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奥利。”箫小杞没心没肺地冲他软软一笑,试图在金灿的阳光里笑出百合花盛开的效果,“我真高兴有你这样的朋友。”她反手轻轻握了握他的手指,然后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小洋楼。
“嘿,萧!”奥利维尔讶异地愣在原地,“你……”他似乎对这个事件发展深觉不可思议,同时,他的表情透出了些微的别扭,朋友什么的……
箫小杞冲他挥挥手,很老实很天真:“看在你送我钻石项链的份上,我以后就不祸害你了。”说完就圾着拖鞋“嗒嗒嗒”跑上楼。
找到袜子兄,商量过后,一拍即合玩起了bb,gun,于是本来幽静的帝国。
箫小杞和奥利维尔一队,袜子兄和他的另一个基友一队,奥利维尔他身姿矫健,攻守并济,箫小杞左右乱窜,时不时捧脸尖叫,努力做好被电影中男主拼命保护的女人的角色,虽然奥利维尔并不领情。
一个小时后,战斗结束,房间一片狼藉,bb弹散落满地,奥利维尔突然拿起墙上的弓箭,唰地扯掉上衣,他拿起一片桌布绑在身上,再用不干胶从后脑勺绕了一圈,大眼睛变成了丹凤眼。
斯巴达克斯,倾情上演。
箫小杞笑得滚地之后,原地跳起来,也跟着他摆出各种造型,披着花被单,还使劲摆了个斗鸡眼。
袜子兄帮忙拍了无数照片后,提议说:“我们来拍视频。”
箫小杞一惊,佯装犹豫道:“啊,这样就要拍视频了吗?真的好吗?那好吧!”
于是奥利维尔舞刀弄枪,箫小杞边唱边跳,唱的当然是她的主打歌:“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一曲唱毕,奥利维尔切腹谢幕,箫小杞把马尾甩了几圈后,“锵锵锵锵”也跟着扑倒在他身上。
这活脱脱就是两个神经病啊!
玩到尽兴,出门一看,已过饭点,于是四人结伴出门觅食,深夜的摩西街头依旧热闹非凡,前方是一家club,一群不良青年正推推搡搡。
奥利维尔一言不发,拉起箫小杞的手挽着他臂弯,熙熙攘攘的人群瞬间停滞,箫小杞已经看不到也听不到,只是傻傻愣愣地被牵着走。
那是一家兼营晚餐的酒吧,箫小杞不知道称之为酒吧是否恰当,也许正确的说法是这是一家酒吧餐厅,临街,晚上收起窗帘,摩西最热闹缤纷的街道便一脸无遗,四周摆满式样古怪的非洲木雕,中间是吧台,但是晚餐也从那里端出来。
吃完晚餐,奥利维尔让箫小杞等他片刻。
食物让人身体温暖,经历恢复,还有心境一片明朗,于是箫小杞笑着点头了。
不能因为生活在威胁和恐惧中,就不给自己快乐的原因,一份美味的食物,就可以带给箫小杞很多快乐和希望了,酒吧里放的音乐是lady,gaga的jue,箫小杞和着音乐拉着袜子兄的手一起在椅子上摇。
i‘ve,ucy,drink,oe,of,tber,but,it’。(我有点喝多了,宝贝,我找不到我的酒了!老天,这个俱乐部叫什么名字?我想不起来了,但这都无所谓,无所谓。)
箫小杞和那些世界各地的游客以及本地黑人一起吼:“juunna,be,okay,dance,dance,dance,ju—jue……”(跳舞就好,什么事都没有,跳舞!跳舞,跳舞就好。)
有人蹦到桌子与桌子之间的空隙里摇摆,箫小杞还是坐着,但是和大家一起跺脚,起哄,大声叫好,她大声嘶吼,最大限度地挥舞着自己的四肢,把一切的不安都挥之脑后。
但这个世界是不是有个成语叫“乐极生悲?箫小杞是不是真的只跟女性有着不期而遇的狗屎运?
上帝的意思无法揣摩,箫小杞只知道她正开开心心拍手唱歌,安心等奥利维尔返回时,无意识瞟了一眼窗外的街道……
箫小杞看到了利加雅……没错,就是那个来自菲律宾的利加雅,和箫小杞还有阿尔弗雷德一同游新天鹅堡的利加雅,在佛罗伦萨城甩了她一巴掌的利加雅……
冷汗倒不至于,但是箫小杞正在唱歌的嘴巴足足有三秒合不拢,我的妈呀!箫小杞下意识摸了一把自己的脸,然后她一把拖着经过的侍应,”有没有后门?“
有?太好了!箫小杞迅速收拾包裹,然后猫着腰往后退,再给她扇两巴掌自己还用混?
奥利维尔不知道几时回转,箫小杞不能等他了,要去后门必须得穿过吧台,然后是厨房,然后要穿过一个类似天井的露天后院,然后才是后门,真主呀,利加雅应该不是来找她的吧?应该是她运气背倒霉碰上的吧?她应该没有看见她吧?
吧台和餐厅之间的走道是个”狗门“,吧台的黑小伙疑惑地瞄了瞄低头弯腰的箫小杞,箫小杞赶紧趁他犹豫的间隙推开厨房门,厨房倒是没人管她,大家都忙得脚不沾地,只几步箫小杞便推开去往天井的门,很好,一切顺利。
只要经过天井,就是后门了,箫小杞悄悄推开门,后巷悄无声息,她探出小半个脑袋张望。
”你在干嘛?“奥利维尔的声音犹如午夜凶铃募然在箫小杞脑袋上方炸响。
箫小杞的心脏暂停一秒,然后认出是奥利维尔的声音,才”哐当“一声重返心窝,靠,这家伙从哪里冒出来的!
”嘘!“箫小杞怒视奥利维尔,让他噤声,嫌她麻烦还不够多吗?
奥利维尔茫然地看看箫小杞,然后也小心翼翼从门缝中探出半个脑袋,张望一阵,还是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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