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希望你身体无恙。”云凤领着众人离去。我呼出一口气,总算过了今天这一关,想起明天的状况,我就想飞离于此。一直把脖子放在别人的砧板上的滋味,太不好受。
“若翠,我是否也称呼你阿娘为灵姨?”我不知道怎么称呼,就间接地问了云灵一下。
若翠又跑过来要捏我,我连忙求饶;本来身体就伤痛,加上神经的紧张,再给捏一下,还不要命!
“灵姨,我想问一下,刚才会议完毕,你怎么不马上来找我商量?你也应该估计到她们不会善甘罢休!”
“你叫什么名字?”云灵没有回答,反过来问我。
“雨行!”。“哦”
若翠又过来敲我的头了:“你傻啊,那种情况下,阿娘如果过来,还不是不打自招。再说了,阿娘没有绝招能放心过你嘛!”
还说呢,我差点见阎罗王了,魂都给吓掉了。
‘咕咕’,肚子开始叫了,都两天没正经的吃东西了,我望着母女两个,表现出了最憨厚的笑容,若翠又要过来掐我!这丫头,这么喜欢掐人,我身体好了一定要你好看。
若翠去取了吃的东西来,我狼吞虎咽,若翠看着我突然,若翠像想起什么东西来,‘呵呵’傻笑起来,边笑边指着我:“神之子,神之子……笑死我了”,最后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慢慢靠墙坐了起来,若翠笑的我发毛,神之子又不是我想叫的,我也是受害的对象,如此嘲笑我,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伤害了。不过,受到若翠的感染,我心里的郁闷之气一扫而光;更兼若翠笑时,有若花骨朵突然绽放,美艳不可方物,我傻笑起来。
若翠见我直盯着她,笑的邪异,马上合住笑脸,抿紧嘴唇,却又悠悠哉哉地走过来,手已经摆好了姿势。这可比什么止笑药都灵,目光马上变的委琐,正襟危坐,哭丧着脸,身体肌肉无意识地颤抖。
灵姨在旁边任有若翠胡闹,眼神里更是射出一丝温柔和宠爱。
“灵姨,水母之争是怎么回事?”没有办法,只好扯上正事,实际上我也在享受着这种温馨,但是要以身体的疼痛为代价,我只有忍疼打断。
“翠丫头,过来,别胡闹,至于神之子吗,你以后在整治。”水灵说完,扭过头去,肩膀一耸一耸的,明显是在偷笑,灵姨也有这么顽皮的一面!想来
沉重的担子让她深深埋藏了自我,也只有在女儿面前,也才能毫无顾忌地表现自己的真性情。
若翠听话地停了下来,脸容再也聚不起来,又哈哈大笑起来,身体几乎弯腰扑地。
灵姨的母性,若翠的顽皮,都让我深深的迷恋,从小就父母双亡的我,很少有机会体验这么惬意的日子,我很想让时间永远定格。
“若翠,你来告诉阿哥!”灵姨说了一句话后,又转过身去。
“先祖乃他朝公主,灭国之后,被人千里追杀,试图崭草除根,先祖逸水而逃,危难之极被一渔民相救,日久生情,遂结为夫妻。此事经久之后,又被国王
得知,国王亲自领兵追杀,幸得村民掩护,才得以安全逃脱。为求生存,沿河而居,随水而迁,故称水族。水族发展至今,又分为水母两族,两族为争夺水母
之位,长年征战。母族势力强大,近年来颇占优势;而我水族却内忧外患,犹如迟暮老人,风蚀残年啊!”
歇了口气,又继续。
“水族最高领导皆称水母,水族按资排辈,以‘风,雨,铃,云,若,学,天‘为中字。我阿娘是第五代传人。”
“水族纷争何时消?为何不化干戈为玉帛?”
“你有所不知,母族水母生性残暴,若让其任我族水母,我族子民将处于万劫不复之境地。”
还有这层原因,我还以为灵姨贪恋权栈。
“云凤是大师姐,按理水母之位应传于他,师傅知她狂妄自大,言若水母之位若传于她,水族必遭灭顶之灾。水母之位传于我,我也莫可奈何。”
一阵睡意袭来,我打了个哈欠,明日伤口不合,我将性命不保,念于此,脑袋立时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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