何一个敌人,哪怕她是个连武功都不会的女人。
她的实力果然比小蹄子们高出了不少。刚刚加入战团,就让我手忙脚乱,身上的压力增加了很多。
柔软的鞭子,经她的手里使出来,就好象是蛇的信子,一吐一吐的,蓄势待发,它在等待,只要机会一来,就会把我吞掉。
还有两条蓝汪汪的赤练毒蛇,三人善于合击之术,有远有近,有急有缓,有进有退,有攻有守,颇为得法,倒又渐渐的占了上风。
“清凉扇”法,本来适合近战,而此时,我也被弄的手足无措。亏得三人皆是一样的没有实战经验,几个好大的破绽,也被她们轻易的漏过,我只好暗呼幸运了。
四人堪堪打成了平手。(真的没人放水???)
千不该,万不该,那女子为着打斗的方便,把身上的斗篷给解了下来,露出里面的一条百褶素罗裙子。于是,辗转腾挪之间,不时有一段小腿肚子,老是在我的眼前晃荡。可恶之极。
须知,这女人身上最有味道的地方便是这一双小腿。女子的无心之举,却歪打正着,如同是使出了江湖上最厉害的暗器“暴雨梨花钉”,我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行动自然就慢了很多。
战斗时候,形势千变万化,一个不小心,连丢了性命也不奇怪。我分神的时候,无形之中,三人的攻击愈加的凌厉了。尤其是那一支长鞭,远交近攻,伸缩自如,远处可以当作长枪,连抽带刺打皆挑;近处则化为鞭刀,又劈又砍又刺,竟接下了我的大半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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