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覆住他的眼睛。声音都是颤的:
“不要看。”
孙显新扯扯嘴角。
呵呵,又是不要看。
夏阳不会知道这句话对他来说毫无杀伤力。
因为他早在另一个女人那里听过。
那个女人说这话的时候连带着手都是抖的。
想起婉庭空当时的求饶害怕,他竟然会有种占有的快感。
外头风大得很,可男人的额头却渐渐沁出一滴滴热汗。
他亲了亲夏阳的掌心,抓下她的手,整个身子都俯下去轻啄起她的乳/头。
这次的动作比起先前温柔得多,可夏阳还是推了他的胸膛,声音又轻又急:
“不要这样!”
“”
他没有做声,但很快便将按在她底裤前端的手撤了出来。
夏阳紧抿着唇,见孙显新止了动作。语气也放缓得多:
“我今天有点累了,想早点睡昨晚”
“”
“昨晚也有些疼”
她说得结结巴巴,慌得一句话断了好几次。双颊在月色的衬托下显得娇媚又温柔。
孙显新俯在她的颈边。极轻地亲着她的颊。听她大着胆子说这句话,忽得就笑了起来:
“是有点狠。”
夏阳再笨也听出了话里的揶揄。燥得直扯他的耳垂。
孙显新却只是笑,将她的隐形内衣从后头扣好,拉直睡裙的细吊带,又整了整下摆。
显然是要放过她了。
只要她不愿意。他便绝不勉强。
在他的观念里,男女之间本就图个你情我愿。
世上感情千千万,相聚又离散。
他与夏阳之间显然有种不言而喻的默契。
就像他从不在乎她和楚修岩究竟有多少过去。
她也并不会追问自己到底和几个女人成了陌生人。
当然,婉庭空是他的意外。
孙显新低头轻抚着女人锁骨处的红痕,为了遮掩她今天特地在外头覆了条披肩,洗了澡竟还泛着淡淡的粉,静了几秒,才在她耳边低声道:
“我去洗澡。你先睡。”
其实他从山上湿了一身回来就洗过澡了。脏的衬衣也一早就替换了干净。
两人对此心照不宣。
孙显新正要迈步,衣角却被夏阳伸出的左手微微一拽。
夏阳紧咬着唇。孙显新低头疑惑地打量着她,等着她发话,可等了很久她都没个声音。他便开口道:
“怎么,不想我洗澡,那我”
她还是死拽着他的衣角,竟极快地接口:
“那你”
她还是在那结巴,过了好半刻才咬牙脱口道:
“那你今天轻些”
她说的很轻很快,孙显新一愣,随即便扯了嘴角,打横抱起她便往屋里迈
一场欢爱,酣畅淋漓。
到顶峰的时候她竟发出哭泣般的□。
结束后夏阳被他搂在怀里,只觉片刻的空白与沉静。
孙显新亲亲她泛着桃红的颊,女人却稍稍挣脱开,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瞄着他的鼻梁
孙显新又将她搂紧了些,她的指尖又不安分的往他凸起的喉结上滑动。被她拨得痒了。便索性一把抓下,声音粗粗的,却是带着笑的:
“手欠。”
女人也跟着笑,双颊愈发绯红,像是上了层胭脂蜜。趴他身上安静了几秒。又不安分起来。只伸指在他肩上画着圈。随口道:
“药给果果送去了?”
“恩。”
他侧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问:
“为什么叫果果?”
夏阳失笑,不回反问:
“你不知道?你不是和她挺好?”
他没再做声,夏阳却继续道:
“楚修岩爷爷起的,小时候庭空的脸不像现在,红得跟苹果一样的,大家跟着叫她就跟着急。急哭了好几次大家就喊得少了。”
他扯扯嘴角:
“都怕她?”
她摇摇头,似乎打开了话闸:
“小时候周围的都不和她玩还老笑她,她急了就检地上的石头往那些人脸上仍。”
孙显新冷哼一声:
“脾气怪又欠家教。谁愿意跟她玩。”
夏阳却有些激动,反驳道:
“少胡说,你不知道那些人说得有多难听,果果没有见过爸爸妈妈的,只有奶奶,她被逼急了才会那样。小时候能有多大的力气。”
她见他一直沉默地听,便试探性地问:
“你是不是和她哪里闹得不开心了?其实她挺信你的不然不会为我的事找你帮忙”
他卷着她的发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口气透着些不耐:
“没有不开心,只是对她不了解也不关心。之前找我帮忙,也是和他们一群人玩得来,能帮就帮。”
她圈着他肩侧的食指停了下来,眉眼微憋了下,竟愈发得好看。口气清清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不关心么?我看你在乎得紧”
“”
“她摔了,你急成那个样子,脸都白了。拽她的手都抖了”——
婉庭空是在隔天度假村举行的开幕晚宴上才见着楚修岩的。
地方上来了不少人。张年和庄智勤忙着上上下下的招待。
婉庭空着了件黑色的小礼服入场,很简单普通的款式,站在人群里毫不起眼。
可孙显新在她进来的时候便注意到她了。
不是她多么吸引人。是她脚上那双近10公分的细高跟实在太过“优雅”。
他下意识地皱眉,远远地向婉庭空张望过去,想看看她的
喜欢就当我们从没认识过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