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王拾股拿出了那张王大虎密封在密室保险柜里的那份股份分成单,又从口袋里掏出那份dna亲子鉴定书说:“看样子董事长早已料到了今天的结局,财产早已安排好。家有长子国有大臣,我比改革大,这事就……”
“那白如虎不比你还大吗?”旁听的鲁苏不亢不卑地说了一句。
“白如虎他姓什么?他姓白。他虽然是王家的人,但他不参与王家的事;何况董事长已经对他作了安排,总公司财产按股份分给他5股。再说他已经躺在医院里至今人事不省,这5股分成就够你们这辈子吃喝不愁。”王拾股大言不惭地说。
“我怀疑这份股份分成单是假的!”鲁苏平静地说。
王拾股闻言面部露出了一丝惊恐,但马上恢复了平静,“嘿嘿”地冷笑一声,傲然的说:“这份股份分成单和职务任命书是董事长密封在保险柜里的,有四大常委和张秘书为证。请问大奎伯,您说这是不是真的?”
王大奎无奈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董事长是个最重感情的人,股份既然有白如虎的,但怎么没有和白如虎一母同胞的妹妹鲁真的股份;想当年董事长不顾生命危险把骨髓移植给生命垂危的女儿鲁真,股份分成就连大奎伯、拐二婶子和白莲大姨都有,就是董事长再糊涂,他不会不考虑他的亲生女儿吧。所以我怀疑这份股份分成单的真伪性;大家说是不是!”鲁苏不温不火地说。
“废话,在这场上你没有说话的资格。与其总公司被抢光,还不如按董事长说的办,这事就这么定了;我明天就找评估公司来人评估,散会。”王拾股气愤地说。
“再等等,再商议……”王大奎还想说话,王拾股已经不听他的了,抢先离开了办公室。
大家怀着各自的心情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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