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打发走这群该死的狼。迎来了今天新的老师——tony——一个澳洲本土大叔。估计学校也在纳闷:这7班怎么就这么邪呼啊,一个号称万寿无疆永不倒的水桶都这么倒下了,再换上一个同样是中国人的,结果更惨——才上几天课,居然就自己上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下,楞是碰的头破血流,连骨头都断了n多——这理由是luke那卑鄙无耻阴险下流的人让eric说的。不过既然现在这位tony大叔看着也不象个水桶那样无耻的资本家,眼光也不是eric那样向不该看的地方看去。估计应该能比他的俩前任多撑那么一段时间吧。
听着大叔瞎扯些什么澳大利亚好,什么澳式英语才代表着英语的前进方向什么的乱七八糟一大通,头都快炸了。还好annette就在边上(自从上次jake他们硬是连续三天四处占位子把annette挤到我身边后,annette她倒也认命了,每天一来就做我身边),倒是可以没事看看,解解搀什么的。可惜她一直不肯朝我这边看连话都不和我讲,我靠,我容易么,冒着被移民局遣返的危险去帮你把eric殴了一顿,又被jake他们敲诈了好几顿饭才把你给弄到我边上,你居然还这样不领情,我靠,怎么招也得给我一个甜蜜的微笑鼓励我继续前进吧。
靠,这可不行,要是连这么一小丫头我都这么久不能摆平的话,那jake和luke他们那帮人还不知得多鄙视我呢。想到以后受人鄙视的悲惨日子,我终于忍不住了,得采取措施了。不过说真的,我对女人这种奇特的生物还真没什么好办法——要有办法的话也不用大老远逃避到澳洲了。可是,怎么和她说呢难道真的说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找一间有锁有窗帘的小黑屋,我靠,我怎么现在思想越来越龌蹉啦。可是,我真的能鼓足勇气告诉她我对她的爱恋吗?不能,我没这样的勇气,要是有的话,我又怎么会被vera的一封分手信打回原形,以至于不得不逃窜到澳洲呢。
爱要怎么说出口?真的好难啊。
于是,历史上小男生追小女生最经典的一招被我无奈的使出来了——传纸条。
很快,一张满含我对annette思念景仰爱慕追求之情的纸条就这么给传送到了annette的眼前。嘿嘿,我倒要看你有什么反应,我就不信,有我这么好的男人追你还能不动心,其实我对自己的文笔一向比较放心,虽然上大学之后就除了收班费时写个通知其他就没写过字,可也不至于退化到连一个丫头片子都骗不倒的地步啊。我就这么满怀信心盯着望着等着annette,一面盘算着晚上带她去哪爽才能既不是很花钱有比较有情调。
果然,那边很快就有动静了。只见annette把纸条这么一扔,很冷酷一座冰山就砸了过来:
“daniel,我知道你无聊,但是请不要打扰别人学习好吗?”
我晕,怎么会是这种结果,早知道的话我打死也不给你写这张见鬼的纸条啊。果然,一个班人——除了讲台上那位大叔不懂汉语以外,全笑起来了,而且是哈哈大笑的那种笑。我靠,这下人丢的大了。
annette,你怎么能这样,一次次的打击我这已经濒临破碎的心。又一次把世界末日送到了我的面前。
“daniel,我知道你无聊,但是不要打扰别人学习好吗?”
就这么一句话,怎么感觉就这么熟悉呢。是了,当初vera给我的分手信,也是这种让我心碎的感觉吧。原来,不管是中国还是澳洲,心碎的感觉是如此相象啊。心中的冰山又一次咆哮起来:
“懦夫……懦夫永远都是失败的命运……”
我是懦夫啊,好象那天的古怪声音也是这么说我的吧。我真的很懦弱吗?鼓足了所有勇气换来的却是如此结果,我能不懦弱吗。
疯一样的跑出教室,也不管同学的善意的嘲笑和安慰,也不管tony一脸诧异的表情,就这样跑了出去。
出了校门,却不知道去哪里好,是啊,去哪里好啊,已经从北半球那个海滨小城逃到了南半球的澳洲,这次还能往那逃呢。茫然的走在路上,却不得不感叹为什么悉尼的冬天不冷,要是再冷一些的话,是不是就能够平静我躁动的心。我不知道。
“到底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失败?”站在天桥上的我愤怒的喊着,没有任何回答,却只有一个好心的澳洲大妈一脸纳闷的看着我,然后掏出了手机准备报警。
“你真的了解女人吗?”又是那个该死的声音,“你真的能了解吗?”
“妈的,老子懂不懂女人关你屁事,都你害的,自从你这个见鬼的声音缠上我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一件事是顺的,你tmd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去。”不管别人是不是当我发疯,我就这样对着空气骂开。
“我知道你的心情,因为以前我也曾经这样过。但是你知道吗?”声音突然变的很伤感,“你比我强多了,你知道吗,拒绝你的人还是喜欢你的,不像我,真正的被忘记的痛苦你是不会知道的。”
妈的,这到底是谁啊,什么狗屁东西,还拒绝我的人还喜欢我,放屁,别说喜欢,那怕只有一点点的好感,又何必这样冷酷,这样无情,这样让我难以承受。
“唉,你是真的不懂女人,我也不懂。”声音越来越伤感,“回去吧,孩子,相信我,你心里的那个女孩子,她不是真的想拒绝你。”
“真的吗?”我已经顾不上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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