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是很荣幸?”凝锋冷酷一笑道,“其实你也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悫鹉琻浪”
安培晋明一听,也跟着冷笑,“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说过,你是第一个,不过我很欣赏。”
没有惺惺相惜,因为凝锋觉得安培晋明不配,至于为什么,就是凝锋看他不爽。一个人看另一个人不爽有时候是毫无理由的。
“来吧!”安培晋明已挽起袖子,可是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娘气。凝锋甚至有些作呕,凝锋从来都不觉得娘娘腔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他今天见到了安培晋明实在只能推翻以前的概念,像他这种半阴半阳的家伙实在太适合阴阳术这门学问了。
凝锋执起剑,横向一挥,大步向前。毫无察觉的一剑,安培晋明先是一惊,很快恢复镇定。他知道刚才轻敌了砝。
“你的剑很快。”安培晋明浅笑一声,迷蒙的双眼盯着凝锋。凝锋神识一阵恍惚,似乎是见到了什么:
幽幽的青青草原,一匹赤红色的马儿载着一位清丽的佳人前来。
是小婵逶!
凝锋心中一惊,连忙回过神来,有些为时已晚,安培晋明的指甲已经划破了凝锋裸露的左侧脸颊。他的动作也是很快,像是在瞬息间完成的。
凝锋已感到一丝痛楚,他甚至感觉到了鲜血沾湿脸庞的温润。凝锋挽起袖子将脸上的鲜血拭去。袖子上点点的艳红使凝锋冷静了下来,“这也是阴阳术的一种吗?”
安培晋明没有回答,有时候短暂的沉默更代表默认。
“其实你不应该对我用这样的招式的。”凝锋大声笑道,有些放荡。
“你笑什么?”安培晋明甚是不解,难道强者都带有点神经质吗?
“我想笑就笑。”凝锋豪气干云。
安培晋明也感到手段有些不够光明,但那又如何,人本来就是一种不择手段的生物。
突然,凝锋手中的剑又动了,它像是一支飞矢,急速射来。安培晋明觉察之际已有些稍晚,唯有侧身避其锋芒,这恰恰给了凝锋一个机会,只见凝锋纵身跑来,一记高鞭腿擦过安培晋明秀丽的脸庞。安培晋明完全被凝锋的速度给惊到了。
他的确很可怕!安培晋明心中想道,同时思考着如何眼前这个怪物。
“我很讨厌别人对我催眠,我的意志是不容侵犯的。”凝锋握紧了拳头,“你必须接受我的怒火。”
安培晋明大笑一声,但他的笑却是那般娇媚,他果然是个活脱脱的美人,可凝锋却越看越想吐。
“你还是该想想如何活着离开这里为好。”安培晋明威胁道,“虽然我知道你今天必须死在这里。”
凝锋并没有安培晋明的话有丝毫的沮丧,而是拿起刚才挥出的凝锋剑,细细抚摸,“你有把握?”
“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可是这次的事,你是绝对会想不到的。”凝锋抹出一丝笑。
安培晋明不喜欢凝锋这样的笑,因为他讨厌别人在他笑的时候也跟着笑,这或许也算是一种劣根。
“笑,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安培晋明突然说道。
凝锋微微一愣神,说道,“所以你我都要付出代价,这或许是一种天命。”
“天命?我从来不相信这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安培晋明对此嗤之以鼻。
“你会明白的。”凝锋的剑随着他的意识已靠近安培晋明的喉咙,可令人讶然的是,安培晋明却用他那双秀美无比的手握住了剑身。
“幸好你的剑不够锋利。”安培晋明没有侥幸,更多的则是嘲讽。凝锋却不以为意。
“能杀人的剑就是好剑,锋利也好,钝拙也好。”
“你说得不错。”
安培晋明的细手划过剑身,摸到了剑柄处。瞬间,他伸出了食指,使食指微微弯曲。令人的惊奇的是他食指上的指甲突然变长,就像一把利刃刺入了凝锋握剑的手背。
鲜血从凝锋的手背缓缓渗出,凝锋没有动,他觉得现在剧烈的运动只会使他失血过多,那样并不好。
“你的血好像很多。”安培晋明诡异一笑。
“比你要多一些。”凝锋说道。
“可我的血还没有从我的身子里流出来,而你身体里的血似乎不多了。”
“要一个人死,有时候并不需要让他流太多的血,我们华夏有一俗语你一定听过。”凝锋惨然一笑。
“什么俗语?”安培晋明好奇地问道。
“我干嘛要告诉你?”凝锋淡然道。
“因为我想知道,你的命也掌握在我手里。”
“那倒未必。”
“什么意思?”安培晋明的指甲又划破了凝锋的一条血管。
凝锋的脸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愈加的苍白,像一张雪白的纸。凝锋的额头也流出一丝冷汗,他在坚持,他挺过这一阵什么都会好起来。
“你经历过九死一生的境地吗?”凝锋问道。
“没有人能威胁到我的性命。”安培晋明自信地说道。
“那也就是没有经历过咯。”凝锋突然大笑起来,“你很失败。”
“你有什么理由说我很失败?”
“没有到最后一刻,没有人能掌握另外人的性命,哪怕那个人很强。”凝锋裂开嘴笑着,“何况你本身也不够强。”
安培晋明没有因为凝锋的话而生气,他的确没有绝对的实力,若在凝锋没有受伤的前提下,他相信凝锋五十招之内就能取下他的性命。
血!
这些艳红色的液体,让原本素白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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