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毫无退路了。逃跑根本就是死路一条,最大的希望是寄托在我这几个‘结拜兄弟’身上了。
俗话说的好,人怕出名猪怕壮,这道理我明白,见我现在这么能带兵,张让肯定是对我不放心,怕我日后有变,把我找回去是想再提醒我一下,可是何进请我这是为什么?
难道是想杀了我?不能,杀我的话他就不会这么费事,也不会把我弄到他的府里去杀的,难道是拉拢?没准,我现在兵权在手,老小子定是看上我手上的兵了。
一路之上,我满脑子全是这些想法,几十里的路,想着想着就到了。看看洛阳的城门,人来人往,穿梭不停,既来之,则安之,一咬牙,我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这次回来,我怕半路上出事,特意带回几十名出色的士兵,最起码遭遇刺客的话还能帮我挡一阵,本来他们哥几个非要和我一起回来,被我拒绝了。一是军营的训练不能耽误,二是何进只叫我回来,有他们跟着反倒添麻烦。
当我牵着马和几十士兵走在街道上时,路上的行人纷纷驻足,仿佛是迎接,更仿佛是一种敬意。我心里那个美劲,像吃了王母娘娘的蟠桃一样。
“看见没,是陛下新组建的新军,据说他们的将军力挫群雄,武功剑法天下无敌。”群众甲对我十分了解,不过还没等他说完,旁边的人就开始反对了。
“什么呀,明明是枪法天下无敌,我听说他的枪有150几斤呢,要我抱都抱不动。”群众乙反驳他道。
“什么呀,他们的将军是刀枪剑戟样样精通,而且才华出众,你看有几个当兵的有马不骑,走在大街上,这就说明当官的治军有方。”群众丙说得吐沫乱飞,有行有色。
“我告诉你们吧,他们的将军叫张权,力大无穷,身高丈二,英勇无敌,能征惯战,不过治军严谨,据说有个士兵的马跑进田里,他就把那当兵的给斩了。”群众丁的话我是一点没漏,全听在耳朵里,刚开始还听得津津有味,后来的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跟什么吗?我什么时候杀过士兵,我有那么‘严谨’吗?
一路上老百姓说的话把这几个初次到洛阳的士兵可乐坏了,瞧这帮家伙,一个个挺胸抬头的,眼瞅着就找不着北了。
不过,虽然传的有些离谱,但我也是十分骄傲,这就跟电视上的解放军进城差不多了,靠,老子也过把被老百姓夹道欢迎的瘾。想到这,步子也大了,刚进城时脑袋里苦思不得其果的想法也烟消云散。
走进张让的府邸,我让士兵们等在外面,把缰绳交给旁边的一个士兵,自己走了进去。
张让在书房等我,在我刚进城的时候,就已经有人给他报信了。听见哗啦哗啦的盔甲磨碰声,他竟然从书房里迎了出来。
“孩儿给赶爹请安!”看见他迎了出来,我赶紧跪在地上。
“我儿在家不必行此大礼,快快起来,路途遥远,一定是累了,快到屋里歇会。”这老东西今天怎么这么客气?
带着内心的疑问,我站起身看了张让一眼。几月不见,张让分明有些许苍老,白发增多了,皱纹也变深了。这老东西整天就知道算计人,真难为他还能活这么大岁数。
“孩儿不累,干爹先请!”说着话我躬身用手比划了个‘请’的姿势,张让不再客气,和我一前一后就进了书房。
分上下首坐好以后,张让首先打开了话题,“我儿在军中还习惯吗?”
“还行,我在军中和军士天天在一起训练,干爹的粮草又供应及时,我和军士们吃在一起,整天是吃的饱,睡的香。倒是干爹年岁大了,应该多注意身体,别老为国事烦忧了,些许小事就让手下人去干得了,到底是自己的身体最重要啊!”嘴甜如蜜我当然不忘关心一下这老东西。
“老啦,不行啦,以后这天下就是你们年青人的啦!我们这样的马上就该让位了。”他故意把‘天下’二字说的重了些,我还能不明白吗?这是在提醒我,跟着他,‘天下’就是我的。
“干爹精神矍铄,无半点苍老之态呀!”我也故意往死打马虎眼。
见我不上道,他有些急了,“不用说啦,我自己还知道自己的底呀!这人一老哇就不中用了。”
再装就让他看出来了,可不能再让他用更明白的词提醒我了,到那时候就更被动了,于是我赶忙跪下说道:“干爹千万不要再往下说了,请干爹放心,孩儿就是粉身碎骨,也定报干爹大恩,永远追随干爹,让干爹尽享齐人之福。”
“快快起来,怎么说着说着又跪下了,我不相信别人,还能不相信我儿吗?”张让假惺惺的把我搀起来。
“干爹,大将军叫我今天晚上去他家里赴宴,我想了想,不去不太好看,也想顺便看看他有什么想法,就答应他了。”我可不能再等他来问我了,‘主动交待’比什么都强。
“此事我已知晓,去倒也无妨,估计他是做不出什么对你有害之事。”张让面无表情的接着又说了句:“这个匹夫,想拉拢我儿,没那么容易。”说着话还看着我的眼睛。
我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干爹放心,我是不会受他诱惑的,只是我担心他拉拢不成,会生害我之心。”还是我的命重要,先看看他怎么说。
“恩,此獠心胸狭隘,你说的话也有一定道理。”张让陷入了沉思,我只好眼巴巴的看着他,片刻,他又说道:“他要是有心拉拢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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