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动静让古贺煌很不舒服,再次睁开了眼睛,不语的盯着季文看。
季文趁机问道:“你家里有什么紧急的药箱吗?你发烧了,需要治疗。”
古贺煌的眼睛缓缓扫向房间内的一个柜子,然后再次看回季文,说道:“不要。”
这回季文是真的被逗乐了,原本被迫照顾古贺煌的不爽心情全部散了个干净,这种感觉怎么说呢,意外的有趣。
他貌似真的发现了古贺煌不为人知的一面。
不管古贺煌究竟怎么想,季文站起身,朝着古贺煌刚刚看向的那个柜子走去,不理会古贺煌在背后的床上挣扎着想起身的反应。
拉开柜子,毫不意外的看见了药品,意外的是,他竟然还看见了针筒等医疗用具。
他前世也见过很多人家有着针筒,不过季文相信,古贺煌家的针筒,跟那些人的用处肯定不一样,起码他没发现古贺煌有哪里像是吸毒的人。
随意的翻看着药品的名称,然后找到了他需要的,同时取出一个针筒和碘酒与酒精棉,手中熟练的开始配药。
先把药瓶口和针眼消毒,再用针筒把药水冲入药瓶中,摇匀后在用针筒吸出,最后把空气压出针管内。
季文一转身,特意的对着床上的古贺煌展示着手中的针筒,手上微微用力一压,从针眼中挤出少许药水。
从古贺煌的角度,能够很清晰的看到针眼处的反光。
季文轻松的漫步向着古贺煌走去,眼见着躲不过了,古贺煌躺在床上也不挣扎着起身了,伸手努力的拉住被子,然后拉高把自己蒙住,不过可惜的是,被子反了,高高拉过头顶后,古贺煌的一双大脚就暴露在了外面,但是古贺煌烧的好像不自知,倒是季文看的一清二白,忍不住的笑的蹲了下来。
笑着一手捂住脸。
完蛋了,这种欺负人的感觉,真的是异常的爽快呀,特别是古贺煌这种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男人,让季文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产生。
多久了,没有随意的欺负过人,季文突然有些恍惚,好像快要把上辈子的感觉忘记了。
呵呵,怎么可能,这不是就找回来了吗?
笑够了,季文再次起身,手上的针不适合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
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支着针筒,一手拉扯着和古贺煌抢夺被子。
“古贺君,该打针了哦~”这话说的,季文非常的开怀,音调都要比平常高出一些。
被子被更加的往上拉,半响从被子里传出闷闷的一声:“不要”
声音越加的委屈起来,却也让季文更加的开心。
伸手对着古贺煌露在外面的脚丫就是一勾:“那我就要从脚丫打针进去了哦!”
古贺煌的回答就是猛地把脚丫缩回被窝,然后整个人蜷成一团。
季文站在外面看着被子中突出了一个巨大的圈,被逗得笑个不停。
最后终于不再和古贺煌闹了,或者说不再看古贺煌的笑话了,伸手用力的扯开被子。
再怎么说古贺煌也是个发烧中的病人,全身的重量压着季文,季文没有办法,此时躺在床上的古贺煌,那还不是任由季文鱼肉。
被子在季文的蛮力下成功被扯开,露出了里面的古贺煌。
季文看了眼古贺煌现在的姿势,仿佛初生婴儿一般的蜷缩着,但是季文不得不说,就算是如此,古贺煌整个人所散发的,也不是脆弱、软弱之类的词汇。
这个男人,真的是意外的坚强与强壮呢。
虽然,好吧,他今天发烧后的举动,真的令季文很想发笑,但是,却丝毫不减他本身的风采,该说果然不愧是巨星吗。
真的很好奇呀,古贺煌竟然会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究竟那一面才是真正的古贺煌呢?
季文想着,伸出手,想要抓住古贺煌开始打针,然后,伸出的手被古贺煌截获了。
季文一挑眉:“松开哦,不乖乖的话,我不保证会打到哪里,会很痛很痛的哦。”
古贺煌抿唇不答,但眼神坚定。
季文轻声嗤笑,然后一个用力上了床,一腿压上了古贺煌的胸前,在古贺煌空闲的那只手握住他的大腿想要推开他时,反手就握住了古贺煌抓着他的那只手,另一只手趁机将手中沾了碘酒的棉签在古贺煌手臂上擦了擦作为消毒,然后再古贺煌刚要再次挣扎时,眼疾手快的将针眼扎入古贺煌的手臂中,整个动作一气合成,毫不拖泥带水。
古贺煌适时的在喉中发出一声似呜咽似怒吼的哼声,但是原本的挣扎却也放弃了。
但是季文没有把古贺煌的松动当回事,依旧保持着钳制的姿势,手中慢慢的把药水推入古贺煌的手臂中,动作不会很快,但是很熟练,所以古贺煌其实并没有感受到什么疼痛。
轻松的抽出针,把棉签按压在古贺煌手臂上的真空上防止出血。
虽然很不想这么做,但是季文可不会觉得此时的古贺煌会乖巧的自己按压,怎么说呢,生病中的古贺煌,意外的,傲娇?
再低头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古贺煌,一只手臂依旧被自己提在空中,那现在正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睛,意外的深沉,仿佛回到了清醒时的那个状态,但是季文从他眼中展现出来的意味看出,古贺煌绝对还没有清醒。
别的他不敢说,但是平常的古贺煌,不会在清醒时,幼稚的用看‘坏人’时的哀怨眼光,看着他。
虽然季文承认他不是个好人,但是被一个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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