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一个国家的太子,一个国家的储君,他不只是为了继承皇位而存在的。储君在朝堂之中,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监国和调节。
监督国政,将下边那些皇帝想知道的,但不能直接知道的信息,告诉皇帝。协调关系,将皇帝的意思尽量的,完整的,不做调整的使官员们完成。太子入堂学习朝政,师从丞相或大学士,在朝堂中有半个宰相的作用。
赵圣今天就决定从这个监国的角度,好好的和那个言官理论一下,好好的用神明来忽悠一下二皇子党。
“这位大人。你是读圣贤书的人,想必你也听过‘人之初,性本善’对吧。其实在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奸臣并不是一开始的时候就是奸臣,而是他受到了某种诱惑后,才一步步的走向了奸臣的道路。在世界上,诱惑很多,我们不能消灭世间的所有诱惑,所以就必须通过其他严厉的手段来阻止人走向奸臣。这严厉的手段我们一般称之为监督。在朝堂之中,太子的一个职责就是监国。那么现在朝堂之中出现了奸臣,应该是我太子的错误,是因为我监国不利才使国家出现了奸臣。所以究其根本朝堂出现奸臣,是太子的过错,天神要处罚当然就是处罚我了。哎,想到这里,真是愧对父皇,愧对祖先,愧对神明啊。”
当赵圣说完这些话,脸上露出万分惭愧的表情。就好象真的是因为他监国不利,才被天神惩罚的。
这时唐辽义还能好些,他在开始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虽然赵圣给的理由超出了他所能想象的范围,但是唐辽义还是做到了面不改色。可是那个言官就不行了,他咋也不会想到,赵圣居然用这么一招来抵挡自己的攻击。我说我能掰,这个太子比我还能掰。佩服,真是佩服啊。
“若果真如太子所说,那昨日太子俯中的喧闹之声又做何解释?”那个言官还真是弃而不舍啊。
“孤都说了。昨日在祭祀时,孤是突然昏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今天早上了。在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记得了。太子俯昨日有没有喧闹之声我真的不知道。不如这样,我今天回去查查,看看这喧闹之声到底是怎么回事。”死不认帐,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刘大人。鲍某有一事不明不知刘大人可否赐教啊?”鲍顺看太子俯喧闹的事今天算是过去了,现在应该是他们反击的时候了。
那个告赵圣的言官就是鲍顺嘴里说的刘大人,一个七品的言官能给二品的大员教什么啊。“赐教不敢。鲍大人有何不明之处,尽管提出来。下官自然会尽最大的努力给鲍大人答疑解惑。”
“称水之事,乃是国之要事。刘大人既不是工部官员,又不是礼部官员,你只是一个吏部的七品言官,是如何知晓此事的?这实在是让鲍某费解啊。”鲍顺说的没错,一般情况下,称水是一个国家的机密,称水的结果是不可能被一个七品官员轻易的就能知道的。那从这一点推算,一定是昨天参加称水的官员泄露了这个机密。如果有官员泄密,那么泄密的官员和官员所在的部门将会得到重大的打击,利用这些应该可以扳倒一些拥护二皇子的官员。
“鲍大人,不要误会。刘大人是昨日我吏部的轮值官员。”吏部尚书杨升盏看鲍顺的火就要烧到自己这里了,赶快出来为那个刘大人辩解。
“七品官在尚书房轮值?”
“鲍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昨日称水时,当朝三品以上官员都要参加。那轮值品级最高的也只能是四品官员,而现在又是官员的年考之时,我吏部哪还有人高品级的官员轮值啊?”杨升盏和赵圣一样,既然敢派一个小言官来告太子,那后路绝对是想好了的,几乎不可能有被攻破的机会。
“既如此,那是鲍某多心了。刘大人误怪,鲍某也是关心机密外泄。刘大人见谅,杨大人见谅。”既然对手防守的是铜墙铁壁,那就没有必要再去消耗自己的精力了。
这天的早朝就这么结束了,*与二皇子党再次交手,又是以平局结束。
那天过后,赵圣找了个时间问了问鲍顺。他认为鲍顺那次攻击根本就是白费力气,就算那人不是轮值官员,只要那官员说他有同乡在工部或礼部,那鲍顺照样是搞不出名堂的。
听了赵圣的问话,鲍顺摇头笑了笑,然后对赵圣解释说,那天那个七品言官唯一的出路就是轮值,除了轮值再没有其他的路可以活。如果他说他是从其他人那里听到的,那么第一要引出泄密的人,然后引出泄密人后还要治这些人一个结党营私罪。到时两罪并发,那可就是任何人都保不下来的罪了。
赵圣又问了。既然你都知道答案了,为什么还要去问那个刘大人。
鲍顺的回答让赵圣思考了很久。鲍顺说,在朝堂上对抗,不能因为自己有理而不去攻击。那样就会让对手觉得你太好欺负了,而且自己还要忙着去应付那些攻击。可是如果在敌人攻击的时候,你抓住了他攻击中的弱点,就算一击不重,那也会给敌人的心理留下一些阴影,这样在他们下次进攻的时候他们就会有所顾虑,不可能攻击的那么通畅。
赵圣现在真的有点害怕政治了,政治这东西太可怕了。可是他也在这可怕的政治中慢慢的学习,他先是从福王那里学习到了笑里藏刀,又在唐辽义那里学到了什么叫做时间就是空间,接着在鲍顺这里学到了反击的作用,以后赵圣还会在实践中慢慢的学习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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