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曦惊愕,睁着不断流泪的水眸,傻傻地凝望着他........
想要从他的眼神里,从他细微的表情里看出他好心的宽慰。
可是没有!
他的眼神很清澈,眸光很深邃,表情很严肃,不掺杂一点点哄骗的色彩。
红曦信了!
无需疑惑的追问!
无需欢欣的确问!
她相信他,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忽然,红曦趴在穆君逸的肩膀,呜咽哭泣……喜极而泣!
穆君逸确实没有用假话来安慰红曦,从看到她的第一眼,看到她生龙活虎的模样,他已确定她是完璧。
所以当看见被褥上有血迹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她被破.身,而是她受伤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明知穆君庭和红曦没有发生关系,还暴打穆君庭一顿的原因。
因为穆君庭让红曦受伤,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给红曦伤害,任何人!
“穆君逸,今天这事你怎么看?”
这时,那边蹲墙角睡觉的穆君庭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脑子想着什么,嘴上就下意识地说了什么。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询问,吓得红曦心尖一跳,小脸瞬时白了,不由惊慌地想:
穆君庭是什么时候醒的?他会不会听到了什么?
胡思乱想中,红曦整个人凌乱了,眼神散乱,脸色苍白,就差没直接刨个坑把她自己埋了。
丢人,太丢人了!
“他没听见。”
穆君庭低声闷笑,安慰话里充满了调侃的促狭味。
红曦苍白的小脸蓦地转红,又羞又恼又气,稍微松口气之际,抬起小拳头轻捶他的胸口一下,叫他坏心眼。
“嗯……”
穆君逸坏透了,故意发出一声暧昧又惹人心痒的尾音儿。
“靠,你们玩什么呢?二爷警告你们,讲点道德,这还有个喘气的大活人呢。”
fēng_liú倜傥的穆君庭对风花雪夜这种事极为敏.感,听到穆君逸充满欲.望的哼声,混沌的脑子猛地清醒起来。
蹭蹭两步又蹿到铁栏边,抻着脖子使劲儿向对面张望。
很遗憾,并没看到他想象中的限.制.级画面,连红曦的影儿都没瞄着,招呼他的只有穆君逸像山一样宽阔伟岸的大背。
捂可得真严实,这占.有.欲得多强悍、多霸道,捧宝呢!
穆君庭讪讪地撇撇嘴,在心里羡慕嫉妒恨的腹诽吐槽一把。
随后,与穆君逸言归正传道:“你觉得是谁在陷害我们……我和红曦。”
刚想说我们,穆君庭马上改口,他不傻,从穆君逸对红曦恐怖的独占.欲,他要是再敢顶风上,那厮真会把他撕零碎了。
虽然他不怕他,可也不想死的这样轻若鸿毛。
他是干大事的人,必须得能吃能装。
这么一想,穆君庭抑郁的心情又见了阳光。
“不知道。”穆君逸如实回答,随后,动作温柔地为红曦整理好衣服,用手指梳理好碎发。
心结打开,红曦不再苦恼,乖巧地窝在穆君逸的怀里,像只慵懒满足的小猫,半阖着懒洋洋的眸子,享受着太子殿下的服务。
穆君庭显然对穆君逸的回答十分不满,一撇嘴,嗤声道:“唬谁呢,不知道你怎么找来的?谁给你通风报信的你总该知道吧?”
质问出口,穆君庭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这纯属废话,通风报信的方式有很多种,没见过哪个凶手亲自去报信的,他这不是白白又给那厮鄙视他的机会么。
果然,穆君庭话音儿刚落,那边很快传来穆君逸的哂笑声,和毫不留情的贬损:“就你这智商真够让人捉急的。”
“噗——”
在穆君逸怀里安逸的红曦也被这句话逗得喷笑出来。
穆君庭尴尬的俊脸跟猴屁股似的,通红通红,差点能滴血,死鸭子嘴硬的狡辩道:“我的意思是皇上怎么会知道?我总觉得这事不像演给你看的,更像演给皇上看!”
“你那榆木疙瘩脑袋总算开窍了。”听穆君庭终于说到点子上,穆君逸总算给个赞赏。
早在赶到现场发现皇帝在场的一瞬,穆君逸便明白了这个捉.奸局的用意。
虽是赞扬的话,可穆君庭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尽管早就被他的毒舌毒的免疫了,还是被他蜇的胸口闷闷的。
自己好歹也是哥哥,在他眼里怎么就成了四六不懂的废材,这叫自己这做哥哥的情何以堪哪!
索性,人不再说话,也不再跟他们讨论,反正彼此身陷牢狱,也想不出个子午寅卯来,更抓不到凶手,还不如倒头睡大觉,养精蓄锐呢,也省得被那厮惹一肚子气。
穆君庭倒头呼呼大睡,这回他也不嫌地方脏了。
安静的牢房里再次响起穆二没心没肺的鼾声,听得人真心羡慕嫉妒恨。
穆君逸挑挑眉梢,垂眸,打算劝怀里的女人也安心的睡一会儿。
这一眼,却把穆君逸吓了一跳,这才一转眼的功夫,红曦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脸色苍白如纸、虚汗如雨,紧拧的眉心、紧闭的双眼,紧咬的下唇,将整张小脸扭曲得不成样子,似在遭受极大的痛苦,又在极力地隐忍着。
“红曦?!”
穆君逸惊悚,急忙将红曦在臂弯中扳正躺好,为她诊脉。
手指掐着红曦的脉搏,一向处变不惊的穆君逸冒汗了,以他的岐黄之术居然查不出问题!
她的脉象虽有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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