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克莱尔对摩斯坦的忽然出现表现得十分惊喜,但还是表现了对她到来的疑惑。
“呃,是一点工作上面的事情。”这位外表温和的女性这才终于把眼睛从维克多身上挪开,“克莱尔,虽然你的新故事可以稍微缓一缓,但报纸这一期有块地方开了天窗,本来约好的作者忽然得了急病,其他人也存在这样那样的原因,所以才来问你能否帮着填上这个空白?”摩斯坦的表情有些困扰,毕竟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是件小事儿,会来麻烦克莱尔,恐怕也是迫不得已。
“你要怎样的故事?”
“传奇一些的故事。”摩斯坦说道,“但最好还要写实些。”
“那又何难!”克莱尔几乎一秒钟就答应下来,“没有记错,离截稿还有一周时间?”
“嗯。”
“没问题,我的故事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克莱尔说着将脸别向了心不在焉的福尔摩斯,他正注视着桌上的牛肉,或许是在思考牛肉的出产时间也说不定。
“那真太好了!”摩斯坦说完便满心欢喜地准备走,“好朋友,找你真是找对了!”
“等等玛丽,要和我们一块儿吃晚饭么?我记得你是一个人住?如果没约人又不嫌弃的话,请务必留下来同我们一道用餐!”
福尔摩斯双手交叉,他似乎因为这句话而回过神来,然后饶有兴味地望着身边快要把脖子探出一米的华生,以及一脸心不在焉地维克多。
“可以么,克莱尔?”
“当然!”女人欢快地说完,便拉着她往餐桌走去,“你应该从没尝过我的手艺吧?大概会和平时的菜有些区别,希望你能喜欢。”
“哦好吧,”她点点头,“我可相信着你呢,克莱尔!”她说完,便被克莱尔拉到了自己身边、维克多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那你就在这儿坐下吧。”
“诶?啊!”摩斯坦点了点头,在座位上坐下后她继续说道,“抱歉各位,忽然加入你们。”
“完全…完全没有问题,我记得房东太太今天好像多煎了几块牛肉。”华生说着便将目光别向了克莱尔,而她也为华生忽然之间有些反常的表现弄得很是奇怪:
“唔,是啊,所以玛丽你不用担心。”克莱尔弯起唇角,她看上去就像个真正的知心朋友一样,连说话的态度都温和无比。
摩斯坦微笑了一下,她接受了克莱尔的安慰,并且安安心心坐下来同自己的朋友以及桌上的另三位并不熟悉的男士一同进餐。
“我听说福尔摩斯先生您的职业很神奇,”摩斯坦说到底还是个大方的女性,一般来说会在报社工作的女性都是这样,“流言更多一些,克莱尔虽然也和我说过一些,但总觉得您很神秘。”
“我的工作是侦探顾问,在那些私家侦探或是警察办案时遇到困难时就会到我这儿,然后将困难告诉我,让我给他们提出一些建议。”福尔摩斯没想到这位小姐会先向自己提问,但既然被问到,他还是热情地告诉了对方。
“啊,原来是这样。”摩斯坦点点头,“那么华生先生呢?”
“哦,我的话……”他显得有些慌张,虽然注意力一直都在这位皮肤雪白又眉眼清秀的女子身上,但被她直接提问,他还是会因为紧张而表现得不太利索,“我是从阿富汗退役的医生。”
“哦,您是一位医生么!真了不起!”摩斯坦礼貌地微笑道:
“您才是,我从未想过像您这样的一位女性竟然会在报社工作。”华生的脸上总有些不自在,而福尔摩斯则将这些尽收眼底。
“您过奖了。”摩斯坦笑眯眯地回答道,接着,她又一次扭过头看向了自己身边的另一位绅士。但福尔摩斯却发现,她同看自己以及华生不一样,目光中竟然有一点点胆怯:
“呃,特雷夫先生是克莱尔的兄长吧?”
“是啊,我比她大两岁。”维克多虽然在克莱尔的事情上显得有些神经质,但除此之外,他绝对是个外向又热情的人。他微笑着看向摩斯坦,这让这位女士很快就不好意思地扭过了脸:
“啊,是这样,那您现在也住在伦敦么?”她的视线方向有些偏折,这让对话显得莫名地奇怪起来:
“并不,我在特拉伊,而克莱尔是因为任性才来伦敦的。”他带着一点宠溺说道,“亲爱的,这样果然挺奇怪的,跟我回特拉伊多好!”他探出头看向远一点的克莱尔,而他的妹妹则抿了一口葡萄酒,将话题引向了另一个方向:
“与其这样,维克多,你还不如考虑一下今晚睡在哪里比较靠谱。”她歪着脑袋说完,便看向了福尔摩斯和华生,“你别想在我的沙发上睡觉,为今之计,你要么去外面找个旅馆,要么就和他们中的一个挤一挤。”
“……”维克多看向桌上的两个人,他发现即便是一向冷静的福尔摩斯,似乎在这种发问下也变得紧张起来。他表现得十分淡定,但从他平静的表情中反倒能看出紧张的影子。但维克多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他笑眯眯地对克莱尔说,“哥哥和妹妹住在一起明明也说得通!”
“走开!”克莱尔瞪了他一眼,然后重新扭过头看向面前的两个人。
“那就和福尔摩斯住在一起吧!”没想到维克多那么爽快地就决定下来,本还想开口的克莱尔愣了愣,随后便点头表示可以。
大侦探抬起头,将视线平移到维克多的方向,用一种欲言又止的表情看向他。
“怎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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