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人荣幸地介绍一下,这两位漂亮可爱美丽大方的小姐是我校闻名遐迩、艳冠群芳的张紫瑶同学和王虹雨同学”。何晓天煞有介事地向林清玄介绍道,一边说,一边朝林清玄挤挤眼。
原来,那晚,张紫瑶为捉弄林清玄,特意尽挑一些食单上最贵的冰淇淋来点,原本是打算捉弄一下林清玄,看看这个眼高于顶臭小子无钱付账的窘相,钱当然最后由她来掏,及至后来发生一些事情,最终还是由清玄“破财免灾”。请客所资,对她的身家来说自然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但对于一个穷学生(她可不知这个学生非但不穷,简直是富得流油)来说却属花费不菲,说不准要累及他勒紧裤带度日,瞧清玄纤弱的身板,如此下去恐怕是一阵风来便会给吹跑(林清玄身体较高,更显得人瘦若竹),心里感觉有些过意不去。又对那夜清玄黯然神伤的事颇感意外,回去后便找林清玄的同学来问了下情况,虽言者对此详情也不甚了了,倒也打听到林清玄自幼亡母、体弱多病,心下颇为同情。于是打算回请一下林清玄以作补偿。至于请何晓天做中间人,是因为何晓天在学校颇有人缘,为人活络,人称“何胖子”,倒也混出些名气,更兼是林清玄好友,所以由何晓天出面。
何晓天得此美差,当然乐不可支。既有美人在旁,有机会得以亲近软玉温香,又可安慰老友愁怀,当然满口答应,说什么“义不容辞”,其实上午第二节课后,张紫瑶找了来谈此事时,四面好事者哨声哄声一片,这小子面对佳人,既感得意又复色授魂消,正是典型的一副“色”不容辞的表现。
“请坐,请坐。”何晓天殷勤地为两位漂亮拉开座椅,服侍两个女孩坐下,旋即叫道:“老板,先上壶清茶。”倒似真是由他请客一般。
“林清玄,上次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四人坐下后,张紫瑶道。
林清玄看着旁边老友屁股颠颠,端茶倒水,大献殷勤,正自在心里暗骂“死胖子,重色轻友”,闻言应道:“不会啦,应该的,‘我’请客嘛,当然理应由‘我’付账。”这两个“我”字,清玄故意说重了些,当然是意有所指,可惜意之所指的那位仁兄正自忙得不亦乐乎,即或是听了也权当没听见。
一会儿服务员过来,问“点什么菜”。点菜向来是何晓天的专利,此趟更是大点特点,偏又常停下声来,征询旁坐两位漂亮的意见,询咸问淡,什么“爱不爱吃甜的”、“怕不怕辣的”等等,一副搞怪模样,累得旁边做记录的服务员大打哈欠,才终于意犹未尽地结束点菜“大业”。
“听说你身体有病,不知道要不要紧?”张紫瑶关切的问道。
一旁静静坐着喝茶的王虹闻言接道:“紫瑶爸爸认识不少名医呢,不如哪天请他帮你介绍几个看一看吧。”
“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老毛病了”,林清玄一边说一边瞪了何晓天一眼,暗怪这小子肯定是重色轻友,出卖自己的情况。
“嗯,这茶还不错,”何晓天尴尬一笑,忙端起茶杯喝了口,掩饰道。“哈,终于上菜了呢。”
四人遂围坐一桌,一边吃一边聊,毕竟都是年轻人,一会儿彼此就熟络起来。何晓天在其中更是插科打诨,逗得两女“咯咯”娇笑,如鱼得水。林清玄亦是妙语如珠,谈吐风趣优雅,言语间天南地北、人生百态、子史经哲,显现其渊博的学识和深厚的人生修养,令两女因此对他瓜目相看。
“没想到这书呆子懂得还真多啊”。张紫瑶心里暗道,不由惊异地盯了林清玄一眼,忽然发现眼中那个自己印象中“眼高于顶”的臭小子,此刻谈笑间倜傥风liu,儒雅谦和,一张清俊的脸虽嫌面色有些苍白,但一双漆黑如夜、亮若星辰的眼眸渊深如海,时时闪动着深邃智慧的光芒,偶尔更透露出心底某种难以排解的深深的落寞与忧伤,使人忍不住地想要去呵护抚慰这颗受伤的心灵。想至此,恰好清玄一眼扫来,双目相对,紫瑶不由心弦轻颤,旋又俏脸微红。
四人正自谈得兴致盎然时,忽听得一把粗野的声音喝道:“老子的菜怎么还没上来?”
四人寻声望去,却见一个一看便知是某个高官富豪家纨绔公子哥一脸骄横正在拍桌大吼,同桌尚坐了两男一女,那个女的打扮得浓妆艳抹,娇声嗲气。其时正值中午餐馆上座高峰期,难免等待上菜时间要长一些,大约这小子等得时间略长了些,又兼美人在旁,给另外两个坏小子在旁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感觉事关乎公子面子,恼羞成怒下,不由拍桌大骂。
“哼!又是这小子。仗着老爸有几个臭钱就跑这来显摆。”张紫瑶鄙夷地道。她之所以认识,是因为此人入学后到处拈花惹草,有几次甚至追求到她头上,给她畅快淋漓痛骂后才汕汕而去。
原来,这个纨绔子弟名叫方文宝,是本市房地产大亨之子,其父先以倒买倒卖起家,其后徇私舞弊请客送礼,以重金行贿,弄来各种土地批文搞房地产开发,所包建筑工程偷工减料,均以劣质材料建造,大赚其昧心黑财。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小子自小仗着老爸财大势大,不学无术,他老爸将之取名“文宝”,自然是取意“文房四宝”,却不曾想这家伙实乃是根“瘟草”。平日里骄横无理,到处打架生事,招摇撞骗,更结交一帮狐朋狗友及黑社会份子厮混。为了将他送进这所大学,他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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