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天汉帝国皇都圣安城的五条大道之一的迎宫门道(即皇宫前的横向大道,大道与皇宫隔着一条护城洒,十分的繁华)上一可隔河望见皇宫外部宫城的一角道帝刚刚摆起了一个算命摊。摊主乃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身侧有一年为十五六岁的俊美少年。奇的是摊上挂着四个大字‘知祸避富’。世上之人只有知祸避祸之理,那有知祸避富的呢。一下子引来不少围观之人,但半天仍没有人求算这第一卦。毕竟算一个酬金高达十五两白银(这可是帝国一个中等家庭两个月的收入啊)。
算名摊的事自然一下子在街头传开来了。但至正午仍未有人来算之第一卦。算名的老者未理这些,仍只是静静的闭目养神。因至正午天气变热不少,其侧的少年便从一侧马车上取下一大伞撑开挡于老者头顶之上,随后他仍立于老者身侧。
午后,天色略为阴了下来,但还是热气逼人。
这时,一锦衣公子领着数壮汉至旁笑道:“喂,老头,听说你这算命摊十分特别,本公子特来给你算上一算,算的好的话,本公子重重有赏。”
老者未睁眼,只是轻道了一句“先付十五两黄金。”
锦衣公子闻言一怔,其后一壮汉叫道:“老头,你的挂布上不是写着‘凡人算一卦十五两白银’吗,你不是欺负我家公子不识字。”
老者淡淡一笑,并未有何言语。其侧少年笑接道:“我师父是按人论价的,凡人是十五两白银,而公子并非凡人,所以是十五两黄金。”
锦衣公子闻言一乐,笑道:“十五两黄金就十五两黄金。小五,给定金。”
其后一壮汉翻了一下一锦袋,怔道:“公子,只有十两黄金与不足五十两的白银(一两黄金相当三十二两白银)了。”
锦衣公子闻言不乐道:“出门前不是带了二十两黄金与百两白银吗。”
那壮汉忙辩道:“公子,难道忘了刚才去了玉器坊买了五颗玉珠花了八两黄金,再一路打赏那些要饭的,只剩下这么多了。”
锦衣公子向其后其他壮汉问道:“你们身上有多少银两先暂借与本公子,回府再还给你们。”
“是公子。”结果一合计不到十四两黄金。”
锦衣公子不好意思地问道:“就这些行吗。”
老者身侧的少年轻摇了摇头。
锦衣公子笑道:“那能不能先欠着待会儿本公子回府派人把卦金送过来。”
这时,老者突开口道:“公子请回吏史府吧。”(天汉帝国皇帝将权分属二相,即军相与辅相,军相自然是掌军政,辅相掌除军政以外的商农刑等国务,辅相下辖吏发礼商农刑六府,六府之首都称府使,而吏史府便是吏府。)
锦衣公子闻言一怔,都者仍未睁眼而是轻道:“老夫不收公子分文,只赠公子一言,公子若要长寿,就收敛一下装做之势。五日内公子惹遇福实则为祸能避则避,不能避就求令尊。”
“求家父,有什么用啊。”
“呵呵,吏府的人可是不少啊。”
锦衣公子忙问道;“先生的意思是要家父举荐他人吗。”
老者仍未睁眼的点了点头。
锦衣公子想再问,细看了一下老者,向其后的壮汉吩咐道:“小五,马上回去取黄金五十两过来。”
壮汉应了声‘是’刚欲转身离去。
老者身侧的少年插问道:“公子是否是想家师再指点迷经啊。”
锦衣公子点头道:“本公子正有此意。”
少年笑道:“家师有一个规矩,对同一个人不出言三回,而第二回开口的酬金是第一回的五倍,第三回是第二回的十倍,所以公子要再问就该拿七十五两黄金。”
锦衣公子想了一下,笑道:“小五马上回府取百两黄金过来。”
“这,公子,会不会太多了。”
锦衣公子另一侧的一壮汉训道:“小五,快回去取百两黄金过来。难道公子的安危不值百两黄金吗。快去。”
不久,那被称为‘小五’的壮汉取百两黄金回来。
锦衣公子将百两黄金全放于算命摊上,略躬了一下身拜道:“请老先生赐告在下该如何避祸。”
老者身侧少年收下黄金。
老者睁眼笑道:“公子是否好色。”
锦衣公子闻言一怔,其身后壮汉笑道:“我家公子不好色难不成不是男人吗。”
锦衣公子向其一瞪眼,向老者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本公子爱美但不好色。”
“老夫并什么好送给公子的,只有几句言与一张纸送给公子。”
锦衣公子忙躬身道:“老先生请讲。”
老者闭目取笔在身前摊上的纸上写了起来,边写边道:“‘逆赤霞定真元,夺武元守西疆,退东月转内院,复龙凤在新君’。‘*’之义不简单,新君而立广赦天下,也是除去公子心中一大隐患之一之时。”
锦衣公子竟跪拜道:“谢老先生赐告解救之法。”
老者在书写的纸的轻吹了一下,递给锦衣公子笑道:“好好习练一年,必有成效。”
锦衣公子双手捧接过纸,看了纸上的字,忙又拜了拜道:“谢谢老先生厚赐。不知老先生尊姓大名,日后有缘容小子好好拜谢先生厚恩。”
老者再次睁目笑道:“姓名不过是对某一个人的称呼,使之与不同的人区分开来。老夫之名早已忘记,不过老夫在富弘郡金城外碧玉山上有一间碧雨居,老夫便自号碧雨居士,每年年初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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