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钦佩典韦的武功,而典韦同样心惊不已,他艺成以来,从来未遇敌手,多少大名鼎鼎的剑客,甚至敌不过他的三招,今天见到黄忠,他便知道这是一个劲敌,他已经尽量往高估计黄忠的武艺了,可是没想到,自己还是低估了黄忠。
典韦攻出的第一招同样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他以为纵使不能一举克敌,也能够抢到先机,可是没想到,黄忠看似轻描淡写的两招,便逼得自己不得不避开,让自己的气势为之一滞,先机尽失了。
便是这一招,就让典韦明白,黄忠的武功决不在自己之下,甚至在招数的老辣圆融处,还在自己之上,自己若是稍有不慎,只怕就会吃到人生中的第一场败仗了。
两人心中皆是惺惺相惜,可是手底下却丝毫未见松懈,一招紧似一招,招招都递向对手的致命处,只要挨着沾着,便是身死人亡的结果,让旁观者看得紧张不已。
不知道多少招之后,黄忠跳出战圈,一声长笑道:“足下武功不凡,佩服佩服,今日分不出胜负,不如就此作罢如何?”
典韦心不跳气不喘的拱手道:“还是足下武功更胜一筹,韦甘拜下风!”
原来刚才两人交战之时,黄忠一刀紧似一刀,而典韦由于先机已失,再怎么想抢回先机都已经抢不回来,虽然看似抵挡起来游刃有余,可是终究将下风积累成了败势。
当然,以典韦的武功,黄忠想要真正取胜,至少也是几百招以后的事情了,而且不能出错,给典韦以反败为胜的机会。
就在这个时候,黄忠却主动跳出战圈,说跟典韦以和计,以典韦的性格,自不肯占这个便宜,他也落落大方的承认,是自己输了,他当然知道自己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可是那样的机会要建立在黄忠失误的基础上,他自不会脸皮厚得说自己能够赢,以黄忠的武功,想要等到黄忠失误确实太难了。
黄忠道:“我是占了武器称手的便宜,足下的铁戟应该是刚刚拿到手上不久吧?使起来还没有那么圆熟如意,自然有一些吃亏。”
旁观众人听了之后不禁佩服不已,典韦的大铁戟拿到手才第二天,虽然以他的武功,任何武器都能得心应手,可是终究还是有些微凝滞之意,没想到这一点就被黄忠看出来了。
王衡笑道:“那便依师父的,这场便作平手论吧!”
见王衡也如此说,典韦当然也是点头称是,虽然两人说要战个痛快,可是也不能当真做生死之搏,今天这一战可以说已经将两人的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也已经足够让两人满足了。
这一战让旁观的王衡、邓展二人看得挢舌不下,看来他们还是将典韦的武功小看了,在李永家,典韦只杀李永夫妻二人,并不是没有能力再杀人,而是他恩怨分明,只杀与刘相有仇的李永夫妻二人,不愿意多造杀孽罢了,要不然,他如果放开手的话,不知道会多杀多少人呢。
这一战后,黄忠、典韦两人固然是惺惺相惜,黄忠在众人心中不败战神的地位更加稳固,就算是认输的典韦也让众人高看一眼,他稳稳的坐上了荆州武将中第一档的位置。
事后,王衡也在私下偷偷问过黄忠,若是全力施为,双方谁胜谁负,黄忠沉吟良久,也说若是近战,双方胜负之数只是五五开,可是若是距离拉开的话,他使出狙击箭,有很大的可能将典韦射伤,乃至射杀。
这让王衡不禁感叹,黄忠近战远战皆能,甚至在离远之后的杀伤力比近战更强,这实在是太逆天了,天下有几个武将能够是他的对手呢?
典韦就这样很快融入了荆州,每日与这些荆州武将切磋武艺,日子倒过得很不寂寞。
戏忠来到荆州之后,王衡并没有给他安排什么具体的职务,其实戏忠自己也不喜欢那些琐碎的行政事务,他的性子并不适合每天一本正经的埋首文牍之中,他还是更适合当一个谋士,因此,戏忠对王衡的安排也没什么意见。
反正,王衡对他的武陵春酒是无限制的供应的。
戏忠也不担心他的才能无处发挥,以他的见识,他当然看得出来这个天下就要乱了。王衡也告诉他,荆南四郡不久之后只怕就有一场乱事了,到时候就是他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戏忠每日便提着个酒壶,在汉寿城外的山水之间蹓跶,他当然不是无所事事,为谋士者,首要便是熟悉地理,每到一处都要察看地形。
王衡发现戏忠的这个习惯之后,他给了戏忠一副沙盘,沙盘上是整个荆州的地形,这副沙盘是王衡让几名郑玄的学生制作而成的,这几名学生都是算学很出众的,又都跟王衡学了一些几何、测绘和制图知识,这一年多来,他们走遍了整个荆州,制成了这副沙盘。
戏忠看到这副沙盘,不禁对王衡的奇思妙想佩服不已,以他的见识,当然看得出这沙盘在战争中能够起到多么巨大的作用,此后,他也将精力放到了这副沙盘上来。
却说庞统每日除了跟随郑玄学经之外,便是到戏忠的住处来寻戏忠,他与戏忠一起来汉寿的路上,跟戏忠十分投缘,两人最大的乐趣便是每天下围棋,如今,有了沙盘,戏忠干脆让人制作了一种兵棋,与庞统一起在沙盘上进行兵棋推演。
戏忠也看出庞统的天赋惊人,他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将自己的毕生所学传给庞统。
对于这样的事情,王衡当然也是乐见其成,以庞统的天赋,从小就跟随戏忠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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