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刘青歌最先开了口。
“沈如侠虽然看起来很纤瘦,可是阿九也很单薄,她想带走他也很容易吧。”刘青歌悠悠地说道,声音平淡无波。
闻言独孤笑冷漠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变化,“你知道,”
刘青歌不说话算是默认,在知道凌九认识她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把她的一切都调查清楚了。
“你带走他也没用,廉锦王府财大势大,我一定会把他找回来的。”
“意料之中,”独孤笑点点头,一副早就预料到的样子,“如侠说救到凌九之后我们就去浪迹江湖,免得被你找到,我觉得太麻烦了。”
说着,他终于拿出了火折子,火折子发出点点的亮光,在昏暗的屋子里看起来十分明亮。
独孤笑继续说道:“我倒觉得,直接杀了你,更为简单一些,这样就不用担心你再纠缠了。”
火折子并没有点上蜡烛,而是点着了桌子上的桌布,独孤笑走到床前,将火折子彻底丢在了床上。
火焰很快烧着了床上的床铺,燃起熊熊火焰,大火烧遍了整间屋子。
火光有些刺眼,在明亮的火光下,独孤笑对他笑了笑。
“你可能不知道,我曾经是杀手,自从娶了老婆之后许久没杀人了,这可不算我杀了你,这是意外,纯粹的意外。”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在刘青歌一个人。
看着越来越旺的熊熊大火,刘青歌没有半点表情变化,反而眼底出现了一丝淡然。
他似乎是得偿所愿了,释怀地闭上了眼睛。
两年前,他的阿九对他说,他没有心,不会爱人。
如果没有他的爱,他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太执着了,对他的爱已经深入骨髓,变成了一种习惯,一种执念,这种执念让他无法放开手,宁死也不放开,所以他宁愿伤害他,毁了天池金莲让他再也站不起来。
他的爱太偏激了,可是,可是……
可是他就是放不开啊,他怕他一松手,他的阿九就跑了……
他只能紧紧地抓着他,和着血泪抓着他。
现在,终于可以放手了。
他的阿九,终于解脱了。
他也解脱了……索爱365天,强占小娇妻
沈如侠背着凌九正极速地跑着,即便背着一个人,沈如侠的脚步依然快速如风。
“如侠,独孤笑怎么还没跟上?真的没事吧?”
沈如侠累得像头牛一样喘着,硬着头皮回头对他说道:“放心吧,一定没事。”
凌九点点头,那就行。
大火越来越凶猛,独孤笑毕竟是临时决定的纵火,布局不算周全,很快就被下人发现,毕竟这么大的火,很难不被人发现。
下人们忙着过来救火,有个下人不顾大火冲了进来,找到了在大火中的刘青歌。
“王爷,我带你走。”
下人只当他是吓得软了腿,或者被烟呛到或受了什么伤,没有多想背起他就要走。
刚背起他,就见他嘴唇轻轻动着,似乎在呢喃着什么,下人忍不住探头去听。
“他真的走了,不要我了……”
他虽然知道自己应该放手,终究还是舍不得啊,他渴望着凌九会突然回头,毕竟凌九答应过,永远陪在他的身边作伴的……
终究,他没有回头啊……
说完,他晕了过去。
下人听得稀里糊涂的,不过容不得他多想,就忙着背着刘青歌逃了出去。
刘青歌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本来是不想醒来的,终究还是醒了过来。
“公子,你醒了。”
丫鬟一直在旁边伺候着,一见到他睁开了眼睛,喜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刘青歌只是怔怔地看着天花板,没有半点反应,好似完全没有听到。
“公子,您不知道,您昏迷了三天了,大夫都说您伤得很严重,恐怕不会醒来了,还好还好……”
“公子,公子?您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手臂太痛了?我去给你拿药……”说着,小丫鬟忙着跑了出去。
刘青歌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左臂被包扎着,传来火辣辣的痛意,应该是大火的时候被烧伤的。
刘青歌怔怔地看了那伤口许久,似乎才终于回过神来,才明白了一件事,那个人真的走了,真的丢下自己走了,他没有和自己作伴,把自己丢在大火中不顾……名门医女
那个人走了,不会回来了。
那一刻,从来坚忍一切的廉锦王,却像个孩子一样,痛哭失声。
杭州仙栖涧。
“啊——”
决不能小看女人的尖叫能力,方子言连忙捂着耳朵躲到了桌子下面,这女人,嗓门太高了。
沈如侠哭花了一张脸,右手捂着被包扎过的左手,可怜巴巴地瞅着独孤笑。
“都说一滴血要三只老母鸡才能补回来,他活活抽了我五碗啊,我要吃多少老母鸡才能补回来啊!”
独孤笑看了看她,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你干嘛去?”
“买鸡。”
沈如侠:“……”
“哎,方子言。”
沈如侠叫他。
方子言这才诺诺地从桌子下面钻出来,还是不敢离她太近。
“我的血可是上好的神药,应该可以洗净凌九身上的毒性吧,还有我带来的那些奇珍药材。”沈如侠指了指昏睡在床上的凌九问道。
凌九的手腕脚腕已经被重新割开,沈如侠的体质异于常人,加上雪域的奇特药材,使沈如侠的血有神奇的治愈能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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