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大喜,喊道:“郑书文你怎么在这里?”
郑书文细细打量了我们一下,惊喜的喊道:“蔡大哥,司徒小姐!你们怎么在这?这里是我家啊!”大汉见我们认识,稍稍放松了警惕。
我把事情解释了一遍,好在这里面也有郑书文的事,彼此一说,也就清楚明白了。大汉气势一泄,说道:“原来是潮州帮的几个小虾米,没事,在我这里只管放心好了!”然后邀请我们去前厅。
前厅是典型的福州堂屋,中堂挂着一幅古人的像,五短身材,面容清奇,上面悬着一块匾,写着道法自然。我隐隐觉得这幅画有些熟悉,正思考间,被一声叫唤打断。
“啊呀!初九,你流血了!流了好多!”司徒静边喊边跑过来手忙脚乱的要给我包扎。
“没事,小意思啦。”我得瑟的说到。
郑大叔拜拜手示意她闪开,然后从怀里掏了瓶药,往我伤口上洒了些,顿时血就止住了。我越发觉得郑大叔不同寻常,心里隐隐有个猜测,不会这么巧吧!
“不知道郑大叔可知道自然门?”
我明显感到郑大叔手一僵,顿时明白了,心里不禁是百味杂陈。郑书文是条不畏强权的汉子,这大汉又是个爽快人,加上又受了他的恩,心里真不愿意他们跟我师父失踪的事情有关。
“嘿嘿,说出来吓你一跳,你们现在就在自然门的总堂里!哈哈哈哈。”郑书文得意洋洋的说道。
我苦笑一声。
“那这画上的想必就是徐矮师了吧?”我问道。这时我已经想起来了,这幅画曾在许正叔叔家里看过。
“不错,正是徐祖师。”郑大叔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想当年徐祖师、杜心五祖师在世的时候,我自然门在两广福建一带声势浩大,便是比之洪门也毫不逊色。唉,可惜后人不肖啊,现在弟子也收不到,就连公园里教拳也没人愿意学了。唉······”
想想也是,或许这是所有门派都会遇到的尴尬吧。
在自然门呆了几日,我旁敲侧击的从郑书文口中打探出那两人。原来这两人都是郑大叔的堂兄弟,也住在附近的小区。我心中暗暗谋划,定下计策来。
首先我寻了一个少有人迹的棚子,分别将两人虏了来。至于怎么将两人悄无声息的弄过来,嘿嘿,就不得不提一下我的专业了,有谁能想到我居然是个学化学的理工男呢。我弄了点y经常被坏人用来迷晕人劫财),再加上有心算无心,便手到拿来了。
这两人慢慢醒了过来,当发现自己的处境时,眼中满是惊骇!然后拼命挣扎起来!
我拿着匕首,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脸,喝到:“不要挣扎了!听我说!不然扎死你们!”两人静了下来。
“上个月9号,你们两人一起去了趟h市找周羡道,是不是?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
两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
“后来他们家就起火了,是不是你们干的?!”我厉声问道,眼中闪着凶光,想必画着刀疤的脸也甚是吓人。
两人拼命摇头。
“那你们去干什么?”
两人还是摇头。
我一刀扎在其中一人腿上,他顿时挣扎起来。我说道“我摘下你们的毛巾,不要喊!要是敢喊我就一刀扎死你们!明白就点头!”
两人点点头,我放开另外一人。
“大哥,我们是去了杭州见周老头,但是我们真没干其他的啊!”
“那你们去干什么?”
“这个不能说啊,说了我们会死的很惨的!”
我拿着刀背在他脖子上划了几下,他顿时惊叫了一声,又闭上嘴,身子不停的扭动着。我说道:“你就不怕现在死的更惨?”
“真的不能说啊!”他哀嚎着。呵,还挺有骨气,我重新堵上他的嘴。
另外一人似乎胆小一些,腿不停的颤抖着。
我把胆子大的那个人拽出去,不一会儿浑身带着血走了进来,摘下胆小那人嘴上的毛巾,问道:“到你了,说还是不说,你自己选吧!”
“你、你、你把他、、、怎么了?”他结结巴巴的问道。
我冷笑一声,反问道:“你说呢?”
“你、你、你、你······”然后我就闻到一股尿骚味,原料他裤裆湿了。真是个怂包!这个年头都练武的不比从前了。
“你什么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我们兄弟是洪门的人,上个月月初的时候,门中大佬张勋让我们去h市一趟,替他问候一下故人,顺便问问当年那东西还在不在?在的话他会亲自来取的。”
“还有没有别的了?”
“没有了,真没有了。”
“怎么能找到张勋?他长什么样子?”
“他、他常年在福州金莎ktv呆着,半边脸有龙头刺青。”
我将毛巾蘸了些ym,重新堵上他的嘴,不一会儿他又晕过去了。我隔断绳子就离开了棚子,找了个小溪把脸洗干净,上衣上沾满了鸡血也不能穿了,索性就扔到小溪里了。
回到自然门,看到郑大叔正在打算盘卖东西,我实在是难以想象这个开着小卖铺的男人居然是一派掌门,心里不禁有些凄凉。
晚上我跟郑大叔还有郑书文、司徒静道了个别,说自己明天准备坐车回去了。这几日的相处,大家还是有些感情的。书文明显的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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