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前辈们血淋淋的经历告诉我们,敌人不是停滞不前的,总是在发展壮大的。八个月后,当善良的人们逐步适应了疲劳轰炸,生活渐入正轨的时候,无情的现实再次直逼人们的心理防线。新的敌情出现了,我经过坚韧不拔的努力学会走路了。开始人们对小少爷有别于常人的进步(普通人需十至十二个月不等,但王某某嘛!ˉ_ˉ!)感到无比的欣喜,遗憾的是这种错觉并没有维持太长的时间。王家的院落并不算很大,但这不妨碍有心人找一个躲猫猫的去处。譬如,假山,柴房,床底,橱柜等等。当自己的心肝宝贝和诸如谋杀,绑票,拐卖等词汇联系起来的时候,王夫人十分干脆地晕倒在地。这还得了,一时间衙役捕快像吃了火yao一样四处乱蹿,府城里跟黑字沾边的人就倒了大霉了。欺行霸市的,打架斗殴的,偷鸡摸狗的甚至面目可憎的一律押回衙门再说。等到酣睡的某人被家丁在假山上发现的时候,府城的大牢已经快要开分店了。当然也有因长期精神高度紧张而导致的乌龙事件。某日,当守在本少爷床边的丫环打盹醒来的时候看不到本少爷了,立刻尖叫着跑了出去,训练有素的家丁立刻自发分头搜寻了所有常规躲猫猫的地点,却一无所得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才发现小魔王根本没挪窝,只是睡相不太好,被子盖住了头。
总而言之,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出的。为了能苦中作乐,为了使自己幼小的心灵得以平衡(凭什么恁比别人多遭一份罪)从而身心健康的茁壮成长。我发扬了革命先辈一不怕苦二不怕累的精神,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给别人增加麻烦,为自己寻找快乐。折腾出譬如在自己的抓阄会上做出一副渴望深入接触代表先进生产力的广大劳动人民的代表物,而对腐朽阶级视若命根的东西不屑一顾的神情,任凭周围一帮人急的抓耳挠腮。或在老太爷五十寿诞的晚宴上,坐在怀中的他一把抓住老太爷的胡须再也不肯撒手。晚宴后老人捧着几缕残存的胡须欲哭无泪等匪夷所思的事情。
当然,除了这个小小的不良嗜好外本少爷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的。比别人早个把月会说话,会走路。在一些不熟悉的人面前把本魔王的那只鬼角掩的严严实实。一心一意地扮演兔宝宝的角色。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大方得体,嘴甜似蜜,偶尔几个不着痕迹的马屁从这个貌似可爱的孩童口里说出来,直让人从脸上爽到心里,飘飘然不知东南西北。尤其是在一帮官员女眷中相当吃的开,见到谁都是漂亮姐姐抱抱或是姐姐好漂亮哦!这些话用稚嫩的童音说出来,绝对是老少通吃,所向睥睨的必杀技。被哄的晕头转向,连忙抱起来亲热一番顺便奉上见面礼。
最令人们称奇的是本少爷在读书方面的天分,本来我是不准备表现的太过与众不同。毛主席教导我们,要紧密联系人民群众,不要搞特殊化。一来显得像个怪胎,二来免得将来老本用光时,劳烦那位大家费心写篇《伤凌轩》之类的文章出来流芳百世。
无奈的是寂寞阿!刚学会讲话不久,便忍不住缠着老妈读书给我听,学会走路后便时不时偷偷摸到父亲的书房寻些通俗小说如《三国演义》,三言二拍或是唐诗宋词来打发时间(古文对一个没有受过专业教育的人来说还是比较艰涩难懂的,通俗小说或是唐宋诗词尚可粗略读懂其意思),运气好的话还能在边角落力淘到《玉圃团》之流启蒙教育书籍。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老爹虽然投军之后完全没有作为一个秀才的自觉,很少踏足书房,但偶尔也要写封信什么的。老爹开始以为我又有什么新花样,到是心跳加速了好一阵子,见我也没损坏什么东西,就放任他去了,只是后来偷偷把一些插图较多的书放到高处去了。反复数次,老爹看的有趣,顺手考了他几句。哪里晓得不考不知道,一考吓一跳,十句他到能达上个六七句,偶尔还语出惊人。老爹当场傻了,醒来后不经为自己六七岁时还在读《三字经》,《百家姓》而羞愧不已。继而又大大的得意一番,儿子果然是自己的优良品种,虽有些顽劣,却是如此聪慧。犹如璞玉,只要细加雕琢必会大放异彩,日后定能光宗耀祖。
我到是被他惊讶的眼神吓住了,是不是表现太异于常人而使老爹产生了一些什么其它想法?我一直将自己拥有的前世的记忆视着不能为第二人知的最大秘密,因为我已经越来越习惯和喜欢我现在这个身份了。作为关勇的我没有亲情(孤儿),友情(关勇因是孤儿的关系很自闭,没有很铁的朋友,盗窃团伙里几人只是合作关系)爱情。有的只是别人或可怜或鄙视的目光和被迫加入团伙后惶惶不可终日的记忆。而作为王凌轩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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