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开榜,祥子龙直奔华夏商业大楼,见人们互相拥挤着在楼下看榜,他推开人们窜了进去;霎时就听一声尖叫,一个穿白色旗袍的时髦女郎无意中被他碰了一下。
“没长眼。”一声尖利的嚎叫。
“对不起。”祥子龙慌忙解释。
“对不起?对不起值几个钱......看你那样,准考上头名。”尖酸刻薄的讽刺。
“考一个就是我。”祥子龙有意拿话想激一激她的傲气。
“臭美。”
“走吧,王红,人家道过歉了,何必呢!”另一个身着红色旗袍的漂亮女子拉了一把那身着白色旗袍的女子。
祥子龙一听她就是王红,市纪检王主任的女儿,顿时显出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靠父母吃饭的人有啥本事!挤到跟前,兴奋地抬头一看,这一看不打紧,他犹如一片玉心在冰壶,心凉了,绝望了......
第一名是张英,第二名是王红......他——祥子龙,名落孙山......
难道昨天听到的是假的,天方夜谭般的变幻,这......这......这......如何是好。
祥子龙傻呆呆地站在那里,脑中登时一片空白,似痴、似迷、似憨,嘴里嘀咕着,“这如何是好......这如何是好......这十几天的辛苦难道要付诸流水......考试第一名要化为乌有......不......找他们去......”
那身着白色旗袍的时髦女郎王红见他那痴呆的样子,不由得讥笑满面,“真不愧是头一名,成范进中举了,喜疯了......”
祥子龙什么也不在乎了,直奔华夏商业大楼办公室——昨天他窃听的房间,敲了敲门。
“请进。”一个沙哑的声音,是陈总。
祥子龙推开了门,走了进去,一看是两个中年人,约有五十岁左右,一胖一瘦。
“你是......”那精干的略瘦的中年人,推了推眼镜忙问。
祥子龙一听那沙哑的声音顿感亲切,“我是祥子龙,陈总......我是找工作的。”
“出去,出去,商业大楼连自己的职工子弟都不好安排,你是什么来路?”那刘总有点不耐烦,“出去、出去,别耽误我们谈工作。”
“慢,你是祥子龙,人品不错,敢于闯办公室;相貌还行,说得上一表人才;我们现在需要会计,你会珠算吗?”陈总微笑着问,想给他一个机会。
“会、会、会,我从小练过珠算,加减乘除我都会,‘小九九’、‘百归一’‘破头乘’‘破头除’......”祥子龙慌忙解释。
“陈总,你......”那刘总一脸不高兴。
“刘总,咱得收几个有本事的人吧。”陈总说完,递给祥子龙一把珠算,说了几组数字,加减乘除都考了考;觉得很满意,“年轻人,你,我收下了,就当个会计吧。”
“祥子龙,明天上班吧。”刘总知道陈总决定的事那就是木板钉钉子——铁定了,于是下了令。
祥子龙闻言高兴地握住陈总和刘总的双手,“陈总、刘总太感谢你们了......”激动地流下了眼泪,并随着秘书去安排宿舍。
这下好了,我成功了,是一名大集体企业的会计了!这多亏从小对他珠算训导的爸爸,爸爸是粮管所的经理,爸爸对于珠算那是大师级的高手。
子通哥给的钱基本花光了,今天的饭还得吃,不能等明天,况且明天上班不能马上发工资;干脆再辛苦辛苦找点杂活干,挣点饭钱。他安排好行李,竟去临近的一家化肥厂说好和搬运工一道装车。从车到仓库有三十多米,每包50千克的化肥,二十几趟下来,他头冒金花,突然一个趔趄,他绊倒在地上,碰着一人,一抬头,真是冤家路窄,竟是王红和那个身着红色旗袍的漂亮姑娘,他羞得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
“哎呀!头名状元在劳动改造。”红衣姑娘在窃窃发笑,忍不住低声说。
“瞎能!臭乡巴佬!”那王红不可一世。
祥子龙的脸颊登时火辣辣的,如同被人扇过一样,气愤的爬起来,“小姐,请放尊重点。”
“对你,狗屁!还墨镜风衣,臭美。”王红傲慢地叉着腰。
“这......我干苦工挣钱凭的是我自己,可你凭的什么?是你那有本事的老子,没有你老子,你还不如我.....
“你......你......败类、流氓、地皮、无赖、恶棍......”王红犹如斗败的公鸡,干气的小脸涨得通红,红衣姑娘在劝着她。
这时化肥厂一个领导走了过来,见那两个姑娘,忙打招呼,“张英,张市长好吗?王红,王主任忙吗?”
原来她——红衣姑娘是张英,祥子龙暗暗盯了一眼张英,觉得她和王红不一样。化肥厂领导瞪了祥子龙一眼,祥子龙转过脸无奈地接过工友搭起的化肥袋,朝车扛去......
第二天早上,祥子龙在陈总的介绍下和一楼主管会计握了握手,同坐在一楼高台上的玻璃会计室里,祥子龙是张华的副手,辅助会计。
不一会儿,职工们陆陆续续地走了进来,其中包括新招的员工;张英和王红相伴着也走了进来,抬头看到会计室里的祥子龙,惊诧地对望一眼,祥子龙也轻轻地笑了笑,新招的员工都有分工......
几周下来,工作倒也顺利,祥子龙结算各柜组的商品采购、商品销售、经营费用等各类账目表;张华则汇总成册;两人配合融洽。转眼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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