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书俊。”老实得让大爷觉得“今晚会更好”的钟大很老实的回答。
“那你爸叫什么?”
“钟辉”
“哦,钟馗。”大爷显然耳朵不好。
“啊?钟馗?恩……是……是的。”可怜的钟大,不敢去纠正“什么都知道”的大爷的耳误,只能狠心把自己的老爸变成了“钟馗”。
“你妈妈呢?”
“李……晓……彤。”这次钟大把音量提高了一倍,一字一字的说出来,让大爷听得很分明,避免了老妈变成“李小龙”的厄运。
“那你家很有钱咯?”这几句话,越来越让我们摸不着头脑,给我们感觉他爸妈的名字与他的家境有关联,而且很密切,直接与经济挂钩。
当然,如果他父亲是钟馗,他母亲是李小龙的话。我这么想却是不敢插口,未免吸引大爷的注意,转头问我。
“不是很有钱,还算可以吧。”钟大自然也搞不懂大爷想知道什么,只有老实回答。
“有多少?一千还是一万?”大爷拿出了一包“软云烟”来,抽出一支放在了嘴里含着。我们眼睛都瞪得差点掉出来,想不到这守门大爷如此阔绰,居然可以抽得这么贵的烟。只羡慕得我紧捏着口袋里的“红塔山”,不敢吱声。
钟大没有吸烟的习惯,对烟草不熟悉,自然不会像我和张于那样发愣,回答道:“这……我不太清楚,爸妈没透露过。”
“那你有钱吗?”说着,在床头边拿出一只银白色打火机,“喀嚓”一声,很熟练的点燃了烟。我和张于异口同声的呼道:“zippo”。真正的“好马配好鞍”我和张于已经无语了,不知道这大爷还会不会拿东西吓我们,最好是拿个原子弹出来,把我们灭了算了,就不用在深夜听神秘的守门大爷无聊的说教.
凉风掠窗而入,扫在身上,仿佛感受到了深夜,睡意随风涌来,我狠狠的眨了眨眼,开始羡慕老罚和阿酒,他们现在一定在床上打鼾吧,哎,真的好想睡觉。
“没有,刚用完了。”钟大摸了摸口袋回答道。
“那就对了。”大爷一拍床沿,激动的说道,“你看,你没钱,你用的钱,是哪里来的?”
“爸妈给的。”
“那你爸妈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挣的啊”钟大迷惘了。
“那你为什么拿你家里人的辛苦钱去打牌?”
钟大顿时无语,差点哭出来,心中狂叫,我没打牌,真的。
大爷见钟大不说话,又继续道:“别说你没打牌,这点你不用骗我,大爷我什么都知道。你说你一个大学生,不好好学习,到这里来干什么?来玩,来打牌,还是来做什么?不觉得对不起父母?不觉得对不起学校和老师?我在这里呆了十几年了,看了不少像你们这样的学生,真是太不象话了。拿着父母的钱到处乱花,还不觉得羞耻……”大爷越说越激动,又拍床,又挥手的,差点滚下床来。
钟大闷着声不说话,仍大爷对着自己严声斥责。我和张于在一旁都听得惭愧,觉得大爷说的到也是实话,由于太直白了,心中却是微微不服,“那又关你什么事了?人家愿意。”
当大爷把脸转向我的时候,我的心猛的跳起老高,不由吞了一大口唾液。
“你……”
“王诚逸。爸爸名叫**,妈妈名叫**,家里没什么钱。”没等大爷说完,我一口气回答大爷完之前的问题。
“你妈是做什么的?”
“已经退休了。”
“退休了?你妈妈多少岁了?”
“快四十多了。”我很小心的回答着。
“那不可能,这么早,肯定是下岗,你瞒不了大爷的。”大爷很肯定的说,“我可是比你爸妈工作得早啊,十七岁就下乡当知青了,至到现在已经有四十年的工龄了。我才在三十五年工龄的时候退休的。你妈妈肯定是下岗。”
“恩……这个,我妈妈十四岁当的知青。”
大爷愣了一下,说道:“早有什么用,我可是当过兵,吃过军粮的,有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你爸妈那时候,还不是什么都不懂。”大爷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写满了光荣,感觉自己经历特别,很是得意。
“我爸也当过兵。”我很不好意思的说。
大爷又愣了一下,“当过兵又怎样?我可是拿过枪,打过仗的。”
“其实……我爸也打过仗,参加过越战,立过三等功。”
大爷终于无语了。
后来,简单的说了些话,一直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现下时间凌晨两点四十分。大爷毕竟年老,禁不住睡魔的折腾,打着呵欠,让我们写一份检讨就可以离去,我们很是欣喜,写检讨书也会高兴,这可是头一遭。
大爷从那边的墙上取下一本笔记本递给我们,说,写在这本子上面,把事情写清楚。
当我们翻开那本子的时候,才算开了眼界,上面记满了这宿舍的学生的历史,整整一本子上面记载了三年来落网的学生的检讨书,我这才意识到,哦,原来我们并不是头一个。我们望了望挂在墙上的另外一本笔记,猜想那定是更前几届的检讨,怪不得这么旧。
前几届的学长们,检讨得深刻,字迹清晰得几年过后的今天,也能被我们认清。我们顿时觉得此大爷不简单,带着敬佩之情,奋笔疾书,一气呵成。交还给大爷的时候,想象下一个写在我们后面的人是谁。
大爷又交代了我们几分钟,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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