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北疆,均州城。
虽说这是南宋的北边,在整个华夏的版图中,这却是偏南的地方。
南宋此时可以算是四面楚歌:北有蒙古、金国盘踞,虎视眈眈;东有海贼神出鬼没,甚是棘手;西有西夏西辽余党,威胁仍在。好战的吐蕃最近也有异动,南宋此时只能看看南边弱小的大理国寻求一丝安慰了。
然而这并不是最头痛的,最让南宋,不,让所有国家颤栗的一个群体——修炼者——这个强大的群体。
修炼者,是突破凡人的力量的群体。分为内家和外家,内家炼气,但只有很小部分人才能修炼内功。而外功是靠不懈的毅力突破身体的极限磨练意志的,到达先天的外家高手,甚至强于同级的内家高手。
这些国家的诸侯们麾下并不是没有修炼者,但只有喜好名誉、钱财或者愿意报效国家的修炼者才会加入这些势力。
而另一部分追求力量的修炼者却加入了神秘的武林门派,这才是令诸侯们畏惧的地方。这里不管是强大的蒙古,还是底蕴深厚的南宋,都会畏惧的地方.....
均州城,均州的守军正与金军对峙,金军在二十里外安营扎寨。
此刻的太守府内。
“奶奶的,”一个满脸胡渣的魁梧大汉吼道,“襄阳的援军呢?啊?王八羔子爬啊爬都爬来了吧。老祁,我看这张乌龟老儿就是因为上次在金将军那儿你反对了他的提议对你怀恨在心,把你往死里整啊!擦嘞,这乌龟老儿,咱们这次要没死,看我蒋盅不往他脖子上弄块碗大的疤!”
“贤弟莫急,可能龟寿兄的援军遭敌人堵截,困在路上也说不定呢。”说话的那人在太守的位置旁踱着步,黑白相间的头发,一双有神的眼睛,他便是均州太守祁俍。
“老祁,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我二人一样不畏生死?”蒋盅说,“张龟寿那怂蛋你就算当时没惹他他也不会救你,就会阿谀奉承,他还会干什么?”蒋盅虽是祁良的属下,却亲如兄弟,蒋盅这么说话祁良毫不介意。
还真被蒋盅说中了,那襄阳太守张龟寿美其名曰“为防城中空虚,敌军来袭”所以拒不发兵。
“报......太守,将军,金贼再城北二十里安营扎寨。”
“下去吧。”祁良道。
“可能明天开战。”蒋盅此时也严肃了起来。
“没事,贤弟,就算张龟寿不来我们也有一战之力。不瞒贤弟,近日我终于跟你一样踏入后天武者五阶,拓跋冶虽是先天武者你我联手为尝不是对手。”祁俍安慰道。
“嗯,祁兄,这次就算死我们也要守住均州!”
“嗯。”祁俍凝重点头。
夜晚,祁俍躺在床上,不知想着什么。
翌日凌晨,均州城上,一名年轻的士兵上下眼皮正厮打着,介于睡梦与清醒之间。他看着周围一夜没有睡的伙伴们纷纷进入梦乡,心中无奈。
此时的均州已经没有多余的人手:皇帝下旨让各州士兵的十分之二去修建拙政园和留园,而且均州常年与金军交手,伤兵也有不少,加上府上正是用人之际,没有多余的人去守城。
现在均州的守城士兵的轮换从四时辰一换变为半日一换,早上守城的士兵们还好,夜晚守城的一夜都不得入睡。
正当那年轻的士兵想着想着正缓缓入睡时,突然他看见一只蚂蚁从远处爬向均州城。
“哎,一夜没睡,竟出现了幻觉。”他自嘲一笑。
那蚂蚁由一只变成了两只,三只,四只,十只,百只,千只......那声音从无到有,从蚂蚁的爬行声渐渐地变成了马蹄声,喊杀声。那声音渐渐地,渐渐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到震耳欲聋!惊醒了城上入睡的士兵们!
定睛一看,是金国的军队杀向了他们!!!
“敌袭!敌袭!”
那声音惊醒了祁俍,“该来的,还是来了...”
“城里的人听着,我是金国大将拓跋冶,快快开城投降,饶你们一死,否则生灵涂炭,一个不留!”
“一个不留!一个不留!一个不留!”金国的士兵们叫喊着。
此时的蒋盅早已跟着祁俍来到了城头上,“拓跋小鸟!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呢!这种屁话在襄阳还管个屁用,在均州让我们投降?哈哈吃你的狗粪去!”
“哈哈哈!”宋军的士气顿时被提升不少。
“呵呵,蒋盅,你一个先天武者都没到的弱者有什么资格在这说话?”拓跋冶仿佛胜券在握,讥讽道。
“你!!!”蒋盅怒道。
祁俍道:“拓跋冶,你也别嚣张。我前几天也步入了后天武者五阶,你一个先天武者一段我与蒋盅联手谁胜谁负还未可知,看招!”达到后天武者五段身体非常坚硬,祁俍和蒋盅直接跳下城楼向着拓跋冶奔去。
拓跋冶不甘示弱,向城门跑来,三人战成一团。
到了后天武者三阶以上,出拳出腿已经到了难以置信的速度,祁俍蒋盅的力量起码有五百斤,而先天武者拓跋冶已经能把丹田中的内力以气的形势外放。
拓跋冶与祁俍对了一掌,祁俍连退十步,难以置信地说道;“拓跋冶,你竟已到了先天武者二阶的境界?”
“真是迟钝啊,哈哈,不错,数日之前我便已进入先天武者二阶境界。今日让你看看先天与后天的差距!这是我到二段武者顿悟的武技,看招,凌风掌!”
周围的空气在拓跋冶的右手盘旋着,聚集着,只见他一声大喝,那气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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