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意外发现
王东和杰森围绕新闻发布会的问题谈论了很久，几乎将记者可能提问到的问题都先预演了一遍，最后杰森又提起：“考尔德已经把《忐忑》拿去拷贝了，周末就会发行单曲唱片，所以明天你得把话题绕到这个问题上。”
“火借风势。”王东笑了起来，发行单曲唱片和发行专辑一样，都需要宣传，而这次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地，不正是宣传的最佳时机吗？
“新闻发布会的事就到此为止，明天下午你还要做一个专访。”杰森又说道，对于这件事，jive唱片公司算是下足了功夫，请来时代周刊的记者为王东做一次专访。
“你说吧，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王东这会谦虚无比，实在是谈话下来，觉得自己需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
“这个倒不需要太注意。”杰森嘿嘿一笑，低声说道：“为了你，考尔德花了大代价，砸了不少钱进去，不会乱写的。”
“不会吧？”王东愣住，时代周刊可是美国排行前十的大刊物，也搞收黑钱这一套。
“你们中国人不是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吗？放在美国，也是一个道理。”杰森鄙视了他一眼，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娱乐圈本来就是利益交换的场所。再说了，这只是一次正常的专访，也没让时代周刊瞎编乱写。
王东则会给他一个白眼，送黑钱都送得这么有理，忒无耻了。不过考虑到是为他送的黑钱，也就暂时不鄙视考尔德了。
两人在这边商量着，尼雅突然打来电话：“老板，网上闹得很厉害，不过《ju》也更火了，都登上流行音乐榜了。”
“我先上网看看。”杰森挂断通话，打开酒店的电脑，果然跟尼雅说的那样，网上闹腾得更厉害了，出现了各种版本攻击王东的帖子。其中有一篇最为搞笑，竟然说王东欺负人欺负没边了，最后上帝他老人家都不过了，降下天雷劈了他一下：“那个傻子写的啊？白痴才相信。”
“肯定是比利亚那个傻子写的。”王东哼了一声，雷劈事件王东从没外传，只有比利亚那群当事人知道。
“就是把你提上舞台那家伙？”杰森问道。
“没错，就是一没脑子的笨蛋。”王东忽又笑了起来，如果网上尽是这样的帖子，那就帮他大忙了，因为谁也不相信这些鬼话。
不过傻子只是个例，大多数帖子攻击性还是很强的，比起其中一篇：很难想象，一个看似文弱的家伙，在十岁的时候就敢拿砖头往同学脑门上拍，由此可以看出，暴力已经成为他的本能，是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更难想象的是，这样一个人竟然走向乐坛，竟被人称之为深情王子，可见这家伙多么地善于伪装自己，并蒙骗了所有人。
诸如此类的帖子不胜枚举，更有帖子将粗言秽语发挥到极致，把生理器官，祖宗十八代都搬出来了，看得王东和杰森膛目结舌，直叹：“原来，骂人可以这么直接啊。”
还有一类帖子，则是专门给王东泼脏水的，比如说王东有某种怪癖，或者滥情之类，全都无中生有，却又得到广大的认可，让人哭笑不得。
“不用说，肯定是那个女人找的枪手。”杰森的反应很快，马上就联想到许燕妮。
“这得多大仇啊？”王东叹了一句，不就说了她一句：要么睡她的人牛，要么睡她妈的人牛吗。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女人。”杰森笑道。
“这话，你得跟布兰妮说去。”王东也笑了起来，照着布兰妮的性子，还不得把杰森活劈了。
不过王东被骂得厉害，《ju》却因此受益了，很多人就是因为看到这些骂人泼脏水的帖子好奇了，才上网试听了，觉得音乐质量确实好，就下载了。于是，下载量不断提高，冲上很多网站的排行榜，最后竟然冲击上流行音乐排行榜。
虽然只在流行音乐排行榜第十位，但能冲上这个榜单，无疑说明了这首歌受欢迎的程度。
“算是意外中的惊喜吧。”王东笑着说道，不管怎么说，歌曲的知名度越高，好处就越多。
“自娱自乐的觉悟很高吗。”杰森笑了一句：“对了，《ju》这首歌伴奏还是太单调了，制作专辑时，肯定要重新录制伴奏，你是要自己完成，还是找人帮忙？”
《ju》是用吉他弹唱的，略显单调是肯定的，不过王东自己并不擅长编曲：“我做不来，还是找专业的音乐制作人吧。另外，等发行第三首单曲时，我准备把这首歌也收录进去，制作成ab面唱片。”
“确实可行，利用这首歌的知名度，促进第三首单曲的发行量。”杰森赞同道，至于为什么不收录到《忐忑》这首单曲里，原因很简单，曲风冲突太大，放在一块，效果绝不是一加一大于二，而是一加一小于一：“至于编曲，倒还简单，公司有很多专业人才，很轻松就能搞定。不过考尔德也说过，发行的v，只是改换伴奏。”
“那就是说？”王东嘿嘿地笑了起来，如果沿用这段mv，那jive唱片公司就得付给他一笔制作费用。
“当然，还有《忐忑》，过两天资金就会下来。”杰森笑道，突然发现，王东还有点财迷的架势。
“那我得给柯林斯发点劳务费。”王东很快想好方案，柯林斯担任了摄影师一职，本来是义务劳动的，现在赚钱了，怎么也不能少了他的好处。
“那咱们是不是也该商量一下劳务费？”杰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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