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大虎刚拉回鱼,正要往水池卸鱼,一声娇浪而带有磁性的声音刺入他的耳膜。
“美人鱼——”
大虎一抬头,顿时呆了......
从路口拧着水蛇腰扭来一个打扮超前、妖艳的女人,一双小巧的高跟凉鞋,赤着脚,脚趾甲涂着红甲油,在阳光下泛着红光,那滑润的脚趾像一个个玛瑙,晶莹透亮,好看极了;高挑牛仔短裙,衬出一双修长而白嫩的大腿,令男人想入非非;上身一袭红碎花白披肩直垂腰际;妩媚的脸娇笑着,犹如三月桃花,红润可口;那粉嘟嘟俏丽的小嘴,无论哪个男人见了都恨不得咬上一口。
美!艳!妖!
女人一步三摇,撑着一把橙色遮阳伞。
“白老板,怎么...快两个月没来了,怪想你的,前两天还念叨你呢?”小婶娘忙搭讪着说。
“想我?是想我的钞票吧。”那白老板妩媚一笑。
“哪呢?”
“见笑了,这两个月我上省城要账去了,闷死我了,有好鱼吗?”
“刚到的,上好的红鲤鱼。”
“来两条。”
小婶娘忙丢下手里活,迎合着白老板,从小婶娘的态度可看出白老板是个贵客,忙让小叔去抓鱼。小叔给挑了一个五斤多重的红鲤鱼,鱼一挺劲滑到了地上,大虎一伸手,扣着鱼鳃给提了起来。
“这伙计,我怎么眼生。”白老板双眼盯住大虎边看边抿嘴笑,那眼晴毫无顾忌的似烈火一样燃向五大三粗的大虎,大虎的脸登时如火烧一般滚烫,发胀,不知所措地提着鱼干站着......
“这是王作柱本家的侄子,来城打工,没找到活,临时在这帮忙打打下手。”小婶娘忙接口,打破尴尬的场面。
花俏的白老板娇笑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伸出一只纤细而白嫩的小手,拍了拍大虎那赤光光的、被汗水浸的油亮亮的肩膀,那遒劲的肌肉富有弹性地跳了跳。
“好壮的小伙子。”白老板轻轻地说,满面透露出羡慕而近似渴望的笑容。
小叔麻利的用秤网接过大虎手中的鱼,给白老板称了两条,小婶娘算账收钱。白老板接过鱼,扭着水蛇腰走了,偶尔回过头冲大虎媚笑了一下。
大虎低着头卸鱼,并不时的偷瞥着渐渐走远的娇艳妖娆的白老板,有点走神。这一切被细心地小婶娘瞧在眼里,没吱声。卸完鱼,小叔让他回里屋休息,他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美!真美!那女人太美了!那瀑布般的秀发,丝丝发亮、柔滑;那洁白的瓜子脸,透漏着一股妖媚;尤其那双大眼晴,会说话、会勾魂;高鼻梁、红润的小嘴,令人回味;那双活蹦乱跳的高高的乳红被勾勒的摇摇欲出;那小巧的蛮腰,两手就能扣过来;那修长的美腿、十只晶莹剔透的脚趾......
绝了!这才是女人!不折不扣的女人!是他见过最具有女人味的女人!令人眼馋的女人!
大虎敢打赌,凡是女人,见了白老板一定会嫉妒得咬牙切齿;凡是男人,见了白老板一定会想入非非的,除非那玩意有病......
一想到白老板,脑子里顿时展现出《西游记》里的女妖,对,白老板一定是个女妖托生的......
白老板那身白嫩的肉,使他一下子想到村东头拐二的瘸媳妇儿,可拐二媳妇儿的那身白是捂出来的;而白老板那身白是天生的。他思量着,如果是菜的话,拐二媳妇儿是一碟普普通通的土生土长的豆芽菜;而白老板那女人则是一大碗肥嘟嘟的能馋死天下男人的红烧肉!
那小婶娘呢?
屁话!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小婶娘是老一辈,是自己的婶娘,是收留自己的恩人啊!怎么能把小婶娘和那下流事混为一谈,下贱!可我......我本下贱!
李玫瑰呢?原本是自己的媳妇儿倒成了自己的兄弟媳妇儿,哎!
难道我真想女人了?我真该有个属于自己的女人了?可我一无所有啊!哎!女人......女人......
一连几天阴天下雨,生意不怎么景气,但那迷人的白老板每天必来,一来就是两条红鲤鱼,并是不是逗大虎说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小叔倒觉得无所谓,小婶娘倒有点怀疑了,莫非他看上了大虎那身猛劲......
鱼不多了,小叔给了大虎买鱼的定金和三元钱饭钱,叫他天明去拉鱼。这几天阴天下雨,鱼行情不大好,门市部也不忙,小叔不想叫大虎夜里去水库渔场,雨天的大路滑,尤其一段山路,不安全。
于是,大虎蹬着三轮车出发了。
不到早饭时来到了水库渔场,一看等鱼的商贩已排了很长的队,正在过称。大虎估摸了一下,要等到他,说不定得中午过后,与其闲等不如去水库渔场看看。于是把车停好,交代了渔场看护员几句,他顺着称渔场塘口走进了捕鱼场,哪知水库捕鱼场的鱼塘正起鱼,一网一网的鱼正上翻,人忙不过来,一看大虎,误认为他是水库渔场雇来的帮工,忙吆喝他下网收鱼。大虎一想,反正自己闲着,帮帮忙吧。于是脱鞋下水起网收鱼。
时间很快,眼看太阳正午了,有几个等鱼饿了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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