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赶紧吃,阿融啊,你也多吃点,你和小渊在乡下干事业,也很辛苦吧?”楚修远早将大儿子抛在了脑后,目光温和地看着白融和楚渊,正所谓的远香近臭,天天跟在身边的那个总是看着特别惹人讨厌的,不能常看见的那个,那才是心头肉。
“嗯,还好,爸你也吃,”白融微笑着和他说完,又看向正在倒酒的楚老爷子,说道,“爷爷,这个酒你也别喝太多了,咱明天开药酒喝。”
楚老爷子脸色僵了僵,但听到他提到药酒,还是放下了手里的酒杯,严肃的脸上隐约缓和了很多,看得出来他很高兴——白融泡的药酒比水果酒度数高得多,更对他的味。
楚泱在旁边看得都想对白融竖大拇指,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直接劝他爷爷少喝酒,而且爷爷竟然没有生气反而更高兴了!他这个弟妹果然是奇人啊!
一餐饭吃得很晚,楚修远问了问白融两人最近在忙些什么,又问了白融的身体情况,看得出来对这两个小的很关心。楚渊两人也很有耐心,楚修远问什么说什么,有些楚修远不懂的,白融还会多解释一些。
一家人高兴地吃完饭后,又坐在客厅里说了一会儿话。十点多的时候,楚修远就说要带宝贝儿小煦阳去他的房间里睡,让白融和楚渊好好休息一晚上。
楚老爷子作息规律,十点钟就准时去休息了,楚修远带着楚煦阳回自己的房间后,留下三个年轻人。
楚泱看了看没有了“小包袱”的两个人,笑得别有深意地对楚渊道:“我也去睡了小渊,我在你的抽屈里放了好东西,一会儿记得看看。”说着就笑眯眯地转身回自己屋里了。
楚渊看着他大哥的背影,没听懂他的意思,他们两兄弟都多少年没互相准备过礼物了,怎么突然给他买东西?
“回去休息了。”白融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拉着他往屋里走。
两人回到楚渊的房间里,之前楚渊已经将两人的衣服都挂进衣柜里了,白融还特地打开看了一眼,见两人的衣服穿插着挂在一起,心里挺高兴的。
“不知道大哥给抽屉里放了什么。”楚渊看见白融坐在他的床上,他就有点脸红心跳,于是借故去拉抽屉,好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
“呆子。”白融无奈地吐出了两个字。
楚渊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包奇奇怪怪的东西。他刚开始没看明白,但是伸手往里一翻,就翻出一根黑色的假阳|具,拿在他手里还弹了弹。
楚渊静了一下,然后手指就跟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似的,赶紧扔回了抽屉里,然后用力推了回去,红着脸喊道:“大哥怎么给我这些东西?!”
白融望天。
楚渊喊完了就觉得脑袋都开始冒烟了,又想到刚才那些东西都给阿融看到了,心里很不舒服,跑到卫生间洗手去了。
白融叹了口气,爬到床头,又把那盒东西从床头柜里拿了出来,翻了翻,就见里面除了各种情趣用品外,还有润滑剂和各种颜色的套子,就把东西拿了出来。
“阿融!”楚渊从卫生间出来,见白融正在翻那盒刚被他丢掉的东西,脸色有些不高兴。
白融拿出那根黑色的假j|j,还对他晃了晃,轻笑着问道:“怎么了?知道这些是干什么的吗?”
楚渊板着一张脸,走过去将那根东西从白融手里一把抢过来丢到盒子里,然后将那个盒子整个丢到垃圾桶,回头对白融说道:“别碰那个,很脏。”
白融几乎没见楚渊生气过,这次到是新奇,就因为一堆情趣用品跟他生气。
楚渊看了他一会儿,有些不甘心,猛地低下头将白融压到床上狠狠地亲了起来。
和他生气一样,楚渊虽然看起来很严肃,但其实他的内心真的是一个非常温柔的男人,尤其是面对白融的时候,那种百练钢化成绕指柔的感觉,非常让人心动。
但是这次他的动作却很猛烈,甚至带了几分粗暴,嘴里狠狠地吸|吮着白融柔软的嘴唇,大舌头毫不客气地在他的嘴里攻城略地,那种狂风过境一般的疯狂感觉,让白融几乎承受住。白融心里突然有一种感觉,以前他一直以为楚渊是受他掌控的,但其实错了,楚渊这样的男人,一旦发了疯,没人能掌控得住。
“啊!”
白融突然叫了一声,他感觉到楚渊撕碎了他的衣服,牙齿正用力地啃咬着他胸前的红粒,如窜电一般的快速瞬间贯穿了他的整个身体,让他整个身体就像缺水的鱼一样,弓起身狠狠地往上弹了弹。
“啊啊,楚渊……”
白融张着嘴,艰难地叫出了他的名字,却无力再多说什么,只能任由楚渊像呼啸的狂风一般,将他的身体卷起又落下,漂荡着,无处着力。
“……阿融……”
楚渊一边在他的身体上肆意施为,一边从喉咙里沙哑地叫着这个名字,他好喜欢听他的阿融用那种声音叫他,真的好喜欢,让他觉得身体都要融化了,又像是想拥有更凶猛的力量,紧紧地将他的阿融缠进自己的身体。
楚渊赤红着一双眼睛,白融身上的衣服在他粗暴的动作下,很快就被扯碎,楚渊看着仰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揉捏的雪白身躯,就觉得身体里疯狂窜烧的火焰,正在焚烧他的理智,想不顾一切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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