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为什么不管,他们既然给我们交了税,那就是我们辖下的良民,良民在海上被欺负,当然要管,传令下去,把炮衣放下来。”
田三卦听到首长下了令,兴奋地朝艉楼去了,那边有一门新装的6磅炮,虽然不算大,但在这一带的海面足以应付了。李文卿没打过什么仗,还是比较谨慎,和田三卦讨论了一番战术后,命令船朝对面慢慢靠了过去,发动机保持开机,随时准备机动,当然操作发动机这事还是交给元老在干,他可不放心把现代机械和仪表交给一群大老粗,特别是其中还有几个尚在观察中的前俘虏。
不过总的来说,为新的主人展示自己的能力才是当下这些人心中的真是想法。命令一下,还有些老手当下拔出了佩刀准备来个接舷战,被李文卿给制止了,现在还用不上刀,再说对方横竖不过一二十人罢了,自己这船虽然只有一艘,但无论吨位人数都是绝对优势。
船慢慢的靠近着对方,在距离对方不到一里地外时,船上升起了启明星旗,这是按照后世北约旗改出来的澳宋穿越国的国旗,只不过由于大多数人都习惯了红色系的国家识别系统,所以放弃了欧美审美下的蓝色识别。
鲜红的气质在午后的海面上格外耀眼,大概是发现了临高的船,被追赶的渔船也开始转舵朝这边靠拢过来,只是追赶的船只没有半点放弃的意思,仍然在后面死死咬住,并不时的放出几支羽箭。
“他们为什么不用火箭?早用这船早就烧了,何至于一直这么追逐。”
对于他的话田三卦不好反驳,他不知道这首长是在自言自语还是拿自己打趣,毕竟这些日子以来的接触他认为首长们个个都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神人,哪里会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呢。
其实在大航海时代,任何的海寇袭击商船都是耐力的比拼,在最熟悉的接舷战发生前,也许两艘船已经经历了数天甚至数周的海上追逐与对峙,战斗只是最终决定的那一瞬间罢了,正因为追逐的枯燥与乏味,才使得大航海时代在那一代人心中烙下了发自内心的抗拒海上生活。
只有经历过这些的人也许才会对陆地有更大的渴望。
天边一朵乌云飘了过来,隐隐夹杂着沉闷的雷鸣,雨就要下下来了。看看渔船就要被追上,李文卿命令开动了柴油发动机,随着一阵皮带传动的声音,船身有节奏的抖动了起来,不到三分钟,天机号已经冲到了来船的面前。
渔船也不停下,做了个无害的甩尾便很自然的躲到了天机号的船身后面。
见来船似乎是护着自己的猎物,后面渔船也追了过来,起先天机号的机动力也让船上的人心里一惊,但仗着自己船多,还是想把天机号围起来。
这时他们忽然看到大船上站出一人,拿着一个似乎是铁皮的筒子大声的吼着。喊的话他们有些听不明白,但是意思大致明白,应该是让他们马上离开。这时双方的距离已经不过百米,海盗们能清楚的看到对面船上的水手们沿着船舷列着整齐的队形,全都把鸟铳对着他们。
不过海盗们也不在意,要说战斗素养他们可比一般官军还要强些,现在这距离,火器不过是听个响,他们还没意识到对手是什么人,反正这一带洋面基本没人管,都奉行的是丛林法则。
看天机号挡在前面没有要走的意思,海盗们纷纷开始准备接舷战,还有人直接把小炮搬到了船头,准备再靠近点就先开两炮。
就在满船人都充满一种欢乐气氛准备去接收他们的猎物时,远处的大船上冒起一股白烟,随着一阵巨大的响声,海盗们惊恐的看着靠得最前的一艘船木屑横飞的横了过来,上面已经没有能站着的人,船上的人一个个血肉模糊的躺在甲板上挣扎着,有些人的胳膊和腿已经不知去向,伤口留下了可怕的痕迹,还在不断的流着血,很快便不再动了。
其他船上的海盗也惊呆了,甚至已经忘记逃跑,愣在了原地,直到第三只渔船因为甲板上的火药被引爆而发生剧烈的爆响才让他们如梦初醒,眼见着天机号逆着风向破浪而来,哪里还有人敢动,纷纷跪在沾满了血污的甲板上朝天机号方向磕头,空气中又传来那个吼声,这次都听懂了,是叫他们跪在甲板上双手抱头。
搭起木板,水手们拔出弯刀一艘艘的跳帮解除了海盗的武装,最先掉头逃跑的一艘船已经被打成了两截,上面还有几个活人,如今也只能趴在甲板上磕头,要是不救,要不了多久这船也就沉了。
打扫战场这会儿,李文卿又给临高发了报,总部干脆让他先把俘虏拉到博铺停靠,顺便再给换一些货物下来,在海阳买来的几个京族的小孩也顺便就直接到临高学校留下学习了。
阮爱国已经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原本和气脾气又好的老爷没想到居然有如此厉害的东西,他心头也只能描述为厉害的武器,毕竟他这样的小孩子对冷兵器热兵器根本还没有概念,原本对前途还有些迷茫的阮爱国两眼顿时放出来光芒,说来也奇怪,现在展现在他面前的残肢断腿丝毫没有让他感到不舒服,看着泛着青光的大炮,他似乎接着这炮身的反光中发现了一个新的世界,小孩子的求知欲瞬间被激发了出来。
看战斗结束,原本躲避海盗的渔船也靠了过来,船上的渔民一个劲的对李文卿行礼。
“你们都是临高的渔民?”
渔民们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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