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即便是蜘蛛也未曾见过老乌贼施展这乱天之瞳,难怪蛇信严令禁止他使用这第三种瞳术,我终于寻找到了答案,这双妖瞳就即便没有魅魔的脑电波绝对控制那么迅捷,也未曾衍生出隔空操纵物体的异能,可是这群体催眠竟然是没有距离限制,也没有数量的限制,这岂止是平分秋色,不分伯仲啊,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惑乱之瞳或许更胜一筹。
请不要怀疑我的判断,股评节目收视人群有限,让我们发挥一下最为狂放不羁的想象力,2015年央视春晚的收视率69.4,这个时段围坐在电视机前观众的数量将是6.9亿之巨,假如再有神通广大的网路蜘蛛配合他黑进中央电视台,劫持电视信号强行播送老乌贼的乱天之瞳,老乌贼瞬间就多了一只可以为他肝脑涂地,誓死忠于他本人且在现今世界规模最大的军队。
股票当然只是老乌贼一个玩笑罢了,那双眼睛暴露在摄像机前面的时候,就等于放弃了伪装自己的迷彩,怪物从黑暗中张牙舞爪的冲出去送死,老乌贼当然不会这么白痴,金山银海固然好,也要有命花才行。这样的手段可能终其一生也只有一次机会使用,那就是打算与对手同归于尽,不是鱼死就是网破的时候。
况且钱这东西对于渡者六道来说似乎从来都不是问题,我自然不会傻到真的去问老乌贼要一只股票,我心情复杂的看着他,他那出鞘的锋芒却又渐渐黯淡了下去,他又变成了那个惫赖、刻薄的人。
“今儿我的老底算是全漏给你了……你还不跟我喝一杯?”他拿着酒杯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心情很是复杂但依旧跟这能够惑乱天下的妖人碰了一碰杯,这还是我诞生的那个地球么?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身边竟然到处都是怪物,又或者我是被老乌贼催眠身处梦境而不自知?我的呼吸粗重如老牛,该死的氧气都跑哪里去了,我有些透不过气来。
“我没有催眠你,你也不是在做梦,这个世界从你走进我那曹公馆大门的那一刻就已经完全不同了,现在,就是后悔也是无用,不过我倒很是好奇,你后悔不后悔?”老乌贼目光炯炯的看着我,嘴角讥诮的上扬着。
“最后一次机会,你一定要想清楚,一定要!进了这扇门,你将接触到一个你从来不知道的世界,甚至在你的想象里也没有的世界,这个世界广袤无边,也血腥异常,猎杀与被猎杀瞬间调转,即使是我也无法护你周全,这不仅仅是份工作,而是一扇命运的门,想要平平安安;想要粗茶淡饭;想要跟从前一样做个弱者,你可以转头回去,进去以后也不保证你大富大贵,横尸街头或者笑傲江湖,所有的一切靠你自己。”
这是我踏入曹公馆的时候,蛇信对我说过的话,我直到今天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么的广袤与壮阔,有多么血腥与危险,潜藏着无数的怪物与心狠手辣的猎人,命运真是妙不可言,至于后悔,我迎着老乌贼的目光微笑,我说:“后他娘的什么悔,但求这一生走的精彩、过的坦荡也就够了,纵有一天横死街头,也不悔,绝不后悔!”
“这句话倒真是掏心窝子话,跟这牛二一样,没有兑水,就冲这句话,我干了!”老乌贼又喝了一个底掉,冰山抿着嘴皱着眉:“好好的喝酒,尽说这些不吉利话作什么,没来由的触自己霉头,下回不许再说了。”
我点了点头,脑海中却清晰的浮现出一张张面容,蛇信、穿山、避役,骨灰盒、狗王、骗子刘三、榔头、朱颜、在隔壁欢声笑语不断的小婷和黑长老,眼前的乌贼与蜘蛛,这些性格各异,际遇迥然,特立独行,千奇百怪的人们,命运让我与他们相逢在黑暗中,或擦肩而过,或并肩前行,前路固然危险莫测,却又将会是何样精彩!我将那酒一饮而尽。
“老乌贼,我有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我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没忍住。“今天我老乌贼喝的高兴,但问无妨。”
“你这乱天之瞳若是只用来炒股票显然是明珠暗投,白璧蒙尘了,我想你轻易就能建立一个宗教,又或者挟天子以令诸侯,让江山易主,伏尸百万,血流千里,遍地狼烟吧……”我说。
“你这话呢也没有说错,但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控制一个国家的元首有重重障碍,我们举个例子来说,假设目标是俄罗斯现任总统普京,你要如何接近他?”老乌贼反问。
“直接闯入防卫森严的克里姆林宫,这很显然是极度愚蠢的,但是做为总统他对外公开露面发表对公众的演说的时候,又或者接待外宾访问的时候会不会有机会?”我有点底气不足。
“恩,对外公开演说,与混进外宾访问团队,获得近身的机会,你这么想思路也正确,但是你忘记了护卫普京的特工可能是跟我一样的怪物,在怪物环伺的场合里如何下手?”老乌贼反问。
“……”我唯有沉默,既有磐石、圣盾、红潮这些捕猎怪物的绝密组织,那么最高领导人的身边安排有最高级别的保护以防范怪物这显然是理所当然的,能够捕猎,自然也是护卫的高手,我确实是想的过于简单了。
“再有一个,就算你得手,且神不知鬼不觉的安全离开,你又如何确保你下手的目标就是目标本人呢?”老乌贼又问。
“难不成还会有好几个普京?”我的眉毛几乎要绞到一起去,这岂不是说得手了也是没有丝毫效果……
“拍个电影都有文替、武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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