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吐掉了嘴里的沙子,苦笑着把水晶墙加强了几层,那结节外无边无际的沙石正在打着旋飞速咆哮奔来,碰到水晶墙就停了下来,一会便在面前堆积成了一座小山丘,安其灵担忧道:”这样下去,我们恐怕要被活埋在里面了。”两人只好顶着狂风巨石艰难地用涅磐重生在戈壁中缓慢地移来移去,免得被活埋起来,在这种环境下移动当真艰苦非常,每移一次的过程中都似有千钧之力拖着身子,要不是两人魔力深厚,怕移不了几次便给埋没了,所幸这风来得快,去的也快,没有多久他便停了下来,看着身前堆成一座座小山的沙石,凯特暗暗昨舌,他感叹不已:魔法面对这种自然的威力,真是太渺小了。”安其灵平静的说:“魔法本来就是一种属于自然的力量,只不过是将它们组合一下。”
大山不远处,便是冷湖镇。略作休息后翻越大名山来到漂亮的草原,速度快了许多。放眼望去,巍峨耸立的山峰清晰可见,此刻正是酷暑,但山顶上仍然白雪皑皑,云蒸雾饶,很是壮观。只把凯特这个在梅切纳长大的孩子看的心驰神往,安其灵脸上挂着那千古不变的温和的笑意,似乎对她来说,任何地方都能引起她的兴趣。
抬头远观,并不宽阔的路沿着一个巨大的山谷蜿蜒而入,盘旋而上,路旁象油一样的青草从山谷底部一直长到山顶部。长着四支角的牛一样的东西成群结队爬满了绿色的群山,帐篷星罗棋布。
安其灵微笑着说:”这里显然刚下过雨,你看这草原这么湿润。”凯特兴奋地四处张望,但见一望无际的各色鲜花开的漫山遍野,湛蓝的天空中一道彩虹连接到大山后面,在太阳的影射下光彩夺目,草原上出现许多身穿花衣的妇女和孩子,不停地采着一种当地人叫真果的东西,大山虽然绵延千里,风光壮美,行走甚是快乐,并不觉得疲劳。
休息一整天后,早上翻越了大雪山,早上的时候天空晴朗,金色的阳光照在白雪皑皑的山峰发出眩目的光芒,下午爬到山腰处,冷风铺天盖地的刮来,几大片黑色的乌云,不一会就挡住了灿烂的阳光,阴冷的湿气铺面而来,见情况不妙,凯特见路旁有一帐篷,便与安其灵跑去暂时躲避。
那帐篷并不大,里面住着一对二十五六的青年夫妻,甚是好客。那青年男子看到两人进来,便起身往炉火里又多添了几根木材,这样火烧的更旺了,帐篷内的暖意更浓了。这个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这雨荸荠比起梅切纳还有布雷西亚来得更要凶猛,其中还夹杂着冰雹,帐顶上咚咚咚咚地响着,凯特有些担心这帐篷能不能经受住袭击,于是加了一个结节在上面,那青年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他望着凯特说道:“近日来雨水颇多,这雨恐怕要下上好几个时辰了。”这时青年的妻子端来两碗白乎乎的散发着淡淡清香的东西过来,热情地说:两位请用吧,可以驱寒呢。”凯特不由苦笑了下,在酷暑时分居然要驱寒。
“这是真果奶,专门用来款待客人的。”青年解释道。两人连忙称谢。凯特喝了一口,只觉味道微甜,甚是怡人,其中还夹着淡淡地腥气。那青年看出了凯特的心思,微笑道:“这真果奶有些腥气,不知道你们是否喝的惯,我六年前刚来这里的时候就很喝不惯,不过现在可习惯了。”说着向妻子看了一眼,那女子说不上有多漂亮,但确也是眉目清秀,比不上梅切纳城中妙龄女子的冰肌玉骨,多了一份成熟与贤淑,长期的气候和劳作使得她额头上,眼角边出现了和年龄不相符合的特征,一张黑里透红的脸庞很能反映她现在的生活。
安其灵象棋想起青年的话,随口问:你原来不是这里人吧?你说你六年前来这里。”那青年眼中流露出思索与怀念的神情:“六年前我是离这里甚远的梅切纳一所院校的毕业班学生,由于找不到什么好行业,便想着出去闯闯,结果就来了这里。”他的脸上又是高兴,又是悲伤,凯特心想他说的轻描淡写,可是当时的心境哪里是一般人可以体会的。那青年注视着妻子,妻子向他报以温柔地一笑。
“我的许多学友都有了一个好的行业,家底厚实一点的,都有好的行会接受,象我家境很普通的,又没什么本事的,却也不想随便找个行业混日子,更不愤被人歧视,来这里也是必然的。”
他向凯特问道:“你是个法师吧?”看到凯特默认后,微微叹息:“我也曾经练习过一段时间的魔法,但结果并不理想,只好学些无用的历史绘画文学之类,所以身上虽也背着一个学院的正规名分,但对于讲究实用主义的梅切纳的各大行会,还是金钱至上的商会,都很难找到立足之地,我的思想和那些是那样的不相融合。”他的眼睛里混合着怀念,悲哀。
“或许我可以在小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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