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就各自散伙了。
才怪,伊笛像是火力全开一样,啪啦啪啦一直讲下去,我在旁边听的好无聊,昏昏欲睡的感觉充斥着全身。
「喂喂,睡着啦?」
我撑开眼皮,拍拍那支摇着我的手,示意我已经清醒了。
「讲完了?」我打个哈欠。
「还没,」伊笛翻着白眼,「明明听起来就很有趣,你的反应怎么感觉很枯燥?」
嗯……哪里有趣了,我只听到一个怀春的少女在呱呱叫。
「好好,」我看到伊笛的表情变了,「我知道了,我会用心听。」
小马微笑的看着我们。
「……天之国在发现了能源应用的方法之后,目前是用一种从地下挖出、黑色浓稠的液体作为动力的来源……」
我听着小马的话,现在这一段才是我感兴趣的地方。
「……我们现在已经很少用马车了,天之国有个人发明出可以自行行走的车辆,只不过人还是要在驾驶座开……」
现在换伊笛想打哈欠了。
「小马,」趁他讲到一个段落的时候我说,「你要不要去走走,有很多事情你应该都不熟悉了吧?」
没办法,谁教伊笛是我的朋友呢?
「你的眼睛……」小马犹豫。
「我有伊笛啊。」我挽起伊笛的手。
*
「怎么样,我很帮忙吧?」走在乡间小路,我偷偷的跟伊笛说。
「唉,要是只有我跟小马就好了……」
「嗯哼,那你下次自己开口好了……」
*
「……愿天上的神赐福。」
我作着每日必作的祷告,一般来说,只有祭司来做比较有用,可是啊,好像没什么用处,对我这种还未皈依神的人来说,事实上只是求个心安而已罢了。
所以我不明白父亲要我这样子做的用意,难道他是认为祭司的女儿将来一定也会做个祭司吗?
我不太能想像出那样的情景呢。
我站起身,从柜子里面找出油灯点着了火。
在家里我比较自由,不用顾虑会被别人看到,就算我跳来跳去都没关系。为了再次确认这一点,我跳到椅子上。
嗯……然后我就发现我坐在地上,屁股还隐隐作痛。
「好痛……」我差点流下泪。
我的手在地上挥了一下,感觉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祭器。
我捡了起来,放在手掌心中看着。手环的样式让它看起来像寻常少女的配饰,上面刻的那些花纹都是些我看不懂的字眼,当祭司的真的很辛苦,要学习这种被称为「神字」的语言。
神字是一种特殊的字,它被写在一本字典上,听说是嘉不多特克斯山脉那里的女巫流传过来的。
嘉不多特克斯山在很远很远的东方那里,大约是天之国到水之国的两倍距离长,在这种情形下,原本那里的女巫说的事不会被采信,但自从有一个人来到了这边之后,我们的观念就改变了。
大法师.佛拉嘉西丝,这是她的名字。
她是我的偶像,毕竟能以女性之姿获得国王的敬重的人可不多,可以的话,我希望长大以后也能跟她一样。
不过这好像是不可能的,佛拉嘉西丝之所以被冠上体制中没有的法师一词就是因为她精通她那里的巫法跟这里的魔法。
魔法还好,听说巫法要跟一大堆的爬虫类为伍,如果真有这么一天……
不,我不敢去想像。
神字也是她带过来的东西,她告诉国王说,那是一个神秘地方用的文字,那个地方甚至不在这个世界,只知道未来会出现一个懂这些字的人,他将改变这个世界。
哦,对了,听说还有一个叫什么东西的……唉唷,我一时想不起来,反正也是一个能影响世界的人就是了。
我将手环套回左手,直到现在我还搞不懂为什么父亲会给我这个东西,不过弄不懂的不只这一项,不理了。
对了,现在再不点着火炉的话等下会冷死的。
我拿起一根木柴,蹲在地上慢慢的点火,火光闪烁着,我的脸感觉温温的,好舒服。我的手一丢,壁炉中的其他木柴也燃烧起来,我站起身,拿着拨火棒搅啊搅的。这是一个被禁止的危险动作,父亲老是说这样容易有火花冒出来,可是我又喜欢玩,所以只好趁他不在家时做。
我打了一个哈欠。
就是这个动作让我的手滑了一下,拨火棒掉在地上,一根燃烧中的木头飞了起来,我举起左手,依稀看到那根木头往我脸上砸来……
*
「你能走吗?」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几日来身上的脏乱让我浑身痒个不停,没空理他,我只是胡乱的哼了几声当作应付。
「不嫌弃的话,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我抬起头看着这个似乎弄错我意思的家伙。
搞什么啊,男人留什么长头发?我看着他那被头发遮掩住的脸,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是很坏,为什么会一直跟我说话?
我啊啊了几声,表达出我没办法说话的状况,希望这个家伙能对我放弃兴趣。我看过太多这种例子了,以为自己被某个贵族哥儿看上,从此就能脱离贫苦的生活,实际上死的惨不忍睹的女人多的是。
「不能说话吗?」他看到我的表情马上就理解了我在想些什么,「我只是想帮助你。」
少来!我拨开他的手。
他的表情变的苦涩,应该是的吧?我看不清楚他的脸。
等等,为什么我会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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