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感到鼻子奇痒,“啊气!啊气!”打了两个喷嚏,我猛然惊醒,心里暗惊:“睡的这么死,来了野兽怎么办?”“野兽吃不了你的,忘了有我在?”脑海中传来小蛋豪无感情的声音。哎,智能到底是智能啊,说话都是硬梆梆的,没有一点的生气。
“小茜,不要打搅叔叔睡觉!”耳中传来一声淡淡地责骂声,我睁开眼睛,用手挡了下清晨的阳光,映在眼中的是那个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身影,手上依然拿着的青草证明着刚刚让我鼻子受罪的罪魁祸首就是她。
已经第二天早上了。
那个女人看我起来了,马上拉着小茜的手走到我面前。我抬头打望了下后,马上低下了头。经过梳洗的女人在早晨的阳光下散发着惊人的魅力,手上的伤痕在高效药剂的作用下已经全部消失,阳光下肌肤晶莹剔透,换上昨天晚上我放在她身边的那件淡黄色的缎衫及长裙,显现的如此美丽不可方物,如同阳光下的女神。
眼前的男人,一身粗布的衣服沾了不少的泥土,长的很平常,身体不似村里常年打猎人的粗壮,倒像个书生,挂在腰间的长剑显示着主人是村里人常说的侠客,听小茜说昨天看到他浮在空中,应该错不了的。被抓后本来以为死定了,让小茜逃跑后自己默默的等着村民把自己献给大神,没有想到被他救了,还救了小茜,可是救命之情,何以相报?
“妾身谢过大侠的救命之恩!”反应不及的我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我面前跪下,想扶她起来时手伸到半路,又尴尬的收回,这个时代还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你快起来,不然我马上掉头就走。”打断她的话我小小的“威胁”了她,女人愣了下,看着我认真的眼神只好站了起来,我搔搔头问:“你叫什么?是这里的居民吗?那些村民为什么要淹死你?”
女人对我盈盈行了个礼道:“妾身名叫苏婉,这是我女儿苏小茜。妾身家住在恩公救我的那个村庄。出身时妾身的手掌的是断掌,被村民认为是大凶,会给村里带来祸害,要淹死妾身,被娘亲拼死救下。后来村民一直不断的找爹娘的麻烦,说妾身克夫克子克全家,并会惹怒大神给全村带来灾祸,但爹娘一直保护着妾身直到前几天在外面打猎被一头从来没有见过的很凶的野兽咬死,同去的村民全死了。村里人认为是妾身的原因才带了那头野兽,把妾身抓起来要献给大神以求大神收回那头野兽。”听到这,我也明白了情况。断掌?在地球古代女子的掌纹是断掌的话也会被人认为是大不吉的事情,克夫克子,好像还有一部电视剧演的这方面的,没想到在这里情况几乎一模一样。
我看着眼前刚失去双亲自己又差点给淹死的苏婉,眼神透着浓浓的悲伤,但神情依然坚毅。好坚强的女孩子,我一阵感叹。
生产力的极度落后,让迷信成为挥之不去的阴影。眼前的苏婉是一个典型的受害的例子,仅仅是生理上细微的差异却被认为是祸害的源泉。生物对生的渴望和对死及对自然中无力对抗的因素的恐惧,让他们尽量寻找精神上的安定,于是就有了神明,当发现神在自己危险的时候不能对自己提供保护时,为了保护神的威信,疯狂的找寻着周围中的“异类”“异物”等作为神明失效的借口,这样各种有着不同于一般人特征的人被套上各种诅咒,以期待挽回心目中神的保护。人啊,活在自己的枷锁下,真的是一种悲衰。要改变这种情况可是一种长期而浩大的工程。
不过,我用凝问的眼光看着躲在苏婉背后只露一个头怕怕地看着我的小茜,刚刚我和苏婉说话的语气可能吓到她了。苏婉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赶忙对我解释:“小茜是妾身捡来的孩子,妾身并未成家,因为她也是断掌,很小就被父母抛弃了,她今年6岁了。被抓的时候怕村里的人也要把她作为祭品献给神所以让她逃了。”
又是断掌啊,人类心中的愚味让亲情友情如此脆弱。不过很奇怪的,她们长的倒蛮像的,让我以为她们是真的母女,难道人除了性格连长相也会近墨者黑的?
“不知恩公能否告知妾身姓名?”苏婉再对我行了一礼后问道。从她说话来,我一直有点不舒服,现在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对于她总是自称妾身有点不习惯,这也是我为什么迟迟呆在山庄里不出来的一个原因,外面的世界与我所熟知的世界相差太多,语言风俗等极大的差异会让我很难溶入这个古代的社会,在山庄里说话不多,但清姐她从来不自称妾身只说你我的,不知道这是不是武林和普通人的区别?
我看了一眼小茜,小家伙在对我扮鬼脸呢,乱咳嗽了几声道:“我呀,叫王若黑,你不要恩公恩公的称呼,你叫我若黑吧,不然我走。还有,苏婉小姐,你……能不能不称自己为妾身啊,我听着很别扭的。”我知道自己这个要求很无理,不过,看来和她相处还要几天,为了自己不听着妾身心里直发麻只好委屈苏婉了,阿弥陀佛,罪过~!“我救你也是碰巧的,不用太过在意。不知道你有地方去吗?”
苏婉的表情一愣,奇怪地看着我,我装作镇静的看着小茜,小茜却抬头看着苏婉的表情抿嘴偷笑——大概她没有见过娘这样奇特的表情吧。苏婉很快恢复过来,对我道:“妾身不能直呼恩公名字。”我一挥手,打断她的话:“我叫你叫我的名字你就叫我的名字,还有记得不要称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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