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荔丹很晚才起床。我先行起来,洗漱完毕后,坐在床边抽烟,没有叫醒她的意思,因为她确实劳累了一天,应该好好的休息了。
然而,我的烟没有那个意思,把她给呛着,轻声咳嗽着醒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忙把烟扔在地上,一脚踩住,手扇着烟,一脸歉意的说道。
“没事的,以后你少抽点烟,别把身体弄坏了。”她挽着耳发,被子从她的身上滑下,露出了奶酪般的胸脯。
“现在多少点了?”她问道
“快11点了”我看了看电话道。
“啊!怎么不叫醒我。”说着,急忙穿衣穿裤。“我还要上去做饭,晚了,会挨骂的。帮我把这个戴上。”说着把胸罩带子递给了我,自己则穿裤子去了。
我拿着胸罩很茫然,因为我实在是不知道这东西怎么戴,而且是给别人戴,脱的时候到是能凭经验和感觉,两根手指一搓,就搞定。
当然,那只是一般的脱法,现在的胸罩样式新鲜多样,接口处各不相同,对于心急办事的男人来说,无疑是件很尴尬的事,例子很耐人寻思,比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属于感情比较到位的那种,但还在道德边缘徘徊。据专家研究证明,男女共处一室长达一个小时以后,必然会有一些想法,乃至互相动作。
按照这个说法,这一男一女自然是干chai烈火,正烧在一起的时候,男的就为了解开一个扣子,花去了半个小时,这事估计是办不成的了。
所幸的是当年的样式不怎么翻新,而且李荔丹没那么新潮,是以我能很顺利的搞定,才换得现在不但给她脱,还可以给她戴的机会。
这次她的样式是我从来未曾见过的,她都穿上了两条裤子,我还是对怎么把它戴上去不得其解,最后还是由她自己动手,也不回头,只凭着手感就戴上了。
我不得不“哦”起了嘴,赞她好样的。
“好了,别闹了。快点走吧。”她拍掉我正摸索着她胸围带子的手,站起身来,一边穿着鞋一边说道。
中午时分,我和她分手,回到了家中,爸妈见我回来,不免要问一问我昨晚的去向。这是没必要向家长说明的,只随便的敷衍道“和同学聚会去了。”
一句话打发了,爸妈很高兴的坐在我两边问寒问暖。随着年龄的增大,我深知和父母沟通的重要性,个性随和,不是很死板的我们一家,自然话题能窜在一起。
比如,爸爸一待我回来,就装作不是很积极的样子,很低调的拿出我外出求学期间,买存的歌碟,顺便炫耀下,十张盗版歌碟合起来不会超过五十元,很是便宜,自己的砍价本领高超,经验老道得买菜也能砍掉半价。也顺便的告诉我,如果是我这个毛头小子去的话,被敲竹杠是肯定的,多半衣服都会当在那里,需要打电话回家叫他们来领人。
对于这一点,我自然同意,在爸爸得意的给我留下他得意之技的同时。也给我留下了他从不买贵东西的印象。是以在他每次拿着名牌衣服来考我眼光的时候,我都是一挥手,淡淡的道:“不到一百吧。”
看得出来,爸爸和。
老一辈的人,听歌不外乎就是在他们那个年代的当红明星了,和我们这一辈的年轻人,有着分歧——互相对对方的明星嗤之以鼻,特别是和我差不多大小,或者更小的明星,更是不拿眼去瞧。我自然也对比他老的,或者比爷爷更老的明星,绝对是不用耳去听的。
可毕竟时代在变,家中除了厨房中的电器外,其他电器都被我一个人霸着。放什么歌,可由不得他们来做主,最多在声响达到噪音标准的时候,可以暂时的交出操作权,由他们控制。
爸爸每当听到我放歌的时候,就会在一边听,表面上很是不经意,像是现在无事可做,只是为了不无聊,才站在这里的,反正在房间里都能听见,不如索性站近点,可以听听它到底有多难听。
尽管当时他正在做饭,手上还沾着没擦拭干净的菜叶,还是很闲的双手抱胸,无辜的站在那里听我放歌。
久了后,耳濡目染之下,听到《吻别》能立马一脸不屑的说道:“又是张宝气(“宝气”骂人的话。大致上译为“很神经的人”)”听到《双截棍》能告诉我说周杰伦的发音很不标准,连“干什么,干什么……(歌词)”都说不准,而且偏得过分,居然会说成了“怎么干,怎么干……”
在我一次偷偷回家的时候,还没到家,只在楼下就听到了我家传出的《忍者》的歌声。进门的时候,能听见他在厨房里面跟着磁带里面的音乐哼哼哈嘿。
我不由的笑了,也不和他打招呼,独自进自己房间休息睡觉。他事后发现我的回来,惊喜之下,也不由的问了问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回的家。
我当时就在想,若是我老了以后,自己的儿子也是对我当年喜欢的明星嗤之以鼻。不断在我的的耳边数落着四大天王,周杰伦,之类的明星,如同我当年数落我爸爸的费翔,文章,童安格,心情是怎样的昏黄,落寞啊。
这个感觉,在一次朋友的还在读初中的妹妹问我“温兆伦是谁”的时候很是明显,看来时代果然变化了。
爸爸的爱好不多,却都很简单,比如喝茶散步,吃完饭,喝杯茶,出去散步,回来后再喝茶看我租回来的电影碟。看的时候,一边关注情节发展一边告诉我不好看,说他们那个时候的电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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