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叹道,再不错又如何,总不比嫁个正常男子,到是自己耽误了婉儿,婉儿为了她才会……
谁又想到后面发生这么多的事,婉儿被封为郡主,却不能离开聂谨言了。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温小婉觉得用‘还不错’来形容聂谨言对她,那简直十分不准确,聂谨言对她,那是好得不行。
可是这好,她干嘛要人人都告诉呢?尤其是嘉妃这里,总是要适可而止的,她还要利用她与嘉妃那点‘姐妹情深’呢。
温小婉装作羞涩地笑了笑,“自是不错,”说完还拿眼皮瞭了瞭,坐在不远处无声喝茶的聂谨言。
这死太监,怎么就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了呢。明明当时,半夜三更摸向他的屋子时,没有那么多私心杂念的啊。
嘉妃瞧着温小婉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地轻叹了一声,正如昨天她叹了无数声一样。
“那就好,”嘉妃拉住温小婉的双手,“本宫这里有孕,永孝宫里有许多事情,都交给锦蓝与柳嬷嬷去管了,反到是轻闲下来,你若有空,就常常过来,便是住在本宫这里,本宫也是欢迎的。”
这话嘉妃昨天就曾经说过,温小婉回去和聂谨言说完,聂谨言的脸色不太好。
温小婉要是去了嘉妃宫里住,他怎么办?他能跟着去住?真要这般,得成满宫的笑话。
温小婉问他这是不是晋安帝龙耀的意思时,他倒有些顿住了。
晋安帝这个时候,多么需要有一个儿子,来冲淡前朝后宫的阴晦之气,他比谁都清楚,而后宫之中,有孕的妃嫔,大多折子,如今嘉妃有孕,还是双胎,晋安帝有这个想法,也不足为怪的。
但他是万万不能来永孝宫的,皇上虽然不喜欢他,却也不会把他从慎刑司司主的位上挪下来。
无论是皇上还是太后,要一意孤行地挪,早就挪了,也不会等到现在。那对面和心不和的母子,还是觉得,那个位置上面,还是他来坐,最合适吧。
“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若是他们把你从靖王府调回宫里,我就陪着你回来,我白天在永孝宫,晚上就去慎刑司与你同住,”
昨天晚上温小婉搂着他的脖子,说这话时,他只觉周身的血液都澎湃了。
温小婉为了他,可以放弃在靖王府高贵的郡主生活,而与他回到充满风霜暗箭的后宫里,与他并肩作战,他开心得不得了。
清晨仅睡的那两个时辰里,他长臂伸过,抱着温小婉,一点儿没舍得松开。手臂麻了,也未觉出半分。
今天他们双双而来,嘉妃又提了这事,温小婉觉得她似乎是猜对了,估计这也是晋安帝对聂谨言的一种试探吧。
“婉儿还是听娘娘的,若娘娘有需要,婉儿愿意陪着娘娘……陪着娘娘一辈子。”
温小婉是知道聂谨言的。聂谨言原是想在宫里隐上一辈子。
他不愿意出宫,不过是觉得在宫外,他是异类。
他若是一直这么想,温小婉愿意跟他一起在宫里过下去。直到有一天,他自己不愿意呆了,天涯海角也是去得。
温小婉能有这么个表态,嘉妃心里总算托底,她今晚也好和皇上说了,表面却声色不露地说:“本宫哪敢要你的一辈子,你的一辈子且有人托的。”
说完,还故意看了一眼坐在那边仍是一板一眼喝着茶水的聂谨言,心里却悄悄摇头,与聂谨言呆在一起,和与僵尸在一起,可有什么区别呢。
最后,果然如聂谨言之前所说的那般,他们离开永孝宫时,嘉妃娘娘赏了几乎与太后薄氏一般多的东西。
与理,这是不合的。
皇太后薄氏是一宫之长,她先赏了礼下去。按理,这宫中连皇后都要留三分地步,比之皇太后少赏一些的。
敢与皇太后赏同样多份量的,除了皇上,还能有谁,而且这还是皇上有意在打皇太后的脸面,否则,也会留有一分地步的。
是以,从永孝宫出来时,聂谨言和温小婉身后,那两排托着赏赐的小太监对伍,瞧起来,分外惹眼了。
温小婉一点压力没有,给上门的钱,她不可能不要,她巴不得那对母子再闹得僵些,她还能多捞些——谁嫌钱咬手。
越往外走,离着宫门就进了,宫规也就没有那么严了。
温小婉瞧着身边的聂谨言,又瞧瞧身后飘着的一堆绫罗绸缎以及黄金白银,心情大好。
眼瞧着头顶一片晴朗天空,尤其竟难得的看到一只飞过去的鸟,这时已是冬天,候鸟已经南迁,天空之中,是难得见到鸟的。温小婉心情大好,忍不住哼起小曲来。
温小婉前世虽经常出入*,例如ktv包房以及夜店酒吧,但她唱歌的本事真是乏乏,更不会跳什么舞,偶尔能哼出的曲子,不跑调的都少。若说勉强能挑出来几个,她此时哼着的这个,就是其中最好的。
“看天空飘的云还有梦,看生命回家路路程慢慢,看明天的岁月越走越远,远方的回忆的你的微笑,天黑路茫茫心中的彷徨……”
这首从棒子国电视剧里选出来的主题曲,有了中文的翻译,唱起来像儿歌一样朗朗上口,而温小婉最喜欢的却还是这歌中张扬的生命力——人活着,总要有希望的。
后来,天朝国也有一部反应宫里事情的剧,虽是真实的残忍的黑暗的,但与这棒子国的戏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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