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上一刻还陪着他愁银子愁军饷,下一刻就说:“我先眯一会儿,晚食上来了四哥别叫我,你自用些吧。”
胤禛险些扑上去:你这小没良心的!爷风尘仆仆一路跋涉容易么,你就不能陪着朕用了饭再睡?
胤禛终究敢怒不敢言,胤禩打了个小盹儿,醒来看见胤禛做在他身边也在阖眼休息,一动之下也醒过来,一边扶起他一边说:“虽说四月底了,但今年冷得长,江南湿冷入骨,爷想着京城的吃食也好久了,就让下面做了热锅。哦,我听刘瑾说你气血还是弱,这次有上好的阿胶,也熬了一碗,一会子你用。”
胤禩很想说爷吃不惯那味儿,但碰见胤禛过来小强势小表功的小眼神儿,他把话又咽了下去。这人在外面折腾一个春天,眼睛都凹了几分,一回来不回宫就急着陪自己用个饭,他不忍心泼他冷水。
横竖他用得不多,顺着他呗。
晚上胤禛必然陪着胤禩歇下,想做什么那是不能尽兴的,不过亲亲与摸摸必不可少。
大肚子的老八啊,他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摸够过。
最终胤禩困死了一把将人拍走,翻身就睡,却是躺了很久也没睡着,到了后来眉头时而皱起,呼吸时紧时慢。
最后胤禛是被胤禩给戳醒的,他说了一句话,就把胤禛一路风尘积累起来的所有瞌睡都吓跑了。
胤禩说:“四哥,有些疼,恐怕要叫刘瑾。”
胤禛立即噼里啪啦问了一大堆怎么回事儿哪里疼怎么个疼法一类,胤禩却闭上眼睛眉毛又皱了起来。
胤禛急得马上让人叫刘瑾过来。
许是胤禩经历过一次,这次很冷静,反倒对着急得要暴走的胤禛说:“别乱走,过来扶我起来走一下。”
胤禛一面照做一面儿纠结:“怎么疼起来了?你平日里也曾疼过没有?快告诉我怎么个疼法,要不要紧?”
胤禩嫌弃他呱噪,几次想要一个板砖给拍过去让他闭嘴。
胤禛还在絮叨:“今晚上也没闹你啊,可是白日里核桃用得多了?弘晖有一回就是这般吃核桃仁闹了肚子。”
胤禩忍过又一波疼,此事忍无可忍大叫一声:“别说了!”
然后就听见一声很诡异的声音,像是冰湖裂开了一道口子。胤禛还有点不在状况,胤禩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胤禛也跟着急起来:“怎么还没足月就?”
胤禩几乎想要直接拍死这个人:还不都是你让我吃这些奇怪的东西!之前一直稳稳当当的好噶?你一回来就让爷吃这个吃那个的,你个扫帚星!
幸而这个时候刘瑾赶了过来,阻止了八爷殴打四爷的意图,两个人一起将胤禩扶着躺下,然后开始诊治。
热水纱布什么的,也立即有人开始准备。这个庄子上都是胤禛心腹中的心腹,虽然刚开始时有点出其不意,但后来也按部就班开始准备,内院与外院之间也马上有人开始禁言禁行,什么消息都出不去。
这个过程胤禩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这一次也许是心宽了,身子不似以往亏虚,一碗掺了红枣鹿血的阿胶燥热得很,但于他整晚使力也算颇有助益,只能勉勉强强算将功补过。
胤禩阵痛断断续续,开始还算平和,往后越来越密,到了三更天的时候,已经汗湿衣衫。胤禛被他挠了一手臂的印子也不恼,反倒怜惜得紧。
天亮的时候,无惊无险,一个六斤重的女婴呱呱落地。
也许真亏了阿胶汤,胤禩精神居然很好,不需要休息
就开始和胤禛商量起什么小名儿。
胤禛在最初的怔愣过会,都要乐疯了。
老八给生了个丫头!上辈子叨念了多少次的丫头啊!这回货真价实的抱在自己手里面,软乎乎红彤彤的丫头片子,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想设计衣服就怎么设计衣服,还有发型首饰他都在行啊!以后终于有人能让他毫无顾忌挥洒热情了。
年氏那个女人算什么!百福造化都要开边儿站了!
胤禩终于受不了胤禛傻兮兮的表情了,直奔主题问:“先前都没问过四哥,这丫头挂谁名下?”
胤禛做了谁也别想抢的动作:“还用问,自然是记在我名下,她名义上的额娘我过年就给提位份,做侧福晋。”
胤禩立即打击他:“皇阿玛眼看要给你指个继福晋,再不济也会指个侧福晋入府,你想在这个当口抬谁的位份?”
胤禛先是语塞,再来是无比心虚,接着又觉得这事儿真不怪自己,连忙表白:“君父在弘晖周岁就要给爷塞人,当时你又不是不在场!爷若不是为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会冒着惹怒君父的麻烦拖了一年又一年吗?”
胤禩不甘示弱:“爷不过说眼下实情,说那些做什么?”语气虽然傲娇,但最后几个字声音已经低下去,明显心虚。
胤禛手里抱着娇娇滴滴小丫头,也冷静下来,不斗嘴了,直接问:“那你说怎么更妥当?”
胤禩抿嘴儿想了一会儿,脸上露出疲惫之色:“爷来养。”
弘晖都让你了,凭什么这个也要给你?
胤禛先是不满,朕盼这个丫头片子盼了好久,怎么说不让养就不让养了呢,爷府里的那个女人都安排妥当了啊。不过一转念,忽然又觉得让老八养也有妙处,等他日日见着同自己一道整出来的小丫头在眼前晃着,日久生情的,再也说不出狠话以后,这辈子就算栽朕手里了。
舍不得闺女,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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