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会儿,感觉困意消除不少,忽然听见床边有响动,接着有香味飘进鼻孔,感觉是有人送饭菜进来,可是我还不想马上睁开眼睛,继续闭目沉思。
忽然一个软软的东西贴到嘴上,我以为是和香给我喂吃的,便不假思索地往嘴巴里吞,奇怪,那软软的东西在我嘴巴里自己动起来,香香甜甜的,却不是食物,感觉有些不对劲,急忙睁开眼,看见是和香的脸,而伸进我嘴里的正是她的舌头。
和香见我突然睁眼,立即缩回舌头,羞红了脸,退回床边,迥然道:“小虎哥你吃错东西了,这才是给您你吃的。”说完指了指床边木架上的饭菜,那才是给我准备的晚餐。
“已经开始用晚膳了,怎么不叫我。”我掩饰窘态,假装不知道吃了她的舌头。
“我想你累了,就把饭菜端进来,难道在这里吃不习惯吗?”和香恢复了镇定。
“在这里吃不礼貌的,我还是出去和大家一起吃吧?”我试探着问。
“你要出去吃我也没意见,只是大家都快吃完了,你出去吃残羹剩汁啊!”和香白了我一眼,笑着说。
“看来我只有却之不恭了。”见和香如此坦然,我也不好再啰嗦了。
“你父亲好像我认识的另一个人。”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是吗?难道外界也有一个和阿爸长得很像的人?”和香来了兴趣。
“那个人不是外界的,但也不是这巴国内的。”我卖个关子。
“那他究竟是哪儿的人嘛?你怎么讲话绕来绕去的?”和香着急了。
“他是另一个巴国的药王,王后的父亲。”我不绕弯子了。
“他也是巴国的药王,会这么巧?”和香又瞪大了眼睛。
“就是,所以我感觉好奇怪的!”我喝了口汤,虽然香甜,但比起刚才和香的舌头差远了。
“那你把他请进来,仔细对照一下,问问是怎么回事?”和香突发奇想。
“但是那个药王失踪了。”我告诉她。
“你不会认为我阿爸就是他吧?!”和香用手摸我的额头,意思我是不是发高烧了。
“你想哪里去了,他刚失踪不久,怎会是你阿爸。”我笑起来。
“原来你逗我玩。”和香便拿手来扭我,怎么跟婉丽一个样啊?
“没有骗你,找机会问问你阿爸是怎么会事儿。”我觉得这事必有蹊跷。
“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啊?”药王却闻声进来,跟在他旁边还有一个青年。
“是小虎哥说在另一个巴国有一个长得跟您很像的人。”和香立即答道。
“谁是小虎哥啊?”药王看着我,忽然明白了:“神使的名讳岂是可以乱叫的。”
和香瞥瞥嘴,指指我:“是他自己叫我这么叫的,怎么啦?”我也立即为她开脱:“是我告诉她这样叫的,药王大人勿怪小姐。”
药王倒不十分在意,随即刚才的话题:“小女刚才说什么有一个与我相似的人,是怎么回事啊?”我再一次把药师与他相像的话讲了一遍。药王沉思半响,仿佛想起了某件事,说道:“仿佛听父辈们说过,巴国分裂之时,有两个药师的,他们是一对双胞兄弟,后来一个跟了王上子,一个跟了二王子走,我们的先祖就是跟二王子那个。”
听药王这样说,就明白了,原来他们是同一个远古祖先的双胞胎基因传下来的,难怪长得会有点相像了。
和香便跟上一句:“那我们的先祖怎么不叫药师而叫药王了呢?”
药王笑道:“那是新王尊重先祖,说先祖深明大义,为巴国立下大功,应该叫药王才对,不过是个称呼,不必在意的。”
接着,药王又拉过身边的青年给我介绍道:“这是我的儿子,和香的哥哥,叫更甦,今年十九岁了,刚采药回来,给神使引荐一下。”
“怎么这洞穴中还有药可采?”我觉得奇怪,这没有阳光的洞穴难道也产草药?
“不是在洞穴中采集的,是…”更甦回答,但话没说完,被药王打断了:“这个我们以后再聊吧,神使累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我觉得奇怪,这药王明明刚才主动找上门来,说要介绍自己的儿子跟我认识,怎么突然又要借故离开了。难道是怕更甦刚才说漏嘴。
我故意将他一军:“我刚刚睡过了,现在精神好得很,正想跟药王探讨些问题呢?”
药王被我这一将,便不好离开了,尴尬地说道:“这洞穴中虽然没有草药,菌类还是有一点的,而暗黑中的菌类,有些是很滋补的,先前小女给神使熬的汤中便加了些。”
奇怪,刚才更甦明明说这药不是洞穴中采的,那么就应该是在外面采的了,这说明药王和他儿子至少是知道外界出口并且可以出去采药的,那么他为什么有意隐瞒我呢?
“难怪,刚才那汤喝过之后,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想不到这洞穴中除了发光的珊瑚和鱼,还有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我想他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便不说破。
“神使如果对医药感兴趣,我倒是可以和您聊聊。”见我没有追问,药王脸色轻松了些。
“我对药王是怎样控制生男生女这个问题颇感兴趣,要知道两千多年了,巴国的人口还恒定在十万人左右,真是奇迹。”我把自己一直很感兴趣的问题提出来。
“这也是先祖们长期摸索出来的经验,有机会我带神使看一种东西就明白了。”药师并不直接告诉答案,讳莫如深的样
喜欢寻巴记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