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黑板上奋笔疾书的老师,我的心早就不知道飞到哪.info想想周师昨天凝重的表情,心情莫名的很沉重,担心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看看窗外,天空越发的阴沉,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
“初九,你出来一下。”赵老师阴沉着脸站在教室外面,完全不理会上课的老师一副臭脸。
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心情很是忐忑不安。
“初九”赵师迟疑了一下,说道:“你师父出事了!”
我心中一紧,两只手无意识的的抓向赵老师,他躲了躲,还是被梏住。我问道:“我师父怎么了?!”
赵师道:“今早你师父家突发大火灾,整个院子都烧作白地。你师父暂时也下落不明。”
听到这里,我拔腿就跑,不理会赵师在身后的呼喊。
望着平日熟悉的小院,现在已满是残垣断壁,水痕宛然,烧毁的房梁上一缕黑烟寥寥,偶尔发出一声“哔”溅起点火星。看到这里,我眼睛已是通红一片,疯狂的四处翻找,心中害怕看到那个身影,又忍不住希望能看到。
“怦”地一根棍子掉落在地,我捡起来,是周师平日里练功用的大杆,也只剩下一段,紫红色在高温中越发鲜艳。
“初九,这是怎么了?师父呢?”师姐的声音传来。
我回过头看着师姐,脚一软,蹲在地上,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哗的哭起来,心也空了,天也塌了。
那一年,一个孩子,在函青亭,肝肠寸断。
好几天过去了,我每日里都在函青亭守着,却是踪影也无,消息也无。这都好多天了,我明白师父要是活着肯定会联系我们的,只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师兄们得知消息也都陆续赶了回来。
大师兄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二师兄笑口全无,苦着个脸;
三师兄脸上更黄了,眉头也更紧了;
尹师兄满脸悲戚,带着浓浓的感伤;
师姐只是哭;
我的眼泪已经干了,一个男孩总是要哭过才能长成一个男人。
大家商量着给师父立了个衣冠冢,然后相互道别,约好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有消息要及时沟通便四散而去。
“初九,你不要再想这件事了,师父不一定就去了,可能是拜师访友啊四处游历去了也不一定。”师姐满是担心的望着我。
我能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是黑着的,硬着嗓子说了声:“你不懂!”回想起头天傍晚师父的言行举止我心里明白事情绝不简单,而我也不能连累师姐,有些事只能埋在心里。“时间只怕是来不及了啊”这句话不时重重敲打在我的心上,然后随着心碎成一瓣一瓣。
黄龙,夜店。
“ini。”我朝柜台招呼了一声,坐下来四处打量了一下。不停闪烁的灯光,狂乱的舞池,呵呵,都是些无聊的人来这寻找一个更无聊的人。卫生间旁边有个通道,门口站着个大汉,身高约八尺,两臂肌肉隆起。
我一饮而尽,装作喝醉的样子,跌跌撞撞朝通道走去。那大汉一伸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说道:“小子,厕所在旁边,这边是贵宾区。”
我嘿嘿一龇牙,右手採住他的虎口一拧劲儿,左手顶住他的腰说道:“谁说我要上厕所的,我找你们大哥,带我进去!不然卸了你这条胳膊!这里声音大,喊了别人也听不见,知道吗!乖乖带我进去!”
大汉顺从的点点头,带着我朝一个包厢走去,敲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恼怒的声音:“他妈的,谁呀!”
“虎哥,是我。”大汉回答了一声。
过了一小会儿,里面说道:“进来吧!”
我进到包厢环顾了一下四周,脸面烟雾缭绕,沙发上坐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纹着条大龙,嘴里叼着根雪茄,身旁坐着个衣衫不整的妖艳的小姐。虎哥看清来人,眼神一闪而过,说道:“你是什么人?放开我的手下!”
“虎哥是吧,我今天来不是来踢场子的,只是有点事情要向你打听。”我放开大汉,施施然走到旁边,点了根雪茄坐了下来。
虎哥摆摆头,示意女子和大汉出去,然后问道:“你想知道什么?准备付出什么代价?说来听听吧。”
“呵呵,虎哥我就想问一下两个星期前有没有这样两个人来过xh区这边,在哪里住宿的,叫什么名字。至于代价,我也没钱,虎哥你画个道吧。”我从保姆口中得知那天我走后曾有两个人来拜访过师父,第二天师父家就起火了。
虎哥想了一会儿说道:“我虽然是罩着这边的大把头,却不是这种打探消息的掮客。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去找谁,条件嘛。”虎哥拍拍手,进来一个刀疤脸,眼睛细长,穿着迷彩服,脚上踩着双马丁靴。虎哥指指他,说道:“你不是挺能的吗,打赢他,我放你走,告诉你找谁,怎么样?”
我打量了刀疤脸几眼,发现他身上带着浓浓的煞气,只怕是见过血的,心下暗暗警觉,脚下不丁不八站了个步子,朝虎哥示意的点点头。刀疤虎喝一声,两只拳头左右交替朝我咽喉打来。我心中一凛,果然一出手就是狠辣异常,走的是实战军体拳的路子。这种拳法用在战阵上冲杀效果是不凡,用来江湖比斗就有点闪转腾落跟不上了,只是这刀疤大汉貌似是刀山血海中出来的,弥补了军体拳的不足。我不敢大意,胳膊上走个朝外的螺旋劲,磕在大汉胳膊上。刀疤脸身形被带的一摆,连忙后退几步立定身形,脚上冲我下体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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