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晚会的准备仍在自己人酿造的战乱中轰轰烈烈的进行着。一般来说,大学中的晚会都比较象样,主要是主办方有了榨取学校资金的机会,(对于这一点,我没多大意见,只要不是自己掏钱,爱怎样就怎样,仍他们和学校自相残杀)而且大学中无聊的人,爱炫的人,爱凑热闹的人多得随手一抓就是一把,总之是闲人无数。在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照顾下,一拍即和。自然效果也就稍微有点似模似样的,至少不像中学那样比较水。
我们寝室的人,都被老罚害惨,在莫名情况下,把我们都报了进去。众人初时都反应剧烈,纷纷表示自己不能胜任,什么无技傍身,无临台经验,五音不全,肾亏阳委之类的,总之是一无是处,都逼着老罚把名字划掉。
可大家都低估了老罚的办事效率,或者是虚荣心,一早就凑够人数把名单交了上去。无奈之下,才埋怨着现出真身,这时我才知道寝室里卧虎藏龙。
那天,钟大抗着一只吉他迈着大步进了寝室。那时,只有我和老罚在寝室,正讨论着该用什么手段把自己搬上台面,基本条件是具备了的——不影响视听。可重要环节却没个着落,主要是我俩看似什么都懂那么一点,各个方面都有所涉及,却是无一精通。
唱歌吧,在ktv里还算过得去,至少不会把服务员手中的盘子吓飞,却总也达不到,让别人不敢摸话筒的地步,自然不能采用;跳舞吧,自从初中一次在校长面前跳流行舞,被撵下台后,从此敬而远之。
搞乐器?如果敲鼓很受欢迎的话……
想了许多,还是不行,正当我们努力抢救自己的快死亡的激情的时候,钟大回来了。
当时,我和老罚都拿奇怪的眼神望着他肩上黑步包裹着的大家伙,并且愣住了。
钟大,笑着放下它,并且熟练的打开了黑布,一把浅兰色的吉他就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嘿,你小子会玩这个?”老罚的口气很是吃惊,显然觉得吉他这种走在流行前沿,却历史长远,散发着堕落和激情,矛盾复合型乐器实在是不该和老实的钟大联系起来。
钟大没有说话,只是一脚踏在了凳子上,放吉他入怀,摆出了姿势,手指灵活拨动,一阵琴音传了出来。钟大双眼微闭,眉宇间很是享受。
“咳……”老罚拍醒了正入神的钟大,正色道:“你……会弹吉他么?”
“不会。”钟大果然老实。
“……”
此时,我觉得我不出手是不行的了。一把抢了过来道:“让你看看什么叫大师。”
吉他在手,顿时我来了感觉,也是手指疾拨,果然不和钟大一样,音色纯正,旋律……旋律更纯正得单一,就一个调——学过一周,就只会一首歌,并且是前奏。
“来来来,给我,不会就别装,难听死了。”我老脸一红放手,仍老罚抢了过去,我和钟大自然也是不对他有任何期望。
只见老罚,手端吉他在半空,学着贝斯手那样,把吉他斜拿得厉害。我告诉他姿势不对,他却解释他手上,这样就不用把手屈着,很方便。并且小声嘀咕道,“谢霆峰就这样。”
老罚,很吃力的摆好了姿势,开始挺腰深呼吸,并且是大口大口的,似乎不是在弹吉他,而是准备砸吉他。
呼吸了十来下,又开始抖手,左手抖了换右手,显然很是做作,我和钟大开始催促他,要弹要砸,就快点,哪来这多动作做不完。
“ok”老罚猛的大喝,之前深呼吸的气都被吼了出来,很是把我和钟大吓了一大跳。老罚右手食指开始在轻轻动了起来,动得很慢,不似之前我和钟大那样,跟扒地瓜一样。
这清音终于就被老罚折腾了出来,发音的间隔颇长,悠扬绕耳,弹了老大一阵,却听不出音乐来。
我实在忍不住了,问道:“你这是弹曲子?”
“没,我在试音。”老罚低头望着吉他道。
“那曲子……”
“不会。”
很是凑巧得喜剧,一个会试音,一个会弹前奏,一个会弹曲子(只是难听了点)。
正当我们争吵着继续由谁来献技的时候,张于回来了,不待走近就高声道:“小心点,别把我的宝贝儿弄坏了。”
“原来不是你的。”我瞪眼问钟大。
“我没说是我的啊。”钟大推了推眼睛,很无辜的说。
张于走了过来,一把抓过琴来,不等我们发问就弹琴示人,果然还是正主厉害,一首《痛苦的人》连弹带唱,震慑众人。
待曲一完,我们都不觉的哗然,拍着张于道:“嘿,小张,你小子果然不简单,这玩意儿也玩得转,再来一个,给兄弟们开开眼。”
张于此时鼻子和嘴角,都翘得老高,得意之极,对我们的要求欣然接受,为显技艺高超,也不坐下,就这么站着,随手就弹了起来。果然不愧是张于,连弹了十来首歌,首首悦耳,唯一不足的是所弹歌曲总是在悲情和惨爱中反复,根据他所口述的资料,很容易让人想到他在桥下边弹边唱,边唱边哭,直至通宵。
弄得我们心头有像有一团丝在纠缠一样,不大舒服,脸上都开始出了神。
直到张于停手,收琴后才恢复了原来的神情。
我们拉着张于和吉他,随便聊了聊此中之道,觉得实难有所作为,一时,激情消散,老罚摆了摆手道:“随便唱几首歌就算了。”
之后的几天,果然很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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