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日,又是送鸭子到江南秀的时候,自从第一次喊出高价以后,江南秀的档次水涨船高,烤鸭虽不如第一次卖的贵,但竟然也都不下百两,秦桑和流笙雇了一匹快马,送鸭子的时候,顺便将前次的账结了,简郁知道秦桑要来,早就乐呵呵地恭候大驾,最近他的赌坊红透半边天,许多赌坊眼红的很,若不是靠自家侄儿林温如着一郡之首压着,怕是出了乱子。只不过,现下赌坊一枝独秀,上临郡并非没有别的势大财大的,明里暗里来打探想要分杯羹的不在少数,简郁是不想将大蛋糕拱手让人,但对京中大官沾到利益的赌坊却也不敢太过得罪,眼下正向秦桑讨主意来着。
秦桑听得简郁的苦恼,哈哈一笑道:“不想别人分杯羹,那是不肯能的,想要蛋糕吃到饱,就只有做大,大家一起分,只不过,咱们自己分的多,别人分的少。”
“公子何出此言?”简郁一听,立即眼放精光。
秦桑没多说,提出了一个股份制和一个收购。简郁是个聪明人,秦桑稍一点播,抚掌大笑。秦桑也笑了,只有简郁把生意做开了,这扑克厂的规模才能不断扩大。否则,怕是赝品屡禁不止。
流笙慢慢品尝江南秀的菜色,一样夹了一口,便不动筷子了,秦桑疑惑:“怎么?不好吃?”
流笙摇头,“味道还行,只是菜色终究不够新颖。”
“原来你又想尝鲜?”秦桑笑,他们家媳妇儿嘴巴叼的很,极是喜欢新花样,看来这几天有些忽略了自家媳妇儿的胃口。秦桑想了片刻,随即道:“行,想起来几种新美味,回去弄给你吃。”
一路跟着的徐子轩并未多言,只是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一切。越发地觉得,这个人,和记忆里的秦桑相去甚远。
“秦公子又有新菜色?”江南秀的掌柜听得小二传报,巴巴地跑来,涎着脸讨好地问,“来,这是本店珍藏了二十年的好酒,秦公子尝一尝。”
微浊的酒倒在杯中,秦桑好奇地饮了一口。说实话,这个世界的酒,并不合秦桑的胃口,酒浊味浅又不够香醇。本以为这珍藏的酒能让秦桑期待,结果虽然比平日的酒口味绵醇,但还是不够味。
“这酒如何?”掌柜有意炫耀,却只得秦桑一句:“绵醇有余,香洌不足。”
话一出口,秦桑眼神微微一眯,一条好的赚钱路子有出现在脑海里。
以前秦桑家村口的那户人家是专门自家做酒卖的,秦桑经常转悠,做点酒不成问题。
酒足饭饱,秦桑拉着流笙去逛街,一路牵着流笙的手。徐子轩原是想要破坏,但流笙几个飞镖撒过去,徐子轩也只得放弃,街上人多,伤到无辜百姓是罪过。
大街上吆喝着买冰糖葫芦,秦桑想到各种电视剧情节,男女主逛街,80要在冰糖葫芦上发展一次剧情,便问了流笙,却失望地得到答案,那小孩儿吃的,没兴趣。
秦桑郁闷了半天,在流笙看风筝时转身跑去买了一根,心里有些美滋滋的,总觉得自己赶上了某种潮流的浪漫。
流笙有些鄙视地看了葫芦,“我不是说了不爱吃。”
“可是,谈恋爱约会要吃一次冰糖葫芦的。”秦桑率先咬了一口,再递回流笙嘴边示意他吃。
“谈恋爱?约会?”流笙挑挑眉,“什么意思?”
“那啥,就是说,我们两个相互喜欢的人在一起相处,一起制造甜蜜快乐就是谈恋爱,然后,约会就是指两个人一起走走,看花看草看天地做喜欢做的事情。”秦桑瞎解释一通,看着流笙,眼神发亮。
还没等到流笙回答,秦桑的手便被人抓了过去,徐子轩低头,一口咬向冰糖葫芦。
“滚!”流笙怒,一巴掌扇开子轩,皱着眉咬了一颗。
“墨流笙,你不要太过分!”徐子轩气急,“若不是看在桑儿的份上,我早就将你赶出家门。”
“小桑桑到时候要不要和我一起走?”流笙不紧不慢地斜了徐子轩一眼。
“那是必须的。”秦桑猛点头,徐子轩皱眉,眼神暗沉。
“哥哥,给你家夫人买根发簪吧……”卖发簪的小女孩扯了扯秦桑的衣角。
“我家夫人?”秦桑笑了,“哎哟,小妹妹好眼光,来,这个给你。”秦桑笑眯眯地捡了一根铜雀簪,随手插在流笙头上。
“笨蛋,这个是女人用的!”流笙一脸黑线。
“呃……是吗?”秦桑汗,想要拿回来。流笙拔下来,捏在手里,狠狠斜了秦桑一眼。
“我一直想着给自己心上人画眉带花,竟真有一天梦想成真。”秦桑捏着流笙的衣袖,见他嗔怪中含笑含情,忍不住动容。
那个少年没有过铁血柔情的江湖梦,梦着美丽的女子那一低头的温柔,梦着铜镜前为她描眉插花,携手仗剑天涯。却如今,将那簪子插在一个男子的头上,不过,又如何,一样是他心中人。
流笙不说话,路过一个卖红璎珞的摊子,随手捡了一个扔给秦桑,“给你用,付钱。”
秦桑眨了眨眼睛,这算是给他送的么?虽然是他付钱,但是是媳妇儿选的。
“夫人,这算咱们的定情信物吧?”秦桑美滋滋掏钱,一边问道,抬起头来,流笙已经走出好几步远。
逛完了街,秦桑不吝惜地又往家里添了好些家居用品,总算是把破落的小房子弄得有点像样了。
一行三人坐在茶馆里听人说书闲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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