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装腔作势了,还不是想图谋仙回草麽?”
“那也是我所欲也。”任飞烈说着,纤细的手指将那枚质地坚硬的帝释币随意的捏成任意行状,显示出与其纤弱躯体不相趁的功力。
关馨怎么会不明白对方心存威胁之意,她回头问道:“死臭蛋,你真的愿意跟这个不男不女的人走麽?他可是魔宫的人。”
任飞烈波澜不惊道:“姑娘怎知在下是神宫的人,要知道神宫的人是不常在江湖上走动的。”这样一说无意于承认自己的身份。
“本姑娘知道的多了——喂,你倒是说话啊。”关馨跳到燃冰身边狠陷了一下燃冰。
好痛,燃冰几乎痛呼出声了,依然道:“看来任兄是不会放这位姑娘安然离去了。”
“唉,奈何她知道我的身份,我也不想这样。而且想来这姑娘也是你的仇敌,我这样做不也趁了兄台的意麽?”任飞烈笑道。
“如果我要我交易条件是放这位姑娘走呢?”
“怎么,原来你也是怜香惜玉之人呵,这可让在下为难了。”任飞侠无奈道。
不知为何,关馨心头那份莫名的失落沮丧一扫而空,娇喝道:“死燃冰,你少作好人了,好象我已束手就擒似的,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好吧,在下答应你的条件。姑娘后会无期了。”
燃冰不为所动道:“那么为什么任兄的暗布的迷阵还没撤掉呢。”
“燃兄的感应果然灵异非凡,连远隔数里的‘蓦然回首’mí_hún阵法也给你看出来了。看来取走仙回草非要和你合作了。我本想以诚待你,那样双方的合作可能更愉快一些。只是燃兄太厉害了,所以不得不使用一些非常手段了。”
三人均是聪明绝顶之人,此言一出各自了然。关馨抢起燃冰的身侧的银剑,如凌波仙子般斜逸而出,锋芒直指任飞烈所立之处。
任飞烈任由对方凛冽的剑气袭来,轻叹一声,手中硬币激射出去,“叮”的一声正中剑锋,关馨只觉得手心胀痛,几乎无法握稳银剑。踉跄落地,再也聚不起下一lún_gōng击。
燃冰心中诧异道,好精准强绝的手法,即使是自己全盛时期也非此人对手。
“取胜之道非是靠单纯的力量,在这里。”任飞烈轻指自己的额头,如一个循循善诱的学堂先生。
“那么请问任兄,心与脑的区别在何处?”
“仁心,善心,皆无用。只有玲珑剔透之心才和脑相通。我说的对吗?”
关馨暗自平息紊乱的内息,勉力挥起长剑,“神神叼叼的。一切才刚刚开始呢。”
任飞烈随意挥去,有若实质的扫中飞逝的银剑剑身。一股阴柔之劲直透关馨肺腑,落地之时才觉得疼痛欲裂,她明白大势已去,如果臭燃冰好着的话,或有一拼之力吧,唉。
任飞烈回首冲燃冰笑道:“燃兄,魔宫有一百多种手段可以让你乖乖与我合作,所以你的条件恕难从命。”说话间不再掩如潮的杀意,真气蓄积成线,一指射向关馨伏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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