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有何贵干?」
「我想请你看看这五张纸条。」
万事屋的办公桌上,并排陈列着五张小白纸。
第一张。
「银酱,我要跟爸比去打怪兽了,待本小姐长发及腰再回来找你。要是敢追来……死。」
很简短的字句,却表达出写下这张纸条时的决心。
「这是卡古拉?」
骚年随手推理。
「除了她没人叫我银酱。」
「是啊,恶心。」
骚年都快吐了。
「你是想说我吧?我的名字很恶心吧?」
「哪有。」
骚年随便脸。
「这是何等敷衍的发言?何等敷衍的表情?」
「那不是重点,来,看看第二张。」
第二张。
「银桑,虽然很舍不得……」
「得,罗罗嗦嗦,我替他总结,总之,『我要去环游世界进行武艺修行了,没有十年八载不会回来』,眼镜留。」
「你就这麽打断新八唧的叙述不太好吧?」
毕竟这是眼镜的遗言,阿银还是很上心的。
「我觉得很好啊,没问题。」
「我觉得他的旅费就是很大的问题!」
阿银点出关键所在。
「总有方法的,不必担忧,倒是我好奇第三张的内容是啥?」
第三张。
「我要暗中保护我的弟弟,恐怕有很长……」
「谁管你这只绝壁啊?爱弟控就弟控去,来写甚麽纸条?阿金的正宫都确定了的说。」
骚年这就剧透。
「大叔怎麽没听说过?!」
阿银震惊了。
「连载啊连载,动画党是不会晓得的。」
「你就这麽剧透好吗?!」
「反正没看也不知道是谁,就当打擦边球好了,再说当前要做的是看第四张读者来信,而不是永无止境地吐糟。」
「这是读者来信吗?!」
「某种层面上,yes。」
骚年答是。
於是第四张。
「(爪印)。」
「这是?!」
「是啊,牠走了。」
冲击!前所未有的大冲击!
「回来啊定春!这片场没有前三只都可以,但是不能没有你啊!!」
骚年向窗外大呼,但是离此地十万八千里远的萨达哈鲁已经听不到了。
「就只舍不得萨达哈鲁吗?!一只宠物比人还重要吗?」
「当然!民以食为天!」
「结果还是食?!」
阿银的一张脸,要多囧就有多囧。
「可恶!没料到萨达哈鲁竟然跑了,这麽大份的储粮可不多见,也不知道该上哪找去。」
「就是因为这点牠才跑的口牙!」
「你赔我!」
骚年依法追讨赔偿。
「赔你个大鬼头!牠是我家的,不是你家的!」
阿银却以法律还击。
「老天爷这不公道!」
「叫天叫地也是没用的,要不你就自己去找!」
「算了,麻烦。」
骚年的懒惰跟某只巫女如出一辙。
「这骚年……」
「好,收拾心情,瞧瞧第五张怎麽说。」
到了第五张。
「快看啊!
快看啊!
我体内的怪物已经长得这麽大了,银时。
晋助留」
「……」
「……」
「……」
「我第一次看到时,也是你这种表情。」
那是一种甚麽样的表情?
无奈,玩坏,跟自己知道的事实不同,随便你怎样闹腾都好的一种表情。
「矮杉啊,虽然我们都很明白你的boss气场非常不足,只能以中二病来撑撑门面,但是也不用勉强自己装约翰吧?装约翰可没甚麽好噢,你又没有妹妹,还不如大声说『银时,我不做人啦!』——至少你们的cv是一样的。」
骚年无力地扶额。
「你以为矮杉他想留下这张便条的吗?可他实在是被作者放置太久了,不得不重申自己的boss身份。」
阿银为矮杉讨个不平。
「喂喂,只不过这种程度就赶着跳,你们把a王子放到哪去了?矮杉倒还好,在原作中偶尔会露露脸,但是a呢?他有多少话没出场你造吗?他有多渴望在原作中重新出场你又造吗?他有多少次跑到作者脸前跪求出场你真造吗?」
「这、这…」
阿银语塞。
「我原以为你贵为jump刊大将,来到本骚脸前,面对朱军看客,必有高论,没算到你竟然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骚年彷如老七附体,rap能力瞬息爆表。
「我有一言,请朱军再听。」
「昔年浪客、封神当家之时,jump系衰落,责编酿祸,期刊期凶,朝不保夕。世纪末以後,火狐、网王、光速等蜂拥而起,骑劫台柱,独霸一方。因之,jump漫之上,基情为骨,动辄之间开挂成风,以至努力胜利之言尽化空谈,糊弄学僧之辈纷纷当道,jump纲变为腐朽,看客饱受基肉之苦啊!」
一把羽扇,一把纶巾,rap期中,敌人已然色变。
「值此天变之际,坂田大将又有何作为?」
「坂田大将之生平,我素有所知。」
「你世居银魂之町,初以金玉入藉,理当粉碎腐国,重振jump山,何期反助腐贼,策谋入教?!罪恶深重,为真粉所不容!」
才到中局,双方的rap能力之高下,已经分明。
「你…三失骚年,你敢…」
「住口!无耻撸贼,岂不知诵读之人皆愿生撕汝吊,安敢在此嘴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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