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大的铁鸟先是沿着海边飞行了一段距离后,转头向森林飞来。高度越来越底,身躯也变的越发的巨大。在飞进森林上空两公里后,开始不停的盘旋。铁鸟飞行所带起的风,把高大的树梢深深的压了下去。
林他们几个,急忙飞身上到了树梢。
这时铁鸟俯身冲向了树梢。在一声巨响后,又被弹到了半空。然后又是盘旋,俯冲向树梢。这次没有再弹起,向前滑行了很长一段距离后,突然转身。在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后停了下来。
林隐约看到铁鸟的腰,好像被撞断了。转身向同行的伙伴打了个招呼后,当先向铁鸟赶去。
等林他们赶到的时候,正好是风他们相互搀扶着走到飞机断口的时候。(以下转回到风的视角)
“那边就剩你们几个了吗?”我声音颤抖的问道。
“就我们这些人了,其他的人都。。。。。唉!”乘警张强声音低沉的回答说。
“风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5555。。。。。”小雯哭着问我。
“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先下到地面再说。然后想办法住下来等待救援。”
在边上的张雪轻声提醒,“货舱里有软梯,可以够到地面,可我们这边没有。”
乘警张强听了之后,马上转身跑回货舱,不一会抱出了一捆软梯。一端固定在机舱内,另一端放到了地上。
张雪轻轻的拉了拉我的衣服,低声的问:“那我们怎么下去?”
“没关系,我有办法。”说完我转身走回机舱找了两个降落伞包,打开后连了起来。一端固定在舱内,另一端绑在张雪的细腰上。“等会我会把你慢慢的放到地面,你不要怕。”
“那你怎么下去。”张雪一脸的关心。
“等你下去后,我顺着绳子滑下去。我过去当过兵,这些难不倒我。”
等我们走到断口处,对面已经一个接一个顺着梯子爬到了地上。
小雯还站在上面,看到我们出来,对着我喊:“风哥,我们下去了,你怎么办啊?”
我抬了抬手上连好的降落伞,大声的回答:“你先下去,我一会就下来,爬梯子的时候当心别摔着。”
小雯这才爬了下去。
我先把张雪慢慢的放到地上后,顺着绳子滑了下去。
夏天的森林,地面上闷热潮湿。
我看大家都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只好硬着头皮说:“大家都找个地方坐下,我想大家可能还不清楚对方姓名吧,来相互介绍介绍。我叫姜风,是飞行员,以前当过兵,这几位是我的同事,乘警张强同志,以前是特种兵。乘务员张雪和马小雯小姐。”
“老朽姓李,是复旦大学社会和法学系教授,这是内人王凤,化学系教授。”
一个30来岁的青年人接着道:“口天吴,吴仁方,电气工程师。”
“我们都是麻省理工的学生,我叫余成,学的是建筑,这是我女朋友许丽丽,学计算机的。”
“我是纽约时报的记者,我叫芬妮。克莱斯,大家以后可以叫我芬妮。”
没想到这个美国的女孩子,还说的一口流利的中文。我心里想着。
李教授等大家介绍完后首先提议:“既然大家都认识了,俗话说蛇无头不行。我认为我们应该先选出一个领队,然后再想办法等待救援。我选姜先生。”
“我?不行不行,还是李教授你来,你德高望重,你一定行的。”我连声拒绝。(开玩笑,我从来就没当过什么领导,最多就是运输机的机长,那会当什么领队。)
“我也选风哥。”小雯接道。
“我也是。”张雪轻轻的说。
张强他们几个相互看了看后说:“我们都没意见。”
“那就这么定了,姜先生有什么吩咐,老朽一定听你的。”
我看他们都拿眼睛盯着我。咬了咬牙,苦笑着说:“既然大家这么看的起我,这个领队我也只有当了。那现在大家想想办法看,下一步我们怎么做。”
“这森林的情况,大家都不熟悉,不知道有什么危险,我们最好先点个火堆,野兽都怕火。还有飞机上的尸体在这样的天气下,很快就会腐烂。这也可能会招来野兽。为了安全我们应该不他们火化掉。”张强以特种兵特有的经验首先发表意见。
“可我们的打火机都被机场安检给没收了啊,怎么点火?”余成一脸的愤愤不平。
“我有打火机。”边上的张雪怯生生的接道。
大家一下子都转过头看着她。
张雪的脸刷的一下全红了。“是给乘客点烟用的,我顺手放在口袋里。”,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一次性打火机。
在清出一个场地后,我们用地上的落叶和枯枝点了一个火堆。
经过半个小时的讨论,最后决定分三队,一队由李教授夫妇和脚受伤的张雪,照顾火堆,等我们在机舱找到食物后烧饭;
一队由我带领去清理机舱,把遇难者尸体运到地面,准备火化。随便找寻食物;
剩下的几个女孩子去附近收集枯树枝。
决定好之后,大家分头行动。
我们四个男的爬回了飞机,忍着眼泪把一具具尸体和断肢残臂收集好放到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其间我和余成吴仁方好几次都吐的坐在地上起不来,张强反而一点事没有。说真的这时候如果不是有张强,估计我们三人已经冲下飞机,再也不想般这些该死的尸体。
经过4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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