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么?被野兽一样的男人压在身下发泄*。这是她这个身体经历的第一次,却不是她的第一次。在时空的那一头,在那个美轮美奂的花园。一个俊美却心如蛇蝎的男人。他为皇子赵英训练女刺客。如果说男人的强暴是玷污身体,他进行的训练玷污的是灵魂。早在第一次给了赵英之前,她无数次经历过这种情况。有时是陌生男人,有时就是他。那时她才知道人性到底会丑恶到什么程度,同时也学会了顺从。不顺从的人都死了。她要活下去,活到可以复仇的那一天。
小说中总是提到会有英雄出来制止罪恶。黄小蕾知道,那只是相当小概率的事件。她很多次闯到正在行凶的现场,却没有救过哪怕一个人。她想她已经变成另一种生物了。
所以当徐海想强要她时,她主动搂住他的脖子。这个动作令处于兴奋状态的徐海愣了一下。他的动作当然没有停止,却因为得到回应温柔了许多。
她的棱角早就被人打磨平了。不过是和男人睡觉。况且,在这场行为中。愤怒,兴奋,痛苦,彷徨的都只是徐海。再多的行动也填补不了他空虚的内心。
徐海的身体很好看,肌肉结实,线条流畅。他有过很多女人,包括第一次时都没这么激动。短短几分钟后背上都是汗珠。身下的女人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在他用力过大时轻轻皱眉。但这足够了。
不出意外,这场疯狂行为并没持续多久。徐海太兴奋了。兴奋的后果就是早泄。然后他做了第二次,第三次。一直到黄小蕾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夜里。月光从天窗上倾斜而下,在地面形成一个白色的方块。他们一半沐浴在月光,一半在黑暗。身上很疼,试了一下,抬起手臂都很费力。腰间是男人强壮的手臂。他侧躺着将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用身体形成一个牢笼将他禁锢住。
徐海睡的很熟,均匀的呼吸喷在她脖子上。黄小蕾想起来,挣动了一下,却被锁的更死,徐海紧紧的抱着她,将头埋进她的脖子。她放弃无谓的动作,静静的看着有如实质的月光。
终于还是变成这样了。上辈子她过得一团糟,本以为这一世会好一些。能有正常的家庭,正常的工作。正常的人际关系……事实是她与母亲的关系不好,婚期无限延期,工作更是见不得光。还招惹了难缠的男人。
她不知道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也许她对待徐海时应该拒绝的温柔一点。或者有更好的处理方法。她只是觉得这不是一件大事。甚至觉得荒谬。他们总共也没见过几面,谈话的次数一只手能数出来。她不明白她这么冷心冷肺的一个人哪里招人喜欢,她一向都注意与他人保持距离。
也许是她招惹的人不对。一般人即使有这个想法也没有这样的行动力。她有些羡慕普通人。普通人夜里醒来要做的是继续睡。而她醒来要做的事情是思考明天,后天。
她想了很多。关于自己,关于徐海。关于范小琴,还有公司,沃克。无论如何人要继续生活。
早上,徐海醒来睁眼是白皙如同牛奶一样的皮肤,视线上移,一块红色如同花瓣的痕迹出现在眼前。他动了动。抬起头。顺着光洁纤细的腰肢向上看,两个柔软的半圆布满红痕和指印。视线在这里停了一下,接着是锁骨。一个血红的牙印赫然印在上面。这样的牙印同样出现在手臂。腹部,大腿。雪白的身体简直被野兽蹂躏过一样。而这只野兽就是他。
在今天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喜欢咬人。可能是太兴奋,他的发泄方式就是野兽式的啃咬。如今看到自己的成果,他第一个反应是满脸通红。
黄小蕾睡的迷迷糊糊。药性加上疲累让她的身体不堪重负。徐海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来,刚起来就看到米色沙发上刺目的红色。他的脸又红了。急忙抱着黄小蕾去浴室。
这是徐海第一次为别人服务。黄小蕾胳膊都抬不起来。他细心的先是冲洗了一遍。接着涂抹沐浴露。清理两腿之间之间的时候徐海脸烫的都快烧起来。他不是毛头小子,只是不知为什么。一碰到与她有关的事情就会变的不知所措。以往的风度和冷静都不知道哪去了。
白色红色混合的液体被冲洗出来。他有些心疼,有些窃喜。大概所有男人看到自己的‘丰功伟绩’都会窃喜一番。他想到昨天没有做防护措施,不会怀孕吧?想到这他停了一下,低头看黄小蕾。如果怀孕了她会生下来么?心忽然一阵刺痛,他拒绝再想这个问题,继续清理。
将黄小蕾包在干净毯子中放在旁边卧式的床上。他也进入浴室清洗了一番。出来时黄小蕾站在窗户前,身上紧紧裹着刚才的毯子。纤细的腰肢和圆润光滑的肩膀美好的令人移不开眼。
“想吃点什么?”徐海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紧张。
黄小蕾没有回头,看着窗外正在花园浇水的老人。老人回头也看到她。两人隔空对视,老人对她笑了笑。拿上工具向房子走过来。
“你知道你不能囚禁我一辈子。”她看着空空的花园说。
徐海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去给你拿牛奶和面包,马上就好。”
早餐是张妈送进来的。她的视线在黄小蕾露出皮肤上的牙印和红痕上停留了一下。之后又送来了药片,说是消炎的。
楼下餐桌,徐海坐在座位上满脸通红。气氛有些沉闷。老妇人在吩咐张妈拿消炎药上去后一直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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