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休息的地方,其他三人已经乘火车回到了普林顿学院,对于突然改变行程的刘健,上级的解释是另有任务,三个人也不能过问什么。
在内务部国内反间谍局(第二总局)的干预下,斯威尔的洛夫州的内务部门迅速运作起来。为了防止对方的起疑,上级命令刘健见机行事,先取得对方的信任,至于对这个间谍网的处置以后再讨论。
当第二总局关于斯威尔的洛夫州间谍网的消息通过保密电话传达到斯威尔的洛夫斯克的时候,经过研究讨论,决定先“车祸”掉那个刘健已经见过的护士。当然这是经过深思熟虑过的。如果按照正常的思维,刘健如果是想打入内部的话,那么反间谍部门在短期内一定不会有所动作,至少不会在三天以后就弄出点事件来,所以比之一切正常,这次在特殊地点,特殊时间的车祸似乎更能增加这件事的可信度。
刘健从医务室拿到了一瓶碘酊,仔细熟悉了一下斯威尔的洛夫斯克的地图,然后乘火车回到了那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叫刘健格外的烦躁,闷热而有吵闹。
刘健并不怕他们去调查什么,因为对于普林顿学院的对外保密程度,刘健还是相当认同的,即使混了进去,短期内也不会向外传递情报。而对于前几天的莫斯科之行,刘健更是格外小心,卧铺车厢里一直都是锁着门的,所以不会有人来窥视他们。
而从莫斯科回到学院的三人也是在斯威尔的洛夫斯克的反间谍部门的带领下回到学校的——还没有到斯威尔的洛夫斯克三个人就下车了,然后乘着内务部的汽车回到了学院。
所以此次刘健的莫斯科之行这些人还是不了解原因的,至于了解刘健的泼留卡是没有机会把这一切告诉那名护士的,因为相对于他的暴露,这些都是次等的小事,而且应该也没有时间说。
现在对于刘健的真实身份,对方现在一定无法确定。一会的接头无可避免是对自己的考验,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那么那张“白纸”一定是在告诉刘健接头地点是这里前就被藏在了那棵松树下,那样才不会被发现。
清晨的基洛夫公园里人很多,在基洛夫死后不久,全苏联各地雨后春笋般涌出了一大批以基洛夫命名的公园,厂房,街区,甚至城市。甚至在很多年后出来的意识形态很严重的游戏红警中,基洛夫也荣幸地成为红色军团的利器……
刘健按照那张蜡丸包含的纸中所指示的,寻到了那棵孤独地伫立在湖边的松树。清晨的湖边很是安静,刘健悄悄走到树下,然后在掀开了一块石头,从下面扯出一张纸。上面是一首普希金的情诗。
我记得那神奇的瞬间: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你,就像昙花一现的幻像,就像纯洁之美的精灵。
在无望忧愁的折磨中,在喧闹生活的纷扰里,温柔的声久久对我回响,可爱的脸庞浮现在梦里……
然后后面的落款下写到:“将爱情永远埋藏在石头的下面,就像永远埋藏在我的心里……”
刘健笑了笑,觉得弄得还真仔细,大概是怕被别人拾到随手扔掉,所以特意加了这么一句,这样即使被别人拾到,大多数人出于对爱情的赞美也不会扔掉,只会同情地把它塞回原处。
看着四周没人注意他——这绝对是一个经过深思熟虑过的好地点,四周都是静谧的湖面,然后只有这么一棵孤零零的大树,后面是平坦的草地,要想监视,根本没有可以隐藏而不被发现的地点。刘健拿出那瓶碘酊小心地洒在上面,然后在那行情诗的黑字之间出现了一层蓝色的字体,但是不是俄语,是英语。
刘健知道这是对他英语水平的考验——如果这都不认识,那么一年后将要出国的话就是谎言。
“呆在这里不要动,直到晚上,然后前往奥德林区的青年宫参加交谊舞晚会。看后撕毁”
看得出来,这歪歪扭扭的用淀粉写的字是刻意用左手写成的。刘健把这张纸攒碎后扔到了湖里。
交谊舞舞会?当然在苏联,这种舞会很多,而且是青年人聚会的地方。而且这种舞会会成就很多男女。甚至叶利钦的妻子在奥伦堡的一次舞会后差点成为尤里*加加林的妻子,然而不知为何最后这个叫奈娜的姑娘没有选择那个世界第一位宇航员,却成为了奈娜*约瑟福夫娜*叶利钦娜——当时还是建筑工人的叶利钦的妻子。
看来对方现在是无法完全信任刘健的,所以应该是防止刘健将这则消息向上级报告,所以不允许刘健离开这里。大概那些负责监视刘健的人现在一定正隐藏在公园的大门附近,看看刘健到底会不会向其他人报告。至于刘健的相貌,一定有人在那个护士的带领下用相机在车站拍了下来。
看着来来往往的快乐的人群,炎热的太阳,饥饿的肠胃,使得刘健一万遍地诅咒着这个舞会。等待总是叫人厌恶的,似乎这一天居然被无限地延长了,头脑里回忆着奥德林区青年宫的位置,应该就在这个公园附近。
苏联的夏天的太阳落山总是很晚,尤其这里更加靠近北极圈……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健看看已经稀疏的人群,开始挪动步子朝着青年宫走去。
苏联的青年交谊舞舞会并不需要任何证件,刘健拖着疲惫的身子迈进了大厅,里面的男男女女正在幸福地跳着舞。刘健看着这些幸福的男女,知道和他接头的人应该就在舞池中的某处看着他。刘健故意伸了下懒腰,然后一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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