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微风带着收获的味道,吹向我脸庞;
想起你轻柔的话语,曾打湿我眼眶。
在连续的半年里,我都在努力练习抓鱼,暖和就在溪里抓,天凉的就在屋里养几条抓,直到天气回暖,春燕啾啾的时候,我才成功的将鱼从水里带出来。我很想详细的描述那练习的一个个过程,可惜它们是那样的相似和枯燥。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成功,努力都是在你看不见的时候。练习的时候不觉的痛苦,直到成功的那刻,泪水充满我的眼眶时,那种艰辛后的收获的喜悦刹那间击中了我。
我捧着鱼来到道师伯面前,道师伯也是满脸惊喜,说道:“好好好!初九,我果然没看错你!那天你从山顶回来,我就猜你是进入了顿悟的境界,便觉得你能练成,果然没错!当年师伯我为了体味这至柔之功,可是在河边整整当了三年渔夫啊。”
我心想看来我果然是天赋异禀,嘴上谦虚道:“哪里,都是师伯教导的好!”
道师伯啪一巴掌朝我呼过来,我本想让过去,但是转念一想这样对师伯不太尊重,就硬挨了一下。师伯笑骂道:“滚你丫的,还拍起老子的马屁了!好了,后面便该是练习出刚了。”
我道:“师伯,这刚要怎么练习?”
道师伯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当年也是练着练着就练出来了。”
我顿时似笑非笑看着道师伯,心想原来这老头也不知道,还来忽悠我。
似乎看出我的想法,道师伯恼羞成怒,说道:“好歹老子知道要怎么练,你在这副笑容,当心我打的你以后都笑不出来。”
我赶忙换成一副严肃的表情,说道:“是,师伯。”
时光荏苒,春去夏至。
我闭住自己的呼吸,沉到水底,放开自己的身心,慢慢练起太极拳来,导引身体的内劲、节奏,让它们达到和精神的统一。起初水流的推力会让人身体难以协调,渐渐我似乎能体会到水流的气息,身体似乎融进了水里,好像能感受到水的力量能使用它一样,我心念一动,轻轻的一掌印在水底的水缸上,没有任何征兆,水缸四碎而开。我长出一口气,飘出水面,心里充满了喜悦,终于能柔极化刚了!
其实这个时候我的功夫已经算是练气化神的初级了,却仍然不敢说是高手。可是如今社会上,连门都没入,劲儿都没练出来的大师却是比比皆是,当真让人感慨。
此后道师伯便让我下山完成学业,可是练的越深,我就越不敢下山。这天我按照惯例来到道师伯的禅房,只是檀香袅袅,房中已是空无一人,只留下一封书信:
初九,我有事要离开了,你此时的功夫在江湖上已然能够自保,我也就放心了。从今往后,你要多多练习书法,先习颜真卿再习张旭,如此便能砥砺技艺,体悟道境,功夫也才能长进。练习的时候切记气宜鼓荡,神宜内敛;其根在脚,发于腿,主宰于腰,形于手指。由脚而腿而腰,总须完整一气,向前退后,乃能得机得势。还有,以后在江湖上行走,碰见姓宋的练太极拳的人,务必不得与之交手,切记切记!下山去吧!
三日后,h市,汽车北站。
望着路上人潮涌动,车水马龙,我真的很想喊一声:我蔡初九又回来了!恩恩,真是气势非凡啊。然而这个好心情也仅仅持续到了学校,人登时就萎了。原来我虽然拜托米鱼帮我办了休学手续,可是这个时候他们都已经在实习了,而我却要等到明年才能继续上学,关键是要跟师弟师妹这些小屁孩一起,真是丢人。另外一个,说实话我现在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学习上了。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跟米鱼、靖北还有文斌,甚至是袁青他们都已不再是一条路上的人了。于是,我退学了,也没有去找师姐,暂时寻了家餐馆,干起了服务员。
人生何其的奇妙,我居然又成了一个服务员,只是此时的我已经学会了低调。当然,其实我也觉得平时就是一个服务员,某天突然遇见个什么事情,我就站出来,在众人崇拜的眼光中,其实蛮能装b的。
服务员一般都是上午九十点才上班的,我每日里早晨练拳,白天当服务员,上菜、擦桌子什么的,晚上回到餐厅上面的小窝里就练书法,有时候偶尔去师父家那边派出所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了约有三个月,我原本以为我的生活起码要这样持续半年,直到那天。
这天,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妇样的人推开门走了进来,一边招呼后面的人进来,一边说道:“邢凯,袁青,快进来就是这家,我听很多人说这家的川菜做的很正宗的。”
打外面进来一个偏分头,西装革履的青年,长的挺英俊,只是面色有些阴柔,后面跟着一个小姑娘,长长的头发,脸圆圆的,温婉还带着一点羞涩,赫然正是袁青。
三人挑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招呼了声服务员。领班老铁示意我过去。
我面带微笑的走过去,拿着点菜单问道:“三位,要点些什么?”
那邢凯示意了下对面的两位女士。袁青听到声音身子一震,迅速抬起头,然后就看见了我。在我们眼神对视了大概有五秒的时间后,她惊喜道:“初九!”然后脸刷的就红了。
邢凯原本带着优越感的眼神一寒,问道:“袁青,你们认识啊?”
袁青说:“初九是我的好朋友!我们好久都没见了。”好朋友,听到这个词,我心里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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