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阿珠你放心吧,我想过了,跟着首长们,咱们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好的。”昨天,一个元老专门到营地这边来挑选苗子,他选中了朱代珍和粟多珍进入未来的陆军。当然,粟多珍知道他被选中,但还不知道是让他去当兵,总是觉得既然首长如此看重,刀里火里都是去得的。
“阿珍,我听我们营里的人说,是要让你们当乡勇打仗。”
“乡勇?”
“嗯,就是要打海盗和土匪,首长说这是铲强除恶,保境安民,也是要保一方平安。”
粟多珍没想到是让他当乡勇,他也没明白为什么乡勇要千里迢迢从广州买人回来做,本地招募不是更好,就凭首长们给手下的享用待遇,还愁招不到人么?“原来是要当乡勇,这有什么,我有的是力气。”
“不过你也要小心,听说这里的土匪极多,山里还有黎人,你只要听首长们的,不要莽撞。”
“放心好了,来时你没看到首长船上那些炮?还有那些铁船和港口自己乱跑的铁盒子,有这些东西害怕什么土匪海贼?”粟多珍现在对跟着首长们打仗很是安心,依他看见过的首长们都打骨子里透着一股强烈的自信,好像就没有他们干不成的事情,他们有如此大的本事,却甘心窝在临高这样的穷乡僻壤,一定是寄望有所作为的,跟着这样的主人,前途不说一片光明,总也不会糟到哪里去,至少有一点他看得出来,至少在这博铺,就是首长们的天下了,听说往南还有一座大城,那才是澳洲人的老营,不过他没机会去看,这几天都只能在检疫营区里活动。
和看守熟悉后,他也知道其实这里的守护并不严,看守们也知道粟多珍们是不会逃跑的,放眼这大明的天下,哪里还能找到这样好的地方。
…………
关于对临高境内各种势力的清理和整合,这是非常繁琐的一件事情,这项情报工作其实从登陆开始就一直在做。之前通过打大户积累了不少资财,这让穿越者们很受鼓舞,头一次打够家庄是亲自上阵,后两次就是穿越者带队,部分新投顺的土著协同出击。
不过几战下来,临高的各路大户们都学乖了,纷纷派人前来联络,希望能够得到澳洲老爷们的庇护,说是庇护,实际上就是“不要搞我”的委婉说法。既然穿越集团打着保境安民的旗号,这些主动来表示归顺的大户们暂时就不宜去动了,毕竟吃相太难看并不有利于势力在此地的扩张,所以除了要求各个土豪和村庄派出联络员定期到百仞城来报告,短时间内倒并不在意对这些地方的绝对控制。
眼下的重点是要练兵,虽然投效的土著跟着出去见了几次世面,但后面的两次都是击溃战,大户的家人们望风而降,除了被没良心炮轰了两下,后面都立马老实了,所以那些跟在后面的“乡勇”们压根没见过血。要不是有元老压阵,这些人估计战斗力还不如林家寨的人。
训练从最基本的队列开始,直到这时候郭翼之才发现要把文盲训练成士兵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招兵对学历还有要求,要知道这些士兵连最基本的左右可都分不清楚。
他只能在近乎于条件反射的情况下不断的强化士兵们的纪律性,这些人里面有前几天来得难民,也有之前几次大战抓来的俘虏,还有主动投效的临高土著,总之,鱼龙混杂。
要论战斗力,实际上俘虏里面选拔出来的几个还是能看一看,其他的就纯属菜鸟,真要单独上战场,只能给别人送经验,郭翼之觉得这主要还是一个见过血和没见过血的区别,这对新兵的迅速成长实际上是很有效的。
相比较队列,新兵们更感兴趣的还是刺杀,拿着包了布的圆头木棍,学着首长的样子一下刺到草垛上,无论力道还是动作都看得下面的新兵们个个心痒痒。
休息的时候学兵们都围坐在操场上的树荫下,郭翼之有意把人打散了安排在几处,为的是让他们相互熟悉,不要拉帮结派。
朱代珍给杨能浚递过一块汗巾,这不过是一块本地产的粗布裁制的,这夏天训练很是热,汗不知不觉就湿透了衣衫。杨能浚是苟家的家丁,也是从福建渡海过来的,穿越者们攻下苟家庄后在庄子搞动员,他看了批斗苟家的场面,又想到了平日里苟家的所作所为,觉得穿越者们是真为穷人出头的好人,便成了苟家庄第一批主动投效的人。
杨能浚在苟家庄是个种地的,但平日也是苟家的乡勇,有事是要出勇的,所以倒也有那么点武艺,平日里还爱个舞刀弄棒,胆子也不算小,胆子小也不敢一个人渡海到琼州来讨生活了。苟家有一些海外来的火器,那玩意不好用,平日只当是玩物来把玩的,只有杨能浚把这玩意当个宝,没事爱借去打猎,算是土著里面最早接触火器的人了。
“杨大哥,你看首长们这是打算干啥?”朱代珍虽然也听说了训练他们是准备剿匪,但这又没有刀剑,就天天排队,还要拿着根木棍不停的练习奇怪的动作,他实在有些不懂了。无论官军还是奢安之乱里的叛军,他都是见过的,全没有首长们这样搞的。
“首长们本事大得很,你不用胡想,只管照做就是了。”澳洲人的火器朱代珍没有见识过,可他杨能浚还是见过的,当日奇袭苟家庄可是至今让他记忆犹新,关于那时的恐惧到如今还挥之不去,让他对元老们无限的敬畏,就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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