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桑大学毕业后,曾经给李换弟写了一封信。但是一星期后,这封信又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信封上打印着:
查无此人
不用想,李换弟不愿再面对自己是辣子的那段时光,她不愿看见桥桑是事实。桥桑知道辣子是怎样一个女人,一旦她作出决定,她就不会轻易悔改。如同嫁给了那个农村男人,她会伺候那个男人到老死也不离开。
桥桑佩服李换弟,桥桑又同情辣子。而现在桥桑又爱慕着萧萧,与萧萧一块儿生活。桥桑默默的对自己说:我要对萧萧好,一辈子好。萧萧也常常在床上幸福的手舞足蹈。
逢年过节,l桑都来桥桑家。l桑的工作单位在开发区,离市区很远,半月一月见部着人影那是家常便饭。l桑是结过婚的,只不过后来又离了,但是没有孩子。l桑总是玩世不恭的样子,他大口大口的抽着“中华”烟,然后用肮脏的语言描述自己的性生活。
“他妈的这世界上的女人就是贱。一个小姐,几百元就搞定一晚!”
萧萧说嫖娼是违法犯纪的,被逮着了可是要坐牢的。
l桑说:无所谓,反正现在我生不如死。
l桑在开发区一机关做事,他是会计。在桥桑看来,l桑是满不错的。l桑的玩世不恭最让桥桑回想起自己曾经的口岀狂言和荒诞不经。
萧萧似乎对这一切很感兴趣。她不住的打听一些男人都难以启齿的事情。有人讲新闻记者有着猎狗般的鼻子,萧萧的敏感却使桥桑极想知道萧萧是否也长着猎狗般的鼻子。
李四在萧萧编辑的《女人杂谈》中写道:女人就是这样一种动物。她们欺软怕硬,她们还特别喜欢刺激。别看女人们一个个文文静静,在床上的时刻他们却是不亚于男人们的。她们所渴望的刺激是永久性的,而生活一旦陷于平淡,一切有如残花落地,不可终场。
桥桑说李四这个无聊的家伙,这种话怎讲得出口?
萧萧说我手写我想,心里怎么想,手里怎么些,她就佩服这些人。
桥桑说那我想说怪话。
萧萧不屑的反诘:你还会说怪话?你说活看!
桥桑不会说。如同今日的自己完全为物质所充斥,根本说不出什么所谓的怪话。桥桑最后说:
“女人的rǔ_fáng像面包。”
萧萧没有表情,问桥桑:说完了?
桥桑点点头。
萧萧说:你还不如放个屁!
桥桑哑然。
李四在《女人杂谈》中还写道:男人永远是女人的风景。男人如果要想永远成为女人的风景,就要创造距离,创造美感,创造神秘。树上有颗桃子,你越摘不着,你越想摘。可你一旦摘着了,你就会发现自己所追逐的桃子与大街上摆的桃子无有二样,甚至是索然无味,如嚼干蜡。
之后,附录着记者对李四的采访:
记者:您搞过女人吗?
李四:应该说是女人搞我!
记者:她们怎么搞你的?
李四:请您具体再读一遍《女人杂谈》!
记者:您是不是恋爱了?
李四:嗯。(含笑状)
记者:能否透露一点?
李四:无可奉告。但有一点,她很爱我!
记者:她是谁?
李四:暂时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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